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城河外,一對男女並肩走著,有說有笑,男的俊美女的嬌俏,看上去非常和諧唯美,就連路人都忍不住頻頻回頭,有的甚至忍不住驚嘆。
「看,好般配的一對啊!」
對於這些言語,景落也只是笑而不語,有的事,你沒必要跟個陌生人解釋。
不遠處,一輛外在低調內里奢華的商務車上,男人鳳眼微眯,一股冷寒之氣從眼裡溢出,尤其看到女孩裸露在空氣中的肩膀被那個男人觸碰之時,眼裡那股肅殺之氣驚得駕駛室的雲川只想哭娘。
哎呦,我的司徒大少,你別的女人不碰,幹嘛就盯著我們尊夫人呢?你難道還沒認清一個道理,夫人這輩子,即便先生不要了,也不可能讓任何人染指的。
嗚嗚嗚!雲川表示哀悼,某個人要倒大霉了。
「穿上!」司徒朗不由份的講。
景落最撇撇,果然是近墨者黑,跟那個人兄弟久了,就連這霸道的口氣都沾染上,所以說,選擇朋友很重要。
她穿的優點少了,而且這老天說翻臉就翻臉,出門還晴朗的天,如今卻是烏雲密布,似乎有大雨即將下來一樣。身上的確很冷,想想,也就坦然接受他的好意。
「謝謝!」
而車裡的男人,在看到女人還把別個男人的衣服穿在身上,更是不悅了!
如果可以,雲川很想逃離現場。
天氣不好,自然不能多待。司徒朗把景落送到門口,原本打算表白的人在看到景落說了聲「拜拜」後就走遠的人兒,苦澀的笑了。
剛轉身,就看到倚在車身上的男人。司徒朗俊顏一笑,該來的還是來了。
「等我?」問句卻是肯定句。
回答司徒朗的是措手不及的一拳,因為沒有防範,他被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後退了幾步。
男人力道太過霸道。瞬間司徒朗嘴角就留下了血跡。司徒朗也不含糊,立即回敬了這個男人。
「傅翰墨,就因為子虛烏有的事,你不要她,千般折磨她,還害得她差點死掉,這些還不夠嗎?你還要折磨她到什麼時候?」大拇指用力抹掉嘴角的血跡,司徒朗痛訴。
「那又怎樣?她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妻,收起你那點小心思,除了我,別人休想碰他。」說這話時,男人眼底划過異樣的暴戾,那樣的表情,沒有人會懷疑。
「傅翰墨,如果我非要碰呢?」司徒朗也不是嚇大的,雖然司徒家相較於傅氏,的確要矮几分,但他不會因此退縮。
「那你大可以試試!」
昔日兄弟,轉眼成仇。
「傅翰墨,你別忘了,三年前要離婚的人是你,如今你們已經沒了關係,她另嫁他人與你何干?哪朝哪國的法律規定女子改嫁要還要徵得前夫的同意?」司徒朗說這話,嘴角是滿滿的譏諷。
「我傅翰墨就是法律!再說,你想要她,她同意了嗎?」男人反唇相譏。
這也正是司徒朗最無力的一個問題,是啊!他愛她,還有她答應才肯。而今晚他的試探,不知是她不明白,還是故意不回應?
傅翰墨知道他說中了司徒朗的心。
從小到大的兄弟沒白做,他把他的所有心思都捕獲進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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