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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繼明被她的話堵住嘴。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人家確實出身好,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父親是房地產公司的董事長,母親是當紅歌手,同時占據富二代和星二代兩個頭銜,候念瑤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豪門小姐。
然而。
這話落在王芸芸的耳朵,卻格外難聽,就如同一根刺扎在了她心中的傷口,又殘忍的撒了一把鹽。
「你是候家的大小姐?」王芸芸冷冷的站起來,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杏眸中涌動著一絲厭惡,「據我所知,你是豪門私生女吧?」
不等候念瑤辯解。
王芸芸拿出一沓文件,拍在桌子上,繼續說「根據過去的新聞報道,候明權的前妻死於十七年前,曾經碧恆達集團的掌權人過世,新聞不會出錯。」
「可是,你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前妻死掉的第二個月,候明權就娶了你母親—一個在ktv陪唱的歌女,幾年後,就出現了你這麼大的女兒?」
「過去多年的事,沒有人去深究,誤以為你是候家的千金。」
王芸芸邁開優雅的步子,一步步走進震驚的候念瑤,揪起她的衣領,瞪大的杏眸怒意濤天的凝視著她。
「我倒想問一問,候明權前妻去世的那年,你已經三歲了!你到底是在外偷晴生的私生女?還是你母親和隨便的男人產下的野種,非要扣在候明權的頭上?!」
話音落地。
所有人都驚愕住了。
時間算的沒問題,候念瑤的出生年紀,確實和她母親結婚的情況,不相符合。
有的工作人員好奇心作祟,跑到桌子前,翻看王芸芸丟下的報道。
雖然是列印的紙張,但是內容清清楚楚,寫的相當明確。
候明權的前妻過世那天,原本的候家千金徹底失蹤。
後來,人們漸漸遺忘了失蹤的女孩,候念瑤取代了『千金』的位置。
「不,不可能,你胡說八道!我媽根本不是小三,我媽和我爸是真愛,他們是愛情!相互依靠的美好愛情!」
候念瑤奮力的爭辯著。
面對王芸芸震怒的氣壓,她掙脫開捏住衣領的玉手,本能的向後退卻兩步。
「王芸芸,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對你一忍再忍!但我不是好欺負的,你敢污衊我,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候念瑤瞪著滾圓的桃花眼,死死盯著眼前揭露她的女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
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
只是覺得心慌。
王芸芸紅潤飽滿的櫻唇徐徐彎起,「那你就翻臉啊!我倒要看看,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一個害得原配家破人亡的小三女兒,能夠掀起什麼大風大浪!」
候念瑤癟了癟嘴角。
她忽然扯掉身上的群演服裝,往地上一扔,狠狠的踩上幾腳。
「我不演了!什麼破玩意?我不幹了!你們花錢請我演女一號,我都不稀罕!」
候念瑤甩手就走,淚水在眼眶裡晃晃悠悠,從小到大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何時受過這等委屈。
那種屈辱的心情,逼得候念瑤必須離開。哪怕放棄進軍娛樂圈的機會,她也不能被人戳著脊梁骨辱罵。
王芸芸望著她怒氣衝天、匆匆離去的背影。
櫻唇,若有似無的輕輕一彎。
走得好。
就是要讓她臭名昭著。
……
當天晚上。
候念瑤復出拍戲,拒絕當群演,辱罵王導,耍大牌的消息,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
包括那篇被王芸芸扒下來的報道、故意留在片場給眾人傳看,也不知被誰發到平台上,質疑起了候念瑤的身份。
吃瓜群眾各種抨擊。
「改了藝名,不改人品,有什麼用?」
「謀殺未遂的罪名,這才關了幾個月就給撈出來了?建議徹查到底,候家出了多少錢,上頭收了多少好處費?」
「候明權前妻過世的時候,候念瑤作為私生女三歲了?!前妻過世第二個月再婚,我怎麼懷疑這個前妻死的有點蹊蹺?是不是能查出來一部懸疑劇?」
「徹底調查候明權和潘薇薇,把這個當小三能成功的女人一起封殺了吧!道德敗壞,不配當公眾人物撈錢。」
網友們各路刷屏的質疑聲,滔滔不絕像是黃河之水,奔涌而來。
僱傭的水軍不停歇的洗白,潘薇薇花錢不停的往下壓,都封鎖不住消息。
終於,整件事情引起了演藝協會的注意。
一道指令下達禁止候念瑤更換藝名、整容整形、轉型網紅、進軍國外等等任何方式出道,嚴厲打擊她有前科的惡行,任何階層敢包庇,徹查到底,絕不姑息。
最高級別的機構發布聲明,任由著碧恆達集團有幾個億的資產,都無濟於事了。
候念瑤的娛樂圈道路,徹底畫上句號。
她從小到大的明星夢,就這樣徹底破碎。
至於十七年的往事,過去時間太久,而且,行為上說是道德敗壞,那個年代還涉及不到『重婚罪』,只能暫且無人追究。
王芸芸看著這個結果,有點失望。
她本想借著候念瑤的力氣,給潘薇薇致命的打擊。
如今看來,只是影響了潘薇薇的名聲,將她的路人緣敗光。對於她的歌手事業,並沒有傷及根本。
王芸芸要的是毀滅她的一切。
那些花著母親死掉的錢,將潘薇薇捧紅的一切,都由王芸芸親手摧毀。
她思來想去。
決定再會一會潘薇薇。
碧恆達集團的接待大廳。
當潘薇薇把位置敲定在這裡的時候,王芸芸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這家公司是母親娘家的資產,按照舅舅的講述外祖父、外祖母出國,在送舅舅留學的乘船上,遭遇毒販子的襲擊。
外祖父外祖母當場斃命,拋屍深海。舅舅身受重傷,跳海逃走,假裝失憶,僥倖逃過一死。
二十年前,候明權親手製造了這場深海意外,只為了徹底霸占碧恆達集團。
如今。
王芸芸她回來了。
就不會把母親的遺產,拱手讓給罪大惡極的兇徒。
觀察著公司的一磚一瓦,奢華的裝修,別具一格的吊燈,紅木桌椅……
王芸芸的心情複雜。
坐在接待室的椅子上,腦海中浮現出記憶中母親的樣子。
最後一面定格在十歲。
她從柜子里跑出來,看到母親躺在滿是鮮血的浴缸中,手腕隔斷,一片刺目的血紅。
她一步步往前走,卻聽到……走廊里傳來父親的說話聲,「求求你們,救一救我老婆,她自盡了!」
王芸芸怕死。
她記著母親的話,讓她快跑、快點躲起來。
王芸芸轉身,跳出窗子,狠狠地摔在別墅外的花園,她翻過柵欄逃走,再也沒有回來過。
如果母親還活著,一定會坐在公司最高的位置上。
門,吱嘎一聲打開。
拉回了王芸芸飄遠的記憶。抬眸,冷冷的望過去。
潘薇薇出現了。
跟隨在她身後的……還有四名五大三粗的保鏢,手中拎著棍子。
「王芸芸,你是真傻?還是裝傻?約你在我的地盤見面,你真敢一個人來?!」潘薇薇咬著後槽牙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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