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賓館,和我們平常所見的賓館不同,它的規格有點類似於古代的客棧,裡頭還有個大院子,大院裡面是一間間客房,也就是客戶住宿的房間。
「帥哥,您好,請問有提前預約嗎?」前台小姐微笑著問秦樂。
秦樂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怪李威只顧著停車,把自己落在大廳。
「我。。。是和朋友一起來的,他叫李威,他去停車了,馬上回來。」秦樂回答道。
這特麼的李威,說好的帶我來賭場,怎麼跑到賓館來了?看這前台的漂亮姐姐,長著一雙勾人媚眼,卻又溫婉有禮,縱使在社會的大染缸中浮浮沉沉,風塵味卻不明顯。
「哦,你是說威仔,對嗎?」前台姐姐問道。
「對,就是他,他去停車了。」秦樂慶幸威仔名號響亮,不至於讓自己出醜。
「您稍等,我接個電話。」前台姐姐拿起座機,捂著話筒,低聲細語地說話。
秦樂傻傻地站在前台邊上看著她,雖然和她距離很近,卻完全聽不出她在說些什麼,有種茫然無知的感覺。
前台姐姐掛了電話,點了撥號鍵,打了個電話說:「小香,你現在來大廳這邊,帶秦樂先生入住518號房。」
518?秦樂終於聽清楚她說的這個數字,518!我要發!沒錯,一定是這樣的,按道理來說應該賭場應該就是在這間房子裡,秦樂在心裡嘀咕著。
「你是秦樂,對吧?我年紀比你大,叫我瑩姐吧!」前台姐姐向秦樂介紹自己。
淫姐姐?哈哈,這個名字真帶勁,我喜歡!秦樂的小心臟在劇烈地蕩漾。
「好的,淫姐,你叫我小樂就行。剛才,你是和威仔講電話嗎?」秦樂其實猜到她說的是瑩姐,不過,出於好玩,故意把「瑩」字念得很重。
雖說秦樂要叫她瑩姐,說到底,她年紀也不會超過23歲,或許是因為經歷得比同齡人多,縱使化了淡妝,也掩蓋不住憔悴。
「是的,他臨時有事走不開,他忙完就會來找你,等會有人接你去房間。」瑩姐說起話來令人如沐春風,比起住在自己隔壁的,那位美女校花,不知道溫柔多少倍!
秦樂不自覺得把瑩姐,拿來和王漁漁做比較,瑩姐溫柔是溫柔,美貌卻不及王漁漁,不過,瑩姐也有她那種半熟的獨特韻味,是王漁漁尚未具備的。
「瑩姐,這位就是秦樂先生?」說話的漂亮妹子叫小香,她穿著緊身的白襯衣黑褲制服,她就是瑩姐剛才打電話叫來的招待員。
秦樂不由得眼前一亮,這小香的樣貌不輸瑩姐,而且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白嫩的小臉上稚氣未脫。
「嗯,你現在帶他到518號房。」瑩姐吩咐道,「小樂,你跟著小香去就行。」
「好的。麻煩瑩姐了。」秦樂禮貌地感謝瑩姐的招待。
小香帶著秦樂,一言不發,進了院子,秦樂在她身後尾隨著,撲面而來的是一股醉心的女人香,很特別,無法用任何言語形容。秦樂也突然明白,她為何叫小香。
總之,小香身上的香味,只要你聞了一次,永生永世都不會忘記。
現在是什麼狀況?莫非李威是帶我來**?**的對象就是這個小香香?其實。。。要是她的話,勉強一下,也不錯,嘿嘿。秦樂在心裡,打著小九九。
這裡的氣氛很不對勁,雖然每一間客房都是燈火通明,卻絲毫看不出有人入住,因為這裡實在太安靜了,詭異的安靜。
秦樂跟著小香進了電梯,電梯很大,足夠容納十個成年人。小香按了頂樓的5層鍵,秦樂略感奇怪,這麼偏僻的賓館,竟然有五層樓高。
嗯,五樓一定是賭場,秦樂心裡想著自己將要參觀韶安城的地下賭場,莫名有些激動。不過,就算不是去賭場,和這位小香姑娘共度春宵想必也是極好的,想到這裡,秦樂禁不住嘿嘿一笑。
電梯停在了五層,出了電梯,兩個人經過一間間客房。
「秦樂先生,你進去吧。」小香香停住腳步,在一間掛著『518』門牌號的客房門口,轉過身,對秦樂說道。
秦樂警惕地往屋內瞧去,只是一間很普通的客房,和以前住過的賓館,並沒有什麼不同,一位年紀和自己相差無幾的女生,坐在床頭,無聊地按著電視遙控器。
秦樂見小香妹子要走,趕緊拉住她白襯衣的衣袖問:「小香,你怎麼走了?」
「我完成我的任務,當然要走了。」小香滿臉無辜。
「任務?什麼任務?」秦樂暈頭轉向,完全看不清局勢。
「帶你來518號房,就是我的任務啊。」小香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空氣里,只殘留著小香的氣味,卻也散得匆忙。
「進來吧!別不好意思啊。」坐在床邊的女人,見秦樂在門口磨磨蹭蹭,忍不住開口叫道。
趕鴨子上架,就是這麼發生的。秦樂聽她這麼說自己,也氣不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樂哥難道會怕一個初次見面的女生?
