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很鄭重其事的承諾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雖然不知道幾分真情幾分虛假,但我還是不可能無動於衷,當即也跟他說些套話。
基本都是從劉浩凱哪裡撿的,什麼「都是自家兄弟,應該的」。
翻過這篇之後,李華的心情也顯得特別好,甚至給我開起了玩笑:「我姐可是罵死我了啊,都說是我害得你去冒險。不僅臉上落了傷,還差點喪命,對我這個親弟弟可是拳打腳踢。」
「哈哈,我看我姐對你那麼在意,八成是喜歡上你了。熊貓哥,哪天我改口叫你姐夫啊?[齜牙]」
姐夫?
你還覺得我能把李曉芸給娶過門,有事沒事就為愛鼓掌?
我心裡感覺特別詭異,但還是打了個哈哈,就說還早,不要急。
李華也說了點正事,無非就是唐明宇這次特別窩火。他們麒麟堂的老大都吩咐下去了,讓大家小心點,怕隨時兩幫可能大規模械鬥起來。
主要是兩個幫派都在郫縣的一畝三分地,平時就有些摩擦。只是為了不兩敗俱傷,也避免警方發飆嚴打,都在克制而已。
看起來挺平靜的,其實地下都是暗流洶湧,現在兩幫又出了這種大事上的矛盾,也不知道能克制多久。而且以唐明宇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不太可能這麼善罷甘休。
我想到唐明宇手下那些狠人,還是有點心有戚戚。都是敢動真刀真槍的就不提了,那個就算被我把手打斷也要拖著我的人,簡直給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不說全部,至少有那麼一部分人···是真的不怕出事、不怕死啊!
這事我完全沒轍,難不成還能勸唐明宇別亂來?
聊了一會,我就對李華說道:「長個教訓吧兄弟,以後別沾賭了,這玩意能把你命都給賠進去。」
這是我的肺腑之言,畢竟提到賭這個字,我就想到了自己那個混球老爹。
我不知道他跑路到哪去了,也不想知道,更巴不得這個逼永遠不要回來。
「唉,謝了熊貓哥。」
「是我看走眼了,沒想到黃磊竟然給我下了個圈套。呵呵,虧我還當他是兄弟。」李華各種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感覺恨不得把他的女系親屬全部上個遍。
提到這裡,我就有點好奇了:「對了,黃磊當了反骨仔,現在什麼下場了?」
我覺得黃磊沒理由不付出血的代價。哪怕是劉浩凱背叛兄弟們,也被黑狗弄得死去活來下不了病床,李華這群真正道上的人又怎麼可能心慈手軟?
「球事沒有!」李華回復的四個字,讓我特別詫異,當即就反問他怎麼會這樣?
「我們這群兄弟是去找他了,但是他們直接搬家了,房子都轉手賣出去了。」
「呵呵,這個速度叫特麼的一個快。看來是還沒有露餡的時候就在做準備了,草踏馬的我竟然一直沒發現,那段時間還跟他稱兄道弟的,現在都想給自己兩耳巴子!」李華提到這個話題,頓時就暴躁起來。
李華說按照他的打探,黃磊現在似乎跳到臥龍閣那邊去了。
這樣的賤人,竟然因為出賣牟取到了機會和利益,手下自己帶了二三十個人。混得風風光光,在一家盈利還不錯的酒吧看場子。
李華也不是沒想過直接上去砸場子,砍得黃磊這個逼親媽都認不出來。但他老大不准,說這個節骨眼上千萬不能主動尋釁,要是真打起來兩幫都沒有好日子過。
而且他老大還搬出了一個死人的名字:李毅山。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唐明宇曾經是一個輝煌時代大人物的手下,那麼就很有可能有關係網。像什麼邛崍的林浩龍之類的人物跟他來往也挺密切的,畢竟都曾經是李毅山手下的弟兄。
言下之意就很明顯了——他老大怕了,寧願讓這個反骨仔過得美滋滋,也不敢輕易出手。
「大哥都這麼發話了,我能怎麼樣?還不是自認倒霉,打落門牙和著血往肚裡吞!草!」李華顯得特別不甘心。
我也只能嘆了口氣,不痛不癢地勸他幾句想開點,很快結束了聊天。
當晚我又接待了一個女客戶,過程簡直不想多提。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深度女,身材一般,聽聲音感覺也三十多歲了。
居然還一個勁請求我鞭打用力點、主動請求我踩她、吐她口水、言語羞辱她,各種主動地請求我給予她痛楚,讓她從而能在其中獲得快樂。
我開始有點不適應,竟然還惹她不開心了,說要投訴我。
我一聽就火大了,草泥馬的挑釁我是吧?對你客氣點還不滿意了,不是犯賤是什麼?
雖然知道有這種深度癖好的客戶,但還是我第一次遇到。
我使出了渾身解數,痛得她嗷嗷叫喚,一個勁叫主人用力,甚至連爸爸一類的稱呼都喊出來了。
後來甚至還主動跪在我身前,用牙齒把鞋給我除下來,舌忝我的腳······
我特麼當時就渾身一顫,感覺頭皮發麻。
尼瑪啊,明明都轉過來當s了,怎麼還是感覺掙錢這麼不容易?
在我一轉攻勢之下,這個深度顯得特別滿意,甚至還戴上一個會震動的粉紅玩具,把遙控工具遞給了我。
我都無語了,想都沒想就直接開到最大功率。
然後這女人直接癱倒在地,喘著大氣,動都不想動一下。
地板上,還有淡淡的一小點水漬。
這種場面還是整得我心跳不已,不由自主地就想到——要是給李曉芸上課的時候用,那還不得爽到飛起?
一想到這裡,我就覺得期待不已,必須給李曉芸溝通一下這個玩法。
草,還有很多花樣等著我學習啊!
受到如此啟發,在送走這個客人之後,我當即拿出手機給李曉芸發消息,提了這件事情。
李曉芸很快就回復了我:「[害羞]主人,你越來越壞了!」
我笑了,毫不猶豫地反問道:「那你喜不喜歡?」
「討厭!」李曉芸沒有正面回答。
「嗯?」我再度追問,有點威脅警醒的意思。
李曉芸選擇了屈服:「還是···喜歡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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