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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雨櫻聽著鍾烏直奔主題的話,難受了。
她寧願他先從『為什麼借用他的名諱招搖撞騙』開始逼問,而不是直擊要害。
「哎呦,我的傷好疼啊。」傅雨櫻捂著脖子,「到底是文太師要我的命,還是吳媚要我的命,我就想知道這個也不行嗎?我這個受害者難道還沒有資格知道了?」
紅鳶和青衣都不擔心,她們早上才確定過傷口結痂邊緣開始自動剝落,癒合的非常不錯。
小姐在演呢。
鍾烏眼神奇怪的盯著傅雨櫻:「王妃變化還真是不小啊,都會耍賴了。」
「……」傅雨櫻發現鍾烏不吃這一套,感覺有點尷尬,也不裝了,「我說了睡夢裡仙人指點,你又不信,你讓我怎麼辦!」
鍾烏看著傅雨櫻破罐子破摔的樣子覺得好笑,宇文耀看見過他妻子這幅樣子嗎?這和以前的傅雨櫻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人。
「這話要是讓王爺聽到,怕是剛壓下去的病痛又要犯了。」
「又不是我打疼的,我可一點都不介意。」傅雨櫻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吃著果乾。
鍾烏眼睛微眯:「剛剛我就聞到了,我給你的藥應該已經不用繼續喝了。這空氣中瀰漫的味道也不是我給你開的藥方,你還在吃別的藥?」
傅雨櫻手裡的動作停頓了一瞬:「鍾大夫今天問題挺多啊?」
她單獨喝的這副藥是祛除臉上毒斑的藥,她一直堅持喝。他會發現裡面的主藥材從而猜測出自己在清毒嗎?
不知道鍾烏的嗅覺是不是也很靈敏,反正她的嗅覺和味覺都極其靈敏,一方面是經驗積累,另一方面是原主本就在這方面天賦異稟。
鍾烏抱歉的笑笑:「王妃不喜歡被問私人的問題,那麼抱歉。我不會再問了。但你借用我的名諱,你想過我嗎?要是王妃病沒治好還把人醫治死了,可是會給我的名譽抹黑的。」
傅雨櫻頓時氣勢矮了一頭:「這個是有原因的,我很抱歉。以後不會拿你的名諱招搖撞騙了。」
「倒也不算招搖撞騙,連心臟的問題你都能看,我相信王妃的醫術至少超過了一些城鎮的大夫。既然王妃一直聲稱夢中仙人指點。那我可否問一下王妃的這位,額,師父的名諱?」
鍾烏就想聽一下傅雨櫻還能怎麼編。
傅雨櫻卻一改心虛,非常認真地回答:「師父說他叫宮樂鑫。」
「……什麼?」鍾烏以為自己聽錯了。
「宮樂鑫。」
鍾烏閉上眼睛深呼吸後,極其嚴肅的看著傅雨櫻:「王妃,就算你想隨便編個人名,我都不會說什麼。但是你明明知道這個人,卻還用他來說謊就過分了。
他現在雖然僅僅被很少一部分人記得,可是他的名字在醫者們眼裡代表的不僅僅是一個名字。他留下了很多改良的藥方,還……」
傅雨櫻抬手打斷鍾烏的話:「你就說這人是不是已經過世了?」
「快兩百年前的人,當然過世了。」
「那不就對了!他變成仙人託夢教我醫術哪裡有問題呢?」
「……」問題太多了,鍾烏都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起。
傅雨櫻靠著桌子看向鍾烏:「我說的你不信,那你告訴我,我是怎麼會醫術的?你聽說過我跟誰學醫術了嗎?」
鍾烏搖頭。
「那你見過我身邊出現出你以外的大夫了嗎?給我看病的不算。」
鍾烏搖頭。
「那你覺得我有時間學醫術?醫術博大精深,需要花費大量時間,這一點我想鍾大夫絕對能夠理解。」
鍾烏眉頭微皺:「那你在夢裡也沒有足夠時間吧?你展現出醫術也不過是最近的事情。」
「誰說夢中的時間和現實里的時間是一樣的呢?」傅雨櫻這瞎話編的那叫一個熟練。
鍾烏抬手扶額。
累了,不想和她說話了。
她嚴防死守,除了仙人指點這個藉口外,什麼都不肯透露。
自己就是單純的好奇,主要還是幫宇文耀試探她究竟是不是傅雨櫻。
現在看來,自己是更相信她不是。
可是沒有證據。
易容的可能性低到幾乎為零,畢竟沒有什麼易容能夠做到上手觸碰都找不到破綻的。
傅雨櫻見鍾烏終於沉默了,立刻將話題重新轉移到案子上。
「所以到底是誰要我死?」
鍾烏嘆了口氣:「吳媚。」
「所以那串手串……」
「是挖心案中的一個死者的。」
傅雨櫻用力抿了抿嘴:「殺人的動機呢?」
「我簡單跟你說一下大概的過程吧。省的你一點點問了。」
鍾烏說完便將他所知道的理了理順序講了一下。
吳媚那邊死咬著什麼都不知道,但大理寺卿不審她,先去審那些下人和打手,從他們手裡找線索,只要能提供線索的,就從輕處罰。
有個人便說出自己知道的,他就是把手串扔在傅雨櫻必經之路上的人。方曉曉死前將手串交給他,求他幫忙。他看方曉曉像他妹妹,便一時心軟答應下來。
等方曉曉死後他又害怕了,傅雨櫻的出現讓他想到可以利用傅雨櫻將手串帶出去,運氣好發現血跡的話,直接告訴攝政王。然而他被同屋的下人出賣給吳媚的親信,親信要回收證據,但那個時候傅雨櫻已經撿起來了。
於是親信稟報吳媚,吳媚當機立斷要傅雨櫻他們死。就有了後面的事情。
而一個人開口後,其他下人也接二連三開始提供證據和線索,吳媚的罪基本上定死了,剩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內容,就看她自己願不願意說,還是準備當做秘密帶到閻王爺那裡。
根據下人所說,吳媚的動機就是一個神棍說要吃八字符合的女子心臟,才能永葆青春。吳媚為了不被人發現,一直讓人去偏遠窮困地區找合適的人。
「大理寺的人已經去找那個神棍的蹤跡了,他也別想跑。」
鍾烏說完發現紅鳶的臉色明顯有些恐慌:「你嚇到了?」
傅雨櫻放在桌子上的手攥緊,面色擔憂,口氣緊張:「死者們的身份都弄清楚了嗎?」
「跟匯報記錄放在一起,都在宇文耀書房的桌子上。你要看這個幹什麼?」
「你能進他書房,幫我拿來,拜託了。」傅雨櫻突然起身低下頭懇求。
她去肯定會被侍衛攔住,宇文耀在泡藥浴肯定也見不到他。鍾烏去拿是最快最便捷的方法。
鍾烏察覺到不對,他看了一眼渾身發抖的紅鳶:「你怎麼了?」
紅鳶突然跪了下去:「鍾烏大夫,那個名單拜託您幫個忙拿過來。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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