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辜負那也算不到他們頭,他們跟其他的夫妻不一樣,是她要了一場無性的婚姻,大家你情我願的,所以,他們不存在辜負,當然,這些他不準備講,自己知道好了,尤其是不能跟眼前的男人講,他可是醋罈子,要是知道他的那些心思,指不定怎麼滅了他都不知道。
「傅翰墨,你不會真的睡了那個女人吧?」他也有些好了,畢竟事情發生在他不在的那三年裡,而那三年期間,他對e市所有發生的事情可謂充耳不聞,當然也不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有那麼一段桃花債。
司徒朗這話才說出來,一道冰冷如刀的視線朝他砸了過來,天吶!他不是隨意問問嘛,畢竟說得活靈活現的,還有那份dna親子鑑定報告,邊可是寫著他的名字和那個孩子的名字,只不過孩子至今沒有曝光,也不知道長成什麼樣子。
「司徒朗,你很閒?」
「老大,我忙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司徒家那個爛攤子,這幾年老爺子身體不好,疏於管理,讓司徒松那私生子趁機鑽了好多空子,期間撈了好多油水,飽私囊,好幾個大的項目被他虧空,如今撂下一堆爛攤子丟到我面前,你說我能怎麼辦?」寶寶苦,寶寶無處說啊。
「需要幫忙說一聲。」傅翰墨冷冷的丟下這句話。
「兄弟,你這輩子最動聽的話是這句了,我愛死你了。」司徒朗一副膩死人的表情,讓傅翰墨一陣惡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的性取向有問題呢,這要是傳出去,他又多了一樣緋聞,夫人那邊怕是要給他冷麵吃了。
「謝謝!我一輩子說話都動聽的,但看是對誰了。」他的意思很欠揍,意思是你不是我想說動聽話的對象。
司徒朗覺得吧,跟這個無趣的男人做了近三十年的朋友,他還能好好的活到現在,簡直是跡啊。
「傅翰墨,其實我那個妻子啊,很白痴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抱著一種怎樣的心思談論簡書雪,但他知道她跟他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那個女人是一個傻瓜,傻女人一個。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嗎?在傅翰墨看來,他的這個兄弟不正常了,起碼以前是不會不由自主的在他面前提一個女人的,這是第一次,不尋常啊!而且他說話的口氣,明明是在罵那個女人的,可他的嘴角卻彎了起來,只是一秒,他窺探到了他的心,這個兄弟啊,怕是有那麼點動心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傅翰墨嘴角微勾,心情的大好,其間的原因不可說不可分享。
只要知道這個兄弟對他夫人以外的女人心了,他放心了,也開心了!
「哦,居家的女人還是白痴點的好,那樣可愛!」傅翰墨假裝淡漠的丟下這句話,實在內里已經歡歌載舞了。
「喂,你父親有沒有提到林雙?」突然的,他想到了那個女人,畢竟她現在過得人不人鬼不鬼還是跟他司徒朗有些關係的。雖然這個女人不值得同情,當然,他也沒有同情,只是關心老爺子那邊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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