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這是個女人近乎囈語呢喃般的聲音,似乎徹底看呆了。
畢竟這樣殘暴兇狠的畫面,衝擊力實在過於驚人。
但我根本就沒空在意這些,撐著大漢吃痛之下慘叫哭泣,手上的力度大大減弱,我猛地扯開了他的手臂。
「草泥馬,你神經病!」大漢的聲音都在顫抖,死死捂住自己的右臂傷口。
「動我熊貓哥?乾死尼瑪!」一旁黑狗竟然嘶吼一聲沖了過來。
他頭上都還流著血,一張染血的扭曲臉頰看上去分外猙獰。
而在他的*上,赫然還有猩紅的血跡。
黑狗直接將大漢壓倒,一刀子扎進他的腿上!
他的慘叫聲很撕心裂肺,可惜一個大廳中都是類似的慘叫,可見戰況之慘烈。
我「呸」地吐出口中的肉片和血液,但唇齒間還有殘留的肉末,嘴邊也有血液滴落。
一個戴著憨態可掬熊貓面具的男人,張嘴便吐出一口混雜人肉的血液,我自己看不到,不清楚有多麼詭異和恐怖。
但我能清晰看到,對面那個孟天成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恐懼。
他的喉結,甚至上下蠕動了一下。
「你怕了。」我說的是個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怕你媽個狗籃子!」孟天成一下就火了。
但我卻肆無忌憚地笑了,眼淚都涌了出來。
可能像之前那個女人說的一樣,我看上去怎麼都像一個瘋子。
孟天成又和我廝打在了一起,我不是他的對手,又被打翻在地。
我的頭都挨了一下狠的,鮮血直接流了下來,讓我視線中一片猩紅模糊。
「你踏馬現在開山辺都被老子打掉了,還跟我在這虎了吧唧的找死?」孟天成陰冷地笑著,揪住我的頭髮,都扯下了一撮。
然而,他似乎沒搞明白一點。
我是沒有開山辺了,可我身上還有根鋼棍。
我猛地抽出身上的鋼棍,直接向著他的臉砸去。
破風的嘯響只是一瞬,孟天成驚恐地躲避。
於是原本該砸在他整張臉上的鋼棍,只砸到了他的嘴巴。
孟天成被我硬生生磕下幾顆牙齒,血流了一嘴。
趁你病,要你命。
我緊跟著一個膝撞,陰險毒辣地撞在了他的兩條腿之間。
原本不可一世的孟天成瞬間捂著要害被我放倒,慘叫連連,痛得蜷縮起身子在地上打滾。
「都幾把別打了!」我扯著嗓子嘶吼道,聲音響徹整個大廳。
我特麼都吼到破音了,嗓子又癢又火辣辣地疼。
我撿起一旁掉落的*,直接比在了孟天成的脖子上。
一時間,原本亂作一團的人竟然都停了下來。
不少人都已經倒在了地上,慘叫聲此起彼伏,甚至還有人倒在血泊中。
再加上四周散亂一地被砸得稀爛的東西,一片狼藉。
「逼崽子,放開成哥!」當即有人沖我吼道。
「你再罵你爹一句試試看?」我險死還生,渾身都是傷,腦殼還在流血,簡直是戾氣重得一匹。
都不給任何人回話的機會,一刀就扎進了孟天成的肩膀。
刀鋒入肉的頓挫,讓我手臂的青筋暴起,有種近乎bt的痛快感。
他的慘叫聲震得我耳膜生疼,跟踏馬瘋狗一樣掙紮起來,我差點還控制不住。
所幸黑狗很有眼色,把我死死按住了孟天成。
「你特麼——」當即有人向前一步,一臉的憤怒。
「我特麼是你爹!」
「再過來一步?」話音落下,我一刀又向著孟天成的手臂紮下去。
孟天成越崩潰,我就越興奮,好像每一根沉寂已久的神經都活躍了起來。
我知道自己的心態不對勁,已經被長久的壓抑和此刻的憋屈徹底惹到爆發。
「繼續,想他死得快點,儘管放馬過來!」
「你也不去道上打聽打聽,老子誰不敢捅?」我殘忍地笑了,徹底鎮住了對方所有人。
孟天成終於服軟了,說是讓我放了他,一切好商量。
其實我對這種事挺沒有經驗的。
要說弄死人吧,那事情太大了,我肯定玩完。
但要說放出去吧,孟天成要是咽不下這口氣,下次又踏馬來找老子麻煩怎麼辦?
甚至不說下次,萬一剛放人他們就翻臉呢?
三金似乎看穿了我的騎虎難下,當即捂著流血的頭說道:「熊貓哥,收錢了事!」
我立即反應過來,兩邊人都受了傷在流血,拖下去說不定真的要出大事。
加上看到付龍興他們一群人也走了過來,我頓時心中大定。
乾脆就一聲令下,讓這群人把所有現金留下,一股腦攆了出去。
孟天成這夥人大敗而歸,怎麼來的還怎麼離去,鑽上麵包車逃得飛快。
我也不敢耽擱,帶著一群兄弟就往最近的醫院趕去。
人太多了,急診科那邊都忙不過來,還有其他科調過來的護士幫忙。
我頭上縫了針、手臂和膝蓋打了石膏,簡直慘不忍睹、欲哭無淚。
虧。
太特麼虧了。
難怪李華都說能不動手解決最好,這動起手來不僅要落一身傷痛,還要花一筆不菲的醫藥費,奪來的錢都給花光了。
我和黑狗他們都沒啥經驗,談起孟天成這夥人都還眉頭深鎖的,心說下次他們再來怎麼辦,難不成直接報警?
媽的,看場子混到報警這份上,傳出去麒麟堂和我熊貓的臉都丟光了吧?
更何況說,等警察來鬼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反倒是三金特別有經驗,讓我們把心放寬。
他說孟天成那群人本來也沒熟到那個份上,就是幫本省的人出頭而已。這一戰打得這麼慘烈,就是孟天成下次想報仇,估計也沒幾個人願意跟了。
我們一伙人在醫院走廊上,椅子上擠滿了人都坐不下,還有些人站著或者靠在牆壁上。
不管病人還是醫護人員,都儘量離我們遠遠的。
主要是等還在治療的弟兄,三金和黑狗那邊一共有三個人需要住一段時間的院,其他都沒到這份上。
當晚回到場子裡的時候,付龍興他們已經整上了幾箱啤酒和一大堆燒烤等著我們。
他看到我當即就站了起來,端過來一杯酒:「熊貓哥,我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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