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心中所想是否正確,但他抗拒的心理慢慢變得順服,高大的身軀順著樹幹慢慢坐下來,輕輕的的闔上眼眸,逐漸進入深睡眠。
微風拂過,一片綠葉離開了樹幹,隨微風飄蕩,慢慢的墜落,還沒觸碰到地面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柔風吹走。
「傅哥哥.....傅哥哥....」古萊香輕搖晃著倚靠在樹下的男人。
她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在桃樹下,前面就是自己心頭想念的人,她這才相信九晶靈真的不費一絲靈力把她送到了傅承屹的夢中。
傅承屹睡得昏昏沉沉,迷糊中聽到熟悉的聲音,他努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那張他魂牽夢縈的嬌容。
「香香?」他聲音磁性低沉的叫著,帶著些不敢置信。
「嗯,是....」古來香臉上揚起明媚的笑容,她話還沒說完,人就被傅承屹一把扯過去,把她緊緊摁在懷裡。
雖然夢裡不會痛,但突然來那麼一下,她被小小的嚇到了一番。
「我的小丫頭,你終於來見我了。」傅承屹心裡無比的激動,原來真的是,真的是小丫頭又到他的夢裡來。
古萊香傻笑著把窩在他懷裡的雙手拿出來,回抱著他,耳根子微微發熱泛紅「傅哥哥,我也想你。」
傅承屹低聲痴笑一聲,沒有什麼比聽到女朋友說想自己來的幸福,他撫摸著她的長髮輕柔的說道「我也想你,每時、每刻、都想,你快點回來好不好。」
原先一人對著大樹訴衷腸變成了兩人的柔情蜜意。
正在陣里蹲著的九晶靈頭上的那幾個毛都要豎起來了,這倆人太噁心了。
正事不說,淨說這種屁話。
傅承屹開心幾秒之後便又開始擔憂起來,不舍的把她從懷裡拉出來,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臉龐「你這次能呆多久,會不會突然就消失。」
「嗯,我也不知道,應該能堅持久一些。」九晶靈說過不花靈氣,但至於能撐多久,她也不知道。
傅承屹也不管那麼多了,把人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古萊香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倆人的心裡都被溫情填得滿滿的。
他把下頜枕在她的發頂不停的來回磨搓,眼中的擔憂有增無減「你在裡面過的怎麼樣?」
古萊香一想到這兩天沒得吃飽喝好那小嘴立馬癟下「我好餓,在裡面吃不飽,每天都靠九晶靈施捨點麵包餅乾,定時定量,多點都不行。」
傅承屹聽到她那委屈巴巴的嗓音心裡又是一陣心疼,不過也幸好,那個小東西在,顯然心疼,但他很贊同那小玩意的做法,雖然吃不飽,但起碼能活著。
古萊香仰起頭看著他薄唇輕抿,稜角分明的輪廓很是帥氣,下巴還冒著一陣薄薄的鬍渣,她有些好奇,抬起小手摸著玩,一邊問道「哥哥他們研究那陣器怎麼樣了?」
傅承屹一想起今天的事情,眼睛眯了眯,黑眸發出寒冷的光芒,但他不想把這件事告訴小丫頭,讓她徒增擔心,聲音柔和的安慰她「快了,再忍忍。」
「嗯!」古來香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兩人靠大樹底下卿卿我我的說了一大堆,雖然是夢境,但那高高掛起的半月牙羞羞的偷偷躲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傅承屹是靠在樹杆醒來了,昨晚一個動作太久,使得他全身僵硬酸痛,雖然不好受,不過他臉上掛著幸福的笑意,明顯是昨晚兩人的深入交談深得他意。
他攙扶著樹幹站起身,大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回眸看了看這棵大樹,此次能入夢,多虧了這棵樹作為橋接,他伸手磨搓樹幹幾下說道「等我。」
最後依依不捨的離開,他回房換了身衣服,直接去找宮琉宸,古乾景那邊不願說,他就找那個姓宮的。
今天他挑的是下午的時間,早上他估計又要帶古乾景去森林裡。
宮琉宸一打開門看到是傅承屹,還稍稍驚訝了一番,昨天古乾景態度很明顯,瞎的都看得出古家那兩兄弟不願將陣器的事情告訴他,更不想讓他參與這件事。
傅承屹一身凜然的氣息四處散發,將周圍的溫度降了幾度,門一打開,他不請自入。
一進門便看到那塊陣盤放在茶几上,他直徑走過去拿在手上觀摩一番。
頭都沒抬便直接開口問道「還找不到辦法打開嗎?」
頓了一會抬起頭,眸色頗為犀利的盯著他,聲色更加的冷冽「還是你們在瞞著我什麼?」
宮琉宸承受著他的威壓,卸下那偽裝的笑容與他直視「古家兄弟的事我不管,我只負責研究出方法,至於進程如何,你應該去問那兩兄弟去。」
宮琉宸這個人做事圓滑,得罪人的事他可不干,昨天他查到一些傅承屹的信息,他的身份紅色號,這種人不能隨意得罪,且他背後的家族勢力可不容小覷。
傅承屹也不惱他直接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他「昨天香香又給我託夢,她說她在裡面沒吃沒喝,她一直在等我們打開陣盤,你覺得她還能撐多久?」
「你確定你們還要繼續捂著?怕到時候等你們打開了,可裡面的人出來是死是活可不得而知。」傅承屹字字珠璣冷冽話語戳人心骨。
宮琉宸聽到他說古萊香又託夢給他的時候,驚訝了一番,進入別人夢中必定得耗費一番心神,三番兩次的入夢怕不是在裡面等急了。
宮琉宸坐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再次看向他的眼神,帶著戒備,亦想判斷這個是否在說謊,還是想套他的消息,可這男人神色無比的真摯,眼中的擔憂也不作假。
他嘴唇緊抿,在心中考量他話中的可信度『正如同他說的,在陣裡面沒吃沒喝正常人熬過7天算厲害,古萊香應該能普通人熬久一些,要古乾景在一個星期之內,學會御符顯然是不太可能。
陣里的古萊香偏偏只能與這個男人聯繫,他的想法很簡單,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讓她看看有什麼辦法可以打開這陣器,反正他是沒什麼辦法,昨晚打電話給師父,讓他幫忙想想辦法,結果人家丟回一句,自己想辦法,人救不出,他也不用回去了,這一通電話把自己的後路給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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