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晚上七點,夜幕降臨,晚風輕拂萬物,外面喧囂聲亦漸漸停止,一切回歸到了初夜的寧靜。
萬家燈火亮起璀璨星光,每家每戶開始圍坐在餐桌上其樂融融的吃晚飯,大院中偶爾傳出幾聲貓狗叫聲。
傅家燈光亮如白晝。
桃樹下乖乖躺著三小隻,個個舒服的眯著眼,嘴角勾起微笑,一副好不愜意模樣。
九晶靈從地底下冒出來,懸飛在半空中,雙眉緊蹙,看著多出來三隻,雙眼燒起熊熊怒火。
這本是它自個的地盤,來了一個就算了,接二連三的兩個三個,當它家是開動物園的,是吧?
狼大哥瞅了一眼上空的九晶靈,無視它的憤懣,默默的合上眼皮子,懶得理那隻一直端著架子的九晶靈,就算氣炸也與它無關。
倒是那兩個新來的,看到氣鼓鼓的九晶靈,立即慫巴巴的站起來低著頭,不敢吭氣,它們知道這溢出來的靈氣是屬於那小矮子,享受別人的腿軟,骨頭硬不起來啊。
小狐狸是個狡猾的,那雙狐狸眼到處瞅,它想找小主人求幫忙,只有小主人在那九晶靈才不敢欺負它,它今天一天都沒見著小主人了,嚶......。
大黑熊純屬傻憨一個,在紅生島時就聽狐狸的,來到這以後還是聽狐狸的,狐狸站它就站,狐狸躺它就躺。
九晶靈正當想教訓它們時,突然,颳起一陣妖風,妖風來的急促,急如龍捲風,在院子裡掀起一陣飛沙走礫,地面所有的東西被掀飛騰空而起,在空中翻轉,場面頗為壯觀。
傅家沒有關好的門窗,妖風吹進起去,將裡面的東西吹的翻天倒屋。
屋裡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不用看裡面的東西肯定砸壞不少。
雪狼和大黑熊的定力還行,畢竟個頭在哪,吹不走,小紅狐就可不行了,不過還好它反應快,在被吹起的後一秒,直接抓起了大雪狼的尾巴,死不撒手,整個狐身隨風飄搖,嚇得它嗷嗷叫。
屋裡古萊香越睡越難受,原本紅潤白皙的小臉此刻更是通紅的嚇人。
太熱了,她受不了,一腳將那被子踢開,在床上來回翻滾,可還很熱。
一股股燥熱氣息湧上心頭,通便全身,仿佛要將她燒著一般,額頭冒著密密麻麻的水珠,頭髮更是浸滿汗水,她睡的位置濕漉漉一片,猶如水浸泡一般。
九晶靈被大風吹的睜不開眼,它也不知道這妖風從何處來,一個竄身飛上半空瞧了瞧,發現其他地方都正常無異,只有他們這裡突然起風,很是奇怪。
往房屋那邊看去,發現看著傅承屹的房間閃起了紅光,九晶靈心裡暗道一聲不好,立馬撲騰著翅膀飛過去。
頂著狂風好不容易來到窗戶邊,卻發現窗戶怎麼也打不開,它靈機一動又轉道飛向門口。
大門是進去了,可傅承屹的房間門也甚是奇怪,它用靈力也無法開啟。
「見鬼了……」九晶靈對著大門小短腿重重的踹了,反而被彈開。
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人知道。
九晶靈撲騰翅膀回來,在門外焦急大喊古萊香的名字,無論它怎麼叫喊裡面卻始終無人應答,這可真是要急死它了,雖然它對她有那麼點點不滿,但其實那女人對它還是挺好的。
「女人,你快點出來。」
小紅狐隨著大雪狼進來,急的在樓道里急的上竄下跳,吱吱的叫個不停。
比起慌亂的它們,雪狼顯得冷靜多了,邁著傲慢的步伐仰著高傲的狼頭看向那道門,狼眼閃過不明思緒。
大黑熊身體太大進不去,只能站在外頭眺望,想查探裡面的情況,它試著蹦起它那龐大的身軀,想爬上陽台,結果那陽台支撐不起他那重量,啪啪的碎了一地。
雪狼轉身不緊不慢的走到坐機旁,伸出狼爪子一爪拍掉話筒,用那大蹄按著上面的數字,它的蹄子太大,一不小心就按到旁邊的數字,不得不重來。
這次它用那尖尖的指甲來按,按的每個字對它來說都無比的艱難,幸好這次準確無誤按完了。
它們雖然不是人類卻用自己的辦法救著那飼養自己的女主人。
數字撥通完後,開始響起鈴聲,聽著那悠揚的音樂,它知道這算是撥通了,可電話響了好幾聲都沒有接通,那它變得有些急躁,狼蹄子不安的跺來跺去。
直到那邊傳來男人的溫柔聲音,它欣喜的咧嘴一笑,那狼容很是詭異。
傅承屹還在開會,看著是家裡的電話,以為小丫頭有什麼事找他,上次漏接他電話結果就出了事,這次他可不敢再耽誤,立即向領導請示,出來接電話。
但接到耳邊那邊又沒聽到聲音,心中不禁有些納悶。
「嗷嗚..............」雪狼不會說話只能高聲嚎叫出聲,狼音裊裊傳遍整個大院, 許多人開門開窗出來張望,如果他們沒有聽錯的話,剛才那聲音,是狼嚎的聲音,關鍵大院怎麼會有狼,要真是狼那可不得了了。
聽到狼嚎聲,傅承屹心中一緊,斂起那僅剩的一點笑容。
雪狼打的電話?是不是小媳婦出了什麼事?
雪狼不會說話,自然也告訴不了他到底出了什麼事,九晶靈看到那傻狼打通電話,趕緊傾身飛下去,撈起電話說道「女人的在房子裡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我進不去,你快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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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夕陽剛下,晚霞映紅半邊天,山上雲霧繚繞,山徑蜿蜒曲折,山下停駐著兩位身著青衣長袍,長髮及腰,眉間若顯優雅謫仙般的男子。
其中一位頭戴笠帽,一裘白簾掛立笠帽前,將身體蓋的密不透風,白簾遮住了外面的邪風,亦遮住了男人那絕世容顏。
山頭上空一個法器正極速的旋轉著,法器散出一圈圈白光,圈滿整個山頭,滿山蓊鬱蔭翳的大樹搖曳不止。
「咳咳.....」男子手掌微微握起,拳頭抵在嘴角邊,努力壓下嗓中的癢意,他受不得風吹,風一吹就容易咳嗽,一般沒什麼事他不會出來,但今天不同,他必須得在。
「怎麼樣?」旁邊的男人木著一張臉,神色淡然,視線離開那法器,看向旁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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