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萌萌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中年男人,臉色難看的點點頭,一句話沒說。
站在一邊的梁源則是恭敬的叫了聲:「劍叔。」
「呵呵,梁少也在這裡?」被稱為劍叔的中年男子對著梁源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現場:「小姐,到底怎麼回事?我先前聽見阿狼說的也不清楚……」劍叔再次詢問的看向謝萌萌。
「沒什麼大事兒?」謝萌萌冷笑道:「前面那個小流氓自稱羊城第一公子,還說他老子是羊城第一大佬……」
謝萌萌剛說到這裡叫劍叔的男人臉色刷的一下陰沉下來,敢在自己謝家的場子裡自稱羊城第一大佬?瞧不起謝家嗎?
可是還沒等劍叔回頭看看到底是誰這麼不長眼睛的時候,只聽得謝萌萌又道:「那個第一公子說了,今晚一定要把我和小優她們上了。」
「什麼?」劍叔的臉色從難看直接變得鐵青,差點沒罵起來,前面自稱第一大佬也就罷了,竟敢敢說要上了自家的小姐?
「媽的,什麼人敢欺負我們家少爺,阿狼在哪兒呢,快點讓他給老子滾出來,今天他要是不給我個滿意的交代,我把這迪廳給他拆了。」一個充滿熊熊怒火的吼聲從外面傳來,五個五大三粗的魁梧大漢快速的走了過來。
「少爺,您沒事兒吧?」為首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橫衝直撞的沖開了周圍的人快步來到梁源近前,根本就沒有理會周圍是什麼人,眼中充滿了擔心和緊張:「麻痹的,少爺,誰敢打你,你告訴我,我剁了他雙手,不行,我斷了他四肢,敢動我家少爺。阿狼那小子呢?讓他馬上給我滾過來,今天這事兒要是不給我交代清楚,沒完!」看見梁源那鼻青臉腫的樣子,黑臉大漢頓時暴走了,怒罵連連。
一扭頭,正看見站在不遠處的阿狼,兩步走了過去:「阿狼,今天你要不給我個交代,我鐵牛把這迪廳拆了,你信不信?」
阿狼幾個保安一臉古怪的看著叫囂的黑臉大漢喊完了,然後一扭臉看向別處,一句話沒坑。
「鐵牛,別叫了。」梁源見黑臉大漢要上前抓著阿狼的脖領子,額頭出了一絲冷汗,趕緊出聲提醒。
「少爺,你放心,今天這事兒我一定給你討回公道,我……」鐵牛怒沖沖的轉過頭對著梁源說道,可是剛說了一半就戛然而止,終於看見了站在梁源身邊的劍叔和謝萌萌,頓時嚇得一哆嗦:「劍、劍哥?」
鐵牛使勁的擦了擦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等到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冷汗刷的流了下來,一臉變得十分難看,看著梁源的眼神的十分的幽怨,心說少爺你想害死我啊,這個怪物在這兒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害的自己還囂張的說要拆了迪廳,麻痹的這傢伙不拆了自己就不錯了?
梁源也是一臉古怪,對鐵牛的委屈沒有任何回應,不是他沒說清楚,是這個鐵牛太生猛了,進來就是一頓咋呼,根本沒給自己開口的機會。
「鐵牛,下次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劍叔冷森森的盯了鐵牛一眼。
「是,是,下次絕對不說了。」鐵牛倒是光棍,馬上飛快的搖頭,很顯然,他是知道這個劍叔有多恐怖。
「小姐,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劍叔再次轉頭看向謝萌萌,他是因為酒吧的保安阿狼一個電話叫來的,直到現在也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雖然謝萌萌剛說的那幾句話很讓他惱火,但是還是要問清楚狀況才能解決問題。
「劍叔,是這樣的,我們和這位大叔來酒吧喝酒,結果就碰上這個小流氓……」小優明顯也認識這個劍叔而且也很熟悉,一點也不害怕,小嘴「叭叭」的把事情簡單的解釋了一遍,只不過聲音不大,而且其中很多地方做了修改,但是大致情況是說清楚了,自己和謝萌萌三個女孩是被人欺負了,而且那個小白今晚還要上了自己三個人,不光這樣,那個傢伙連梁源都打了一巴掌,囂張的不得了。
劍叔一邊聽臉色越來越難看,一張臉已經變成了鐵青。
「你就是那個自稱羊城第一大佬的白老虎?」劍叔聽完小優的敘述根本沒有懷疑,很多事情都明擺著,尤其是梁源鼻青臉腫的樣子,敢打梁家的大少爺,可以想像剛剛這些人有多牛逼。
「我、我就是白老虎。」白老虎的聲音都在哆嗦,腿肚子都在顫抖,想跑卻又不敢跑。從阿狼來了後不搭理自己,再看見劍叔對著謝萌萌叫小姐的時候,白老虎就傻眼了,同時心裡也明白今天自己惹大禍了,感情這個小姑娘先前說的都是真的,人家真的是羊城第一大佬家族的大小姐。
緊接著就是鐵牛幾個大漢的闖進來,那囂張無比的怒罵聲,白老虎後悔的腸子都青了,,相信了謝萌萌的身份,自然他也相信了梁源的身份,尤其是鐵牛衝進來後那怒火衝天的話,把迪廳拆了,讓阿狼出來解釋,這得多牛逼啊,根本不是自己能夠相比的。
如果只是因為兒子說話調戲了謝萌萌三個女孩子還好說,大不了跪下磕頭認錯賠罪,所謂不知者不怪,相信謝家應該也不會真的跟自己一般見識,可是現在白老虎卻是連磕頭認罪的機會都沒有,自己的兒子可是直接抽了梁家的大少爺一巴掌,那可是誰都看見的,就算謝家不計較,梁家能放過自己?
