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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路上還要看管著匡穎等人,加上車英也不敢讓他們騎馬前行。所以時間方面倒是耽誤了不少,一直到亥時正點(晚十點),車英等人才出現在東直門。
東直門是京城所有城門當中最貧之門,又稱木門。以郊外盆窯小販,日用雜品占據瓮城為主。平日裡這裡不僅走運輸木材的車輛,還走運輸磚石車輛。
天色已晚,城門早已關閉多時。此時的京城遠沒有後世那麼繁華,往往一關城門,人群便會散去,城內外也紛紛安靜了下來,結束一天的喧鬧。
只是,此時的東直門,卻與以往大為不同。
此時,城門大開,城內值夜的士兵紛紛出城,將一群人團團圍住,手中刀槍對準中間之人,大有一處不合便要拔刀相向的意思。
「爹,救我!」匡穎被車英控制在馬匹中間,只得看著外面的父親求救。
「車英,你可知被你控制那人是我兒子?」城門使格勒怒指車英,問道。
「你即知我是車英,還敢如此放肆?」車英心中一聲冷笑,說。
「我管你是誰,放了我兒子,否則今日要你好看。」格勒說。
「匡穎行兇殺人,強搶民女,被本官當場擒獲。格勒,你最好想清楚後果在攔我。」車英不由的提醒對方道。
一個城門使就敢如此跟自己說話,這也讓車英憤怒不已。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個正六品的委屬步軍校,雖然部隊還沒有招募,但這個職位在這放著呢不是?
一個小小的城門使就敢這樣,那其他人呢?
得罪格勒,這個車英已經不在乎了。反正日後自己得罪的人將會更多,也不差這麼一個。再者,等自己的部隊起來了,到時候要收拾格勒這個小小的城門使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若是格勒敢動手的話,那才是車英求之不得的事情。如此以來,正好可以將其一窩打盡,省的留下後患。
「行兇殺人?這怎麼可能?我兒手無縛雞之力,又怎會殺人?定是你故意污衊我兒,車英,我格勒與你往日無讎近日無怨的,你到底是何居心?」格勒滿臉表情誇張的指著說。
「就是,我手無縛雞之力,連一二十斤重的東西都搬不動,又如何殺人?爹,這老頭是自己死的,我看這位姑娘比較可憐,就想過去施救一番,未曾想到此時車英卻突然出現,還打死了狗子,硬要說是我殺的人,還要送我去步軍衙門。」匡穎一聽他爹的話,小腦袋急忙轉了起來,附和著說。
「是啊老爺,我們就是在打獵,然後剛好碰見的這位姑娘。」其他幾人紛紛附和著說。
「你們胡說,明明就是你們殺的我爹,現在竟然還污衊好人。你們……你們不得好死。」本來一直很穩定的藍月,情緒突然波動了起來,聽著眾人分說,將黑的說成白的,頓時吼了起來。
「姑娘,你不必擔心。既然到了這裡,本官定會保你安全。」格勒很是淡定的點頭,安慰著藍月,轉而看向車英,微微一笑,道:「車軍校,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人,應該是你殺的吧?而這位姑娘定然是受到你的威脅,故而不敢講出真話。而你也並非故意誣陷我兒,而是當時我兒恰好就在現場,所以就被你給利用上了,正好以此來頂替你的罪名。車軍校,我說的可對?」
「呵呵,如此豐富多彩的推測,恐怕也只有你能說的出來了。」車英呵呵一笑,說。
這格勒的意圖在也明顯不過,就是想將這個罪名推給自己,從而替他的兒子洗脫罪名。要說格勒真不知道他這個兒子是個什麼人?那可能嗎?
匡穎在京城的名聲可以說是很臭,就不信格勒從未聽聞過。
但是沒辦法,既然事情牽扯到了格勒的獨子,那麼即使是匡穎的錯,格勒也得全力以赴的去救他。甚至不惜搭上自己,而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反栽髒車英,讓上官相信這人是車英殺的。
最終即使沒有判死給車英,這件事終究還是會以大化小,以小化了。不管最終的結果如何,只要匡穎安然無事,格勒的目的就達到了。
「既然車軍校已經承認,就還請車軍校放人。我格勒也並非什麼不近人情之人,你若是能說通姑娘不去告官,格勒也未曾聽聞過此事。如若不然,格勒只好與車軍校一起到統領大人那裡去理論一番了。」格勒呵呵一笑,說。
「天色已晚,此時統領大人怕是早已歇息。明日一早,你帶著這些人到衙門裡去,咱們去找統領大人理論一番。」車英手一松,將匡穎等人放開,旋即便拍馬進城。
「慢著!」格勒忽然喊住了車英,然後笑眯眯的說:「車軍校,既然決定了要到統領大人那裡理論一番,那這當事人你得留下,下官得保證這位姑娘的安全。」
「即使要留下,你覺得我會把人交給你嗎?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車英回頭瞪了眼格勒,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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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東直門之後,車英又帶著藍月與其父親的屍體走了很遠,確認沒人跟來之後,這才放鬆了一絲警惕。
「藍月姑娘,此事你且放心,明日車英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先前在東直門的時候藍月就想說話,但被車英給攔了下來。此時四下無人,車英這才對著藍月解釋道。
「一切僅憑恩人做主,藍月並無他念。」藍月低著頭,情緒低落的回了句。
她也不想放走害死自己父親的那幾人,可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連車英都要在那城門使面前服軟,她還能怎樣?此時藍月甚至有些懷疑,自己跟著車英回來告官是否是正確的決定?
從先前的態勢來看,車英的官職顯然要比格勒大很多。但車英卻在面對格勒的時候表現的不是很硬氣,儼然有種下官面對上官時的姿態,這讓藍月很是懷疑。
而車英自然也看出了這一切,同樣的也看出了藍月心中所擔憂的事情。
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說:「藍月姑娘,不瞞你說,我這正六品的委屬步軍校也不過是七日之前才剛剛任命的。目前手下無兵無將,部隊尚未招募。所以那格勒才敢如此與我講話,而此時天色已晚,即便到了衙門也無濟於事。
所以,我們只能先回家休息一晚,待明日再去衙門裡與其對峙。不過還請藍月姑娘放心,我比那格勒在統領大人面前,還是有些優勢的,明日未必會吃虧。」
「藍月明白,恩人官職要比他大很多,所以統領大人應該很器重恩人才是。不過藍月有些改變主意了,父親已逝,即便討回了公道又能如何?反倒是會給恩人帶來不小的麻煩,這一路上藍月很感激恩人,若不是恩人出手相救,藍月怕是早就隨了父親而去了。恩人,不如您與他們和解吧?這官,藍月不告了。」藍月心有不甘,但嘴上卻勸著車英和解的說。
車英愣了下,他沒想到藍月會在這個時候突然變卦。也許是之前在東直門的時候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害怕惹上更多的麻煩,也許是因為別的原因,所以才不想追究了。
不過車英也顯然無法理解,藍月怎會連殺父之仇都可以容忍?藉助微弱的月光,車英看到了藍月臉上的不甘。心神一愣,這才想起,這姑娘是害怕給自己帶來麻煩,所以才會這麼說的。
「藍月姑娘,此事你不必多想,明日只需將實情告訴統領大人即可,統領大人自會辨別真假。」車英簡單的說了句。
車英之所以如此有膽量的鬧到統領大人那裡,主要還是因為自己是清白的。在一個,自己又是慈禧太后親自任命的官員,福錕總是要照顧一下自己的。再者,人證物證俱在,僅憑格勒那一張嘴還能把白的說成黑的不成?(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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