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你——」
旁邊那人的話還沒能說完,我手上的酒瓶已經砸在他頭上。
毫不拖泥帶水。
「砰」的一聲脆響,這個混混直接被砸得頭破血流,慘叫一聲便抱頭痛哭。
這群混混都驚呆了,估計沒能想到眼前的學生竟然如此暴躁,動起手來毫不含糊。
只有黃毛是真的逼酒上頭,這個時候還搞不清情況,甚至一把將李曉芸拽到懷裡摟住。
不管李曉芸如何掙扎怒罵,黃毛捏著她的下巴就要強吻。
莫名其妙的。
我明明覺得自己不喜歡李曉芸,還是看得火冒三丈。
你媽拉個巴子的,夜市里三教九流的小混混,挑釁麒麟堂大哥?
這群人要是今天完好無損,老子就是啪啪往自己臉上抽耳光!
我想都沒想,猛地一腳「啪」地踏在桌面上,直接衝到黃毛身前。
連二字鉗羊馬都不需要,抓住他的手腕,乾脆利落的一擰。
「咔擦」一聲脆響,痛得這個黃毛哭爹叫娘的。
但這還沒完,我左手還擰著他的手腕,右手便以暴排掌猛地拍向手臂第二關節後方。
又是「咔擦」一聲,黃毛在我的力道衝擊下重心不穩,當即被我放翻在地。
一瞬間而已,折斷他手臂兩個關節。
我看到李曉芸傻傻地看著我,精緻漂亮的臉蛋上寫滿了錯愕與恍惚。
我都懶得理她,笑呵呵地看向黃毛那群呆若木雞的同夥。
「媽的,老子就說不要衝動了!」
「這個人我總覺得不好惹,你們偏偏就不聽!」眼鏡男有點上火。
但壯漢立即陰沉著臉道:「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
「這人應該練過,不知道是空手道還是什麼。」
我啞然失笑,這群人連詠春都看不出來?
「不要怕!草,我們人多,操傢伙干他!」壯漢一聲令下,一伙人頓時掏出了傢伙。
看到他們的傢伙,我又有點興致缺缺了。
講道理,我覺得還是擼串有意思。
媽的,看慣了開山辺,這些人拿鋼棍出來我很尷尬啊!
看不起人還是咋的?
「人多就了不起?」我真的懶得操傢伙,不然桌上的竹籤都夠殺人了。
「對不起,人多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不知道哪個煞筆哈哈笑著說了一聲,似乎覺得現在勝券在握。
一夥混混叫罵著向我衝來,頗有幾分中學混混打群架的氣勢。
如果是我中學那會,還會挺怕這種小混混的,他們要收保護費也只能照交。
但現在我只覺得好笑。
我站定二字鉗羊馬,瞬間抓住左邊那人的胳膊,隨後將他猛地扯向身前。
在詠春中,這招被稱為「追手」。
被多人圍攻時,不用尋橋追形,而是牽一人之手去阻擋眾人之手。
這個瓜皮擋箭牌被兩個同夥結實砸了兩鋼棍,估計骨頭都砸斷了。
隨後我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背上,讓他撞向身後同夥。
我猛地從側邊突出,按住一個人的後腦勺,「哐」的往桌上撞去。
桌子直接被撞得垮塌下去,隨後我一個抬腿,猛踏在他的脊椎骨。
「砰」的一聲,痛得這個煞筆鬼哭狼嚎,身子都快反折成了弓形。
面對緊隨其後的鋼棍,我大膽地伸出左手。
豎直為掌,猛地擊打在他的手腕,憑藉力量優勢將他的手臂震開。
手臂被彈開後,他的胸口毫無防備,只能慌忙再次向我出招。
可跟寸勁比爆發力量的速度,那就是個笑話。
「砰!」
我一拳打在他的胸骨,這個人頓時慘叫著踉蹌倒退,一臉的痛不欲生。
這群混混都看傻了,愣是沒人敢妄動,甚至還有人咽了口唾沫。
想想也是,平時混混干群架,怎麼可能遇到這種情況?
我依舊保持正身二字鉗羊馬,做了個標準的上交叉攤手。
這一下,眼鏡男嚇得渾身一抖:「葉問!臥槽尼瑪,葉問!」
「呸,詠春!」
一石激起千層浪,旁邊不少圍觀的人都來了興趣。
「臥槽,真的是詠春嗎?」
「電影裡那種,我要打十個?」
甚至有人拿起手機拍照,看得我目瞪口呆。
臥槽,你們有病啊,老子在打人,又不是拍電視劇!
要說中國人喜歡看熱鬧,這話還真不假。
眼鏡男這一嚎,不僅整得圍觀人群激動起來,他的同伴也退縮了,我甚至看到有人咽了口唾沫。
眼鏡男制止了同夥們跟我再打的衝動,硬著頭皮給我道歉,想就這麼算了。
但黃毛是真的不識時務,有點發酒瘋的意思,還在尖聲怒罵:「道個幾把!他打傷我們這麼多弟兄,還要我們給他道歉?」
「賠錢,老子骨頭斷了!沒個三五萬,這件事解決不了!」
這個逼原本站起來了,這會幹脆往地上一趟,哎喲哎喲地叫喚著。
我沉默了。
媽的,上來招惹老子,干不過就碰瓷?
關鍵黃毛的其他同夥也跟著造勢,還說要報警抓我。
我報你麻辣隔壁,要不要逼臉?
「既然你們不想善了,那我陪你們玩。」
「挨個上,還是一起?」我冷笑一聲,活動了一下筋骨。
「大哥——」眼鏡男臉色慘白。
「你狂個幾把啊?」
「有種別跑,老子打電話叫人!」黃毛還在叫囂。
「叫人?」我笑了,只是神色有點兇殘。
「行,誰都別走,叫人。」
我壓根不含糊,直接打電話開始叫人。
對面一看我這架勢,咬牙也開始各自打電話。
只是我看著他們都覺得揪心,還有電話沒人接、打通了說不來的這種情況。
對比之下,麒麟堂和臥龍閣的弟兄簡直是業界良心啊。
最終,黃毛這邊稀稀拉拉地湊出十來號弟兄。
這群人挺拽的,直接推開兩邊的人群。
帶頭的人還沒到這邊,便已經嚷嚷開了:「誰踏馬動我兄弟?不知道這個夜市我威哥罩的?」
我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看到過。
黃毛立即跟見了主心骨似的,指著我,有點諂媚地說道:「大哥,就是他!」
威哥輕蔑地上下打量我一眼:「小子,你的人呢?」
我笑眯眯地看著他:「你不認識我?」
威哥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身邊小弟也跟著他笑。
「草泥馬的,什么小癟三,還要我認識你?」他扔下菸頭,一副要開乾的模樣。
「你在道上認的哥哥是老銀棍吧?他認識我。」
「我叫林飛。」我笑得更燦爛了。
這一刻,威哥臉色大變,二話不說,揪住黃毛的衣領。
「啪」的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所有人都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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