測試廣告1雍正低頭在她耳邊碰了碰,黑眸中泛著柔光,「別多想。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尼楚賀嗯了聲,作為回應,仰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下,笑靨如花。
等四爺走了,尼楚賀便恢復了淡然。
這些年來,因為心裡的堅持,她固然不曾真正地愛上四爺,卻也因相處日久多了些習慣。
人與人相處久了總會有感情,不論是何種感情,這是不可控的。
她不會排斥這種感覺。
兩個人在一起,無論是何種目的,總要有一份感情來維繫,若全無感情,另一方總有一日會察覺。
若當真無一絲情分,那就太寂寞了。
是以她寧願如現在這般,相處和諧,但這份感情又不會越界,剛剛好。
是夜,雍正傳召了張答應侍寢。
尼楚賀、容貴人和汪答應都有孕的情況下,也只有郭答應和張答應有機會侍寢了。
翌日,圓明園殿
雍正接過粘杆處侍衛遞過來的一本密折,卻遲遲沒有打開。
靜默了許久,仿佛下定了決心,終於打開了摺子,極快地看完了裡面的內容。
越看眉頭皺的越緊,看完後,啪地將摺子合上,拍在榻几上,臉色陰沉如水。
蘇培盛眼觀鼻鼻觀心,心裡卻七上八下。
「可有消息?」雍正吐出一口氣,沉聲問面前跪著的粘杆處侍衛。
侍衛低頭,「奴才問了相關之人,都不知其去向,似乎那家主人走前並不曾交代去往何處,身邊只有一黑衣少年相隨,也再未出現。」
一根手指在榻几上輕敲著,雍正擰眉沉思,良久,他擺擺手,命侍衛退下。
又坐了許久,日頭漸高,雍正終於開口,「擺駕霽月清風。」
蘇培盛忙應了,出去叫人。
尼楚賀正在院子裡曬太陽,身上蓋著薄毯,手上一下又一下地擼著貓。
得知四爺來了,尼楚賀忙把小宸交給太監帶下去,就出去迎駕。
雍正攥住她的手,皺眉打量她,「外面風涼,怎麼出來了?」
尼楚賀莞爾一笑,「就是在屋裡悶,出來坐會兒。」
雍正沒再責備她,看她穿的嚴實,便放心了,牽著她進了內殿。
竹雯奉上茶水,然後幾個宮女都退到了碧紗櫥外。
尼楚賀以為四爺是守著昨天說過的話特意來看她,可見對方眉間的褶皺,似是有什麼煩惱,便問,「皇上怎麼了?可是有何煩心事?」
雍正深深看她一眼,「確實有件事,朕百思不得其解。」
尼楚賀疑惑,煩心事很正常,可她怎麼覺著對方方才看她那一眼非比尋常呢?
莫非是與她有關?
「不知是何事?若是與政事無關,皇上倒可以與臣妾說一說,看臣妾能否幫皇上解惑。」
雍正捏著她的手把玩著,默然良久,輕吐出一口氣,「此事在朕心中盤繞了多年,過去朕不願回想,也無甚可回想。
不知怎的,近來朕卻常常想起,索性便著人去查上一查,不過是求個心安。」
說到這兒,雍正停頓了下來。
尼楚賀等著他繼續,心裏面已經飛快地思考了起來。
能令雍正放在心裡許多年的事必不是尋常之事。
可又為何這麼多年沒在意,這會兒卻又想了起來呢?
「康熙四十二年,朕隨先帝南巡,遇見了一人。」雍正繼續說著,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臉上,「那是個女人,奇怪的是長相和你一模一樣。」
尼楚賀心裡咯噔一跳,手一下子握緊,卻忘了手正被對方握在手心,忙鬆了開來。
迎著對方探究的目光,尼楚賀莞爾一笑,「這世上當真有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嗎?可真是稀奇。」
雍正低頭看了眼她的手心,眉頭微擰,「的確,朕也覺不可思議,可這是朕親眼所見,由不得不信,若非知道你身在別院,朕當時就要以為那便是你。」
尼楚賀已經恢復了鎮定,笑容與往常無異,「皇上這般說倒是嚇了臣妾一跳,以為皇上要將那個女人帶回來呢。」
雍正輕笑了笑,「即便她與你相像,朕也不會因此便將她帶回京城。」
或許那時的他起過這個心思,可還是被理智阻止了。
那時皇阿瑪和大哥看著,他不能容許任何不合身份之事發生在自己身上,那會給他帶來許多麻煩。
他素來理智,心中所想能很好地壓制下去。
不過一副相像的皮囊,算不得什麼。
「多年來朕努力不去想這件事,此次忽然想起,便命人去查探此人下落。」
尼楚賀蹙眉,抱怨著,「皇上查這個做什麼?身邊有一個臣妾還不夠嗎?即便查到了,想來那女子都已經成親了,您惦記又有何用?」
看她這般吃醋生氣的模樣,雍正嘴角露出一絲笑,「朕不過是隨便叫人查一查,並非有其他目的,朕身邊有你便已足夠,何需另一個你?」
尼楚賀神色和緩了下來,「這還差不多,然後呢?皇上可查到了什麼?」
雍正斂去笑容,面容緊繃,「正因為毫無蹤跡,朕才疑惑,一個人怎會憑空消失?人人都說此人已不在人世,卻連個屍首都不曾有,何況與她同行之人也一併消失,就更令人奇怪。」
「哦?同行之人?」尼楚賀故作好奇地問。
雍正頷首,「據說是一名黑衣少年。」
尼楚賀哦了聲,露出恍然之色,「一男一女,一起消失,莫不是私奔了?若如此的話,他們不想叫人發現自己的行蹤,皇上的人找不到也實屬正常。」
說出此話,尼楚賀心下一陣惡寒。
但為了打消雍正懷疑,只得如此。
雍正厲眸掃她一眼,卻道「此女是以治病的名頭離開,卻從此再無蹤跡,若如你所言,也不無可能。」
尼楚賀暗笑,面上卻淡然。
「不過,朕另有一疑問。」雍正看向她,目光深沉,「那女子平日裡女扮男裝,姓楚,單名一個賀字。」
尼楚賀「啊?」了聲,目瞪口呆,「還有這般巧合之事?」
心裡卻陡然緊張了起來。
早知如此,當初她就不該偷懶,該另取個完全不一樣的名字,也不會有此等麻煩。
雍正一向多疑,難怪會上心。
就是不知他是以什麼樣的心態來和自己說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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