秦樂鼓起勇氣,進了房間,呆呆地望著這個女生,她穿著白色超短裙,坐姿極其誘人,她的姿色在韶安大學裡也能算是中等級別,手腳指甲都是塗得五顏六色,這形象在秦樂心裡是差評,他喜歡簡單清爽的女生。
「愣著幹嘛?關門啊!」她見秦樂扭扭捏捏的模樣,又是一陣催促。
秦樂聞言默默把門關上,卻完全不知道自己來這裡幹嘛,莫非真的要稀里糊塗,因為一時精蟲上腦,把自己的處子之身交代出去?
不!拒絕誘惑,從我做起!秦樂腦中突然浮現王漁漁美麗野蠻的臉龐,又想到那個叫葉薇的丫頭,馬上斷了念想,自己大好青年的形象,可不能就這麼輕易毀滅。
她要是不塗抹五顏六色的指甲油,或許,秦樂就從了。
「帥哥怎麼稱呼?你叫我小梅就行。」小梅邊說邊把白色的浴巾遞給秦樂。
秦樂不由自主地接過浴巾,問她:「我叫秦樂,你真的叫小梅嗎?」
「假的。」小梅回答得很乾脆。
「哦。」
「你見過誰出來做,是用真名的?你說的名字不也是假的嘛。」小梅邊說,邊脫掉鞋子。
秦樂就知道自己說真名,小梅肯定不會相信,索性報了自己的大名,她不相信,也不多做解釋。
「你多大了?」秦樂嘮起了家常。
「18。」
小梅說話的時候,已經把裙子由下往上褪至腋下,露出了被粉紅色胸罩掩蓋的些許春光。
秦樂咽了咽口水,頓覺口乾舌燥,此情此景,讓他迷亂,卻有股深深的罪惡感在心底蔓延。
小梅見秦樂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埋汰道:「你沒見過女人脫衣服啊?看什麼看!趕快進去沖涼,你包了一個小時,多的是時間看。」
威仔這傢伙也是真厚道,竟然幫我包了一個鍾,秦樂無奈地苦笑,從口袋裡取出來一包香菸,點上火,抽了起來。
「小梅,你別脫了,我在這裡坐會就走。」秦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忍不住給自己點讚,瞬間覺得自己是個有原則的好男人。
「什麼意思?是我太醜,你提不起興趣?」小梅不解的看著秦樂問道。
「不是,你誤會了,其實我不是來找。。。」秦樂沒把小姐這兩個字說出來,相信她也能懂。
小梅愣了一會,馬上說:「那也不行!你了付錢,如果我不做,我拿不到錢的。」
「怎麼會,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們做沒做?莫非這裡還有監視器不成?」秦樂說著,警惕地在房間裡東張西望。
小梅瞧見他呆傻的舉動,忍不住撲哧一笑。
「沒有啦,你放心好了,你不是來這裡找小姐,那你來這裡幹嘛?不會是上來吹空調吧?」小梅好奇道。
「當然不是,我是來賭場賭錢,你去過賭場麼?」秦樂試探性地問她。
「去過幾次,是客戶帶我去的。」小梅所指的客戶,當然是就是嫖.客。
「哦。你自己平時會去嗎?」秦樂見她很健談,又問了句。
「沒有,三樓那裡很嚴格的,坐電梯還要密碼,進了三樓還要打暗號。我又不喜歡賭錢,沒事去那裡幹嘛。」小梅幽幽地說。
「喂,你說你來賭錢,那你開房幹嘛?你問這麼多,不會是條子吧?小梅恍然大悟一般,警惕得質問秦樂。
「難道,你是條子派來的臥底?」小梅見秦樂年紀和自己相仿,猜測他應該不是一位人民警.察。
秦樂聽她這麼說自己,也是哭笑不得。
「你想多了,我真不是。。。」秦樂不厭其煩,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經過描述給小梅聽,以及他和徐飛的相識。
小梅動搖了,問:「那你真的叫秦樂?」
秦樂也不顧什麼個人隱私問題,直接從錢包里取出身份證,交到小梅手上。
小梅拿起身份證仔細瞧了瞧,終於相信秦樂所說的是事實。
「你就這麼隨便把你身份證給陌生人看?」小梅若有所思地問。
「咱們有緣萍水相逢,也算是朋友,朋友之間坦坦蕩蕩,有什麼問題?」秦樂正色道。
朋友?小梅仿佛被他所說的朋友兩個字觸動,看他的眼神也不再複雜。
「那你真的能聽清骰子是多少點?」小梅還是對錢這檔子事情比較感興趣,假如秦樂真的能聽骰,那坐著把錢賺的感覺,肯定比躺著把錢賺來得痛快。
「當然,可惜我還沒去過賭場。」秦樂無奈地搖頭。
「那我帶你去,你要是賺錢了,咱們一人一半,怎麼樣?」小梅高興地幾乎快跳起來,看得出她已經選擇相信秦樂所說的都是實話。
「當然可以,只不過,我們怎麼去啊」秦樂哀嘆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姐姐書讀的少,記憶力可不差。我去過幾次,那些熟客按三樓密碼的時候,我都記在心裡了。」小梅得意地說。
「那暗號呢?」秦樂問。
「那更簡單!鐵門裡面的人會說:『他強任他強』,你就念「我干我的羊』,他就會把門打開了。「
他強任他強,我干我的羊?這天地下竟然還有這麼奇葩的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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