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穎清走的時候,還特意去找了一下姚天仇,想要讓姚天仇別在這裡幹了。
姚天仇並不把趙子矜玩的這些小兒科放在眼裡,說:「沒事,錢都拿了,先干幾天,清清,你有事忙你的去,放心吧。」
「姚叔身手好,我當然放心。」傅穎清問:「姚叔,晚上我可以去你家吃飯嗎?」
姚天仇笑了:「剛才不都說好了嗎?我已經讓小愷去買菜了,晚上讓他露一手,我晚上就不回家吃飯了,你白姨診所忙,我晚上去幫忙。」
「姚叔,還是你懂我。」傅穎清開心了。
這不是特意給兩人製造機會嗎?
傅穎清讓助理和保鏢們去外面等,她壓低聲音問姚天仇:「姚叔,姚一愷有沒有帶別的女生去家裡?」
姚天仇一愣:「小愷不就認識你一個女生?這麼多年了,他還只帶你來家裡啊。」
至於上次在小區門口看到的李語嫣,姚天仇自動忽略了,一看就不是自家兒子喜歡的。
傅穎清放心了,她又疑惑,那姚一愷之前還說有喜歡的人了,那會是誰?
傅穎清臉皮不薄,也就直接問:「姚叔,那你知道姚一愷怎麼看我的嗎?」
傅穎清是孟寧的女兒,在姚天仇眼裡,也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以前不懂這些兒女情長,自從遇見孟寧後,姚天仇的任督二脈被打開了。
傅穎清這麼一問,姚天仇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姚天仇笑了笑,這倆孩子平常形影不離的,誰看都像是一對,怎麼傅穎清還要問這個問題?
情竇初開,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的時候,是最美好的。
令人期待,怦然心動,又惴惴不安。
姚天仇直言:「清清,小愷對你的心思,我們都看在眼裡的,那孩子心裡考量多,他身後沒有背景支撐,我看他啊,是想等自己強大一點,有保護你,給你幸福的能力了,那層窗戶紙啊,他會捅破的。」
聞言,傅穎清驚喜不已:「姚叔,真的嗎?你的意思,姚一愷他喜歡我對不對?」
姚天仇笑著反問:「你感受不到?」
傅穎清忍不住笑了,她太開心了:「有時候能感覺得到,有時候,又覺得他心中另有其人,早知道他的心思,我也就不費心思織這麼大一張網了」
姚天仇疑惑:「織網?做什麼?」
「情網啊,把姚一愷網在其中。」傅穎清做了個收網的動作,得意道:「看來可以收網了,誰讓他一直不跟我說實話的。」
姚天仇笑道:「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盡情去折騰吧,之前我叮囑過小愷,別學霍北凜,想必他心裡有數了。」
「姚一愷不會是下一個北凜哥,本質不一樣。」傅穎清當年也很看好傅雲溪和霍北凜,只可惜,霍北凜在選擇上沒有把傅雲溪放在第一位。
姚一愷雖然也想等自己有能力,但不管何時,他會把傅穎清放在第一位。
能力,只是給以彼此最好,最穩定的物質生活。
動物界的雄性動物在求偶前,還要先築巢呢,男人想要求愛心儀的女孩,那不得有點行動?
「那你去忙吧。」姚天仇說:「剛才那些話,可別跟小愷說,是我說的。」
「知道了姚叔,姚叔再見。」傅穎清心情大好。
姚天仇目送傅穎清離開,眼裡含著寵溺與慈愛,他也挺期待,傅穎清有一天叫自己爸,到時候不知道傅廷修會是什麼臉色,他真挺期待的。
等傅穎清走後,姚天仇走到樓梯口去抽根煙。
而另一邊,姚一愷已經從菜市場買了菜在回去的路上了,菜市場距離住處不遠,他散步走路去買的。
就在他準備打電話問傅穎清什麼時候下班,就見前面一個坐在路邊的男人手捂著胸口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姚一愷快步走過去,男人大約五十歲左右,面露痛苦,手一直捂著胸口,其它路人都不敢靠前,有的熱心人已經在打電話叫救護車了。
當看到男人時,姚一愷心裡像是被什麼重重撞了一下,划過異樣的感覺。
「你身上帶藥沒有?」姚一愷放下菜,走過去扶起男人,一邊搜男人的口袋一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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