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實質性的證據,張春燕是不會認的,一旦認了,那她就翻不了身。
沒有人會承認自己做了壞事。
張春燕堅持否認:「沒有,我沒有買兇害孟寧,也不可能會這麼做,我們兩家關係很好的。」
「張春燕,之前有楊書記從中周旋,為你脫罪,這一次,他自己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也別做無用的掙扎,老實交代,還能爭取寬大處理。」
審訊員嚴厲地說:「你當初買兇的通話記錄,轉錢記錄,我們都掌握了,你因為你的女兒林落嘉,心生怨恨,報復孟寧,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我老公犯什麼事了?」張春燕明知故問,也在轉移話題:「你們在說什麼,我老公他一生清廉,規規矩矩做事,他不會犯事的。」
「看來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你與林威龍通姦,生下私生子,給楊崢戴綠帽子,林威龍沒過多久就死了」審訊員說到一半,又故意不說了:「楊崢的案子,自然有人處理,你還是顧一下你自己。」
一旦罪名成立,張春燕將面臨著至少二十年的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
張春燕聽到這些話,頓時非常後悔,是她多嘴,害了楊崢。
她當時真的鬼迷心竅了,想讓警方重查林威龍的死因,把楊崢給連累了。
張春燕忽然哭了起來,她還是什麼都不交代,只是一個勁的哭。
審訊員也暫時拿她沒有辦法,只能這麼熬著,陪著張春燕一起熬。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甚至十個小時
張春燕被帶走後沒有動靜,楊崢去找領導,領導連見都不見。
楊崢自己隨時也有可能被送進去,根本就不可能再把張春燕撈出來。
羅權和張春燕都是這樣被帶走就沒有消息了,這讓楊崢心裡特別慌,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極大的煎熬。
夜幕降臨。
傅廷修從應酬桌上離開,帶著衛征和羅承,還有司機。
車子離開會所沒有多久,衛征就發現被跟蹤了。
「老大,後面那輛黑色的車子一直跟著我們。」
傅廷修看了眼後視鏡,雲淡風輕地著:「是老朋友找來了,找個偏僻的地方,不要連累無辜人,造成社會不安。」
衛征會意:「是。」
車子朝人稀少的地方開,開出市區,在一段很少車輛的路段停下來。
很快,後面的那輛車子也跟著停下來。
傅廷修下車,後面的楊崢也跟著立馬下車,快步的走了過來。
傅廷修氣定神閒地倚著車門:「楊書記,好久不見了。」
確實有段時間沒有見了,傅廷修帶著一家人出去旅遊都很長時間了。
「傅廷修,是你舉報了我老婆,讓警方把人抓走的?」楊崢是被逼急了,才會直接來找傅廷修:「你想要什麼條件,儘管開。」
傅廷修冷笑一聲:「楊書記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在關心自己的老婆,真令人敬佩。」
「傅廷修,我都這一把年紀了,我也自問對你們傅家不薄,你為什麼這樣做。」楊崢說:「我妻子也一把年紀了,她經不起折騰」
「楊書記也知道疼自己的老婆,那我老婆受的委屈,我身為她的丈夫,是不是要討回來?」傅廷修也沒有跟楊崢虛與委蛇,神情冷冽地說:「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誰想傷我老婆一根頭髮,碰一根手指頭,後果自負。」
楊崢臉色難看:「你這是擺明要追究到底了?沒有轉圜的餘地?你不擔心傅家的前途?」
傅廷修冷笑:「楊書記捨得拿仕途來護著自己的老婆,我傅廷修這點錢還是能捨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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