白老虎現在真恨不得一腳把自己這個能惹禍的兒子一腳踹死,這哪是惹禍,這根本就是作死,不但自己找死,還把自己帶上了。他雖然這兩年混的順風順水,地位也感覺越來越高,可是白老虎心裡比誰都清楚,自己再牛逼也是一個混混,充其量就是個大混混頭子,永遠不能跟謝家和兩家這種真正的黑道家族相比,人家才是正兒八經的黑澀會,真惹怒了人家捏死自己跟踩死一隻螞蟻似的。
「嘿,今天這動感地帶熱鬧啊,怎麼,這是家族大聚會嗎,怎麼聚集了這麼多人?」就在白老虎恨不得一頭撞死的時候,身後再次傳來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幾個渾身散發出彪悍氣息的漢子即開人群走了進來。
白老虎心裡鬱悶這又是誰,自己貌似就招惹了兩個大家族啊,抬頭看了一眼卻吃了一驚,一眼就認出了為首的那個魁梧大漢,五花,羊城最霸道最囂張的一個黑道頭子,和自己一樣都是最近幾年才冒出來的,但是因為地界不同,平時很少有交集,心說這個殺神怎麼也跑來了?白老虎心中奇怪的同時也有些擔心,他是清楚自己的勢力跟五花的勢力的,雖然地盤和人數自己都比五花強,但是要是論真打起來,自己這邊根本不是個,不說別的,五花自己就是個地下黑拳手出身,而他身邊很多人也都是地下黑拳場出來的,是一群真正的亡命徒。
「五花,你來這裡做什麼?」白老虎雖然顯得怕的要死,可是還是裝作平靜的問道,因為黑道有規矩除了一些特殊的時候是不允許國界的,偶爾玩玩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帶著人闖進其他地盤鬧事,他現在一定要先搞清楚五花的目的。
「哼……」五花看著白老虎冷哼一聲,根本沒搭理他,直接走到了卡座前,恭敬的道:「段先生,我來了,沒來晚吧?」
白老虎看著五花那畢恭畢敬的態度,腦袋嗡的一聲,這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裡知道完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最開始招惹的人竟然這麼強大的能量,五花都這麼尊重,到底是什麼啊?今天自己他娘的怎麼這麼倒霉啊?
可是現在不管對方是誰,白老虎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徹底的悲催了。
「沒事兒,坐下喝酒,陪我看場戲。」段飛輕描淡寫的說道,示意五花坐在對面,從看見謝萌萌打電話段飛就知道今天這事兒跟自己沒關係了,這個囂張的跟什麼似的白老虎是完蛋了,惹了謝家,在羊城還能混下去就見鬼了。
「哦。」五花一臉疑惑的回頭看了看,坐在了沈晴晴身邊,腦袋一團漿糊,雷子不是說得罪了白老虎嗎,怎麼現在這陣勢有點誇張啊,梁家和謝家的人都出動了,這是神馬意思?
跟在五花身邊的幾個彪悍男人見老大坐下喝酒了,也走到了附近雷子幾人所在的卡座去了,他們也感覺今天這事兒有點不正常,但是卻沒往心裡去,反正老大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他們只管聽老大的吩咐就行。
段飛這邊擺出一副看戲的姿態,而梁源那邊已經開始動手了。
最先出手的是梁源,上前一把就揪住了小白的脖領子,「啪啪」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嘴裡罵道:「的!你不囂張嗎?你再囂張啊?敢打我,還敢自稱羊城第一公子,今天我打死你。」
「啪啪——」說著又是狠狠的幾個耳光,最後一腳把小白踹在地上,狠狠的踹了幾腳,這才抬站起身來,一臉殺氣的看著白老虎等嚇得一動不敢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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