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之間隔了一個沙包袋做成的掩體的,余援軍知道他在後面,而這個政府軍士兵也通過腳步聲知道自己的敵人就在沙包另外一邊,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
開槍是不可能開槍的,他接受過一些訓練,知道近距離的接觸戰之中,長槍的作用太小了,顫抖著將自己的匕首給拿出來,接著慢慢的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移動著心中也在不斷的祈禱著,這些士兵在幾個月之前都是農民,這種搏命的事情第一次遇到,十分慌亂。
余援軍同樣的摸出了自己的匕首,慢慢的蹲起來,將身子縮在掩體後面,眯著眼睛,仔細的聽著掩體後面的動靜,緊接著慢慢的往挪動,尋找最後一個敵人。
兩個人不斷的小心的挪動著,距離越來越短,就是一牆之隔,就在余援軍從掩體後面露頭的時候,最後這個士兵也露出了半個身體,兩人相距不到半米,甚至更近。
沒有時間拿槍或者開槍,都是貼著掩體,手中拿著匕首,兩個人幾乎同時暴起,相互撲向了彼此,現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沒有任何緩解的可能。
相比於這個政府軍士兵毫無規則,如同普通人打架一般張牙舞爪的衝過來不一樣,余援軍在撲出去的瞬間,一隻手擋在自己持刀手前方位置,兩人身體碰撞在一起,刀子幾乎同時碰到了彼此。
但是余援軍擋在身前的手拉開了一點點的距離,匕首隻是碰到了余援軍,刺破了皮膚,但是卻沒有更多的傷害,但是余援軍的匕首卻直接刺入了他的身體之中,匕首沒入了一半。
緊接著余援軍用力的一轉,讓匕首在這個傢伙的身體裡轉動了一下,接著才拔出來,而這個政府軍士兵臨死之前用滑動了匕首,在余援軍的胳膊和身上劃了一道血口,很長,看起來很恐怖,但卻只是皮外傷,余援軍根本沒有受太多的傷。
幹掉最後一個敵人之後,余援軍翻身滾入機槍陣地之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身體素質還是太差了,不然根本不會受傷。
雖然不知道自己腦海之中為什麼會冒出這個想法,余援軍也沒有多想,而是將屍體上的衣服給扒下來,用匕首割成一根根的長條,接著將自己的傷口簡單的包紮兩下之後,看了看自己面前這挺機槍。
一瞬間一些信息迸到余援軍的腦海之中,六七式通用機槍,一款國產武器,1967年定型,全槍重大概五十斤左右,戰鬥射速三百發一分鐘,有效射程八百米,使用的是7.62通用子彈,總體來書都是一款性能不算很差,但是也不算突出,中規中矩的通用機槍,後來前後改動了兩次,提高了精度之外沒有太大的變動。
跳出這些信息之後,余援軍可以確定一點,自己應該是中國人,不然的話,剛才看到這款武器,跳出了國產裝備幾個字,這肯定不是緬甸能夠生產的武器。
緬甸甚至連一條步槍生產線都不一定有,更不要說自己製造,定型裝備了,不過隨之而來的又是另外一個問題,自己是一個中國人,為什麼會在緬甸?而且還是成了一個乞丐?
想到這些問題,余援軍不由得覺得自己腦袋有些大,嘆了口氣,這種問題遲早要搞清楚,等以後有機會回國看一下,說不定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休息了一會之後,余援軍半跪在機槍陣地後方,觀察著自己正面的戰場,有不少敵人在遠處,不過都沒有注意到自己這個位置,而自己身後不遠處就是懸崖,也就是剛才摸上來的地方。
坑道之中,光頭等人再一次的陷入了危機之中,之前只有刀疤臉一個人追擊他們,時不時的精準射擊,讓他們根本抬不起頭來,這一次,半個傭兵小隊對於他們圍追堵截,刺客剛才已經犧牲,甚至連銘牌都沒有時間取下來,狼狽的逃跑。
「頭,前面轉過去不遠就到我們來的地方了!」
德魯對著身後打了機槍之後,迅速的跟了上去,光頭看了看前面的轉角,已經沒有煙霧彈或者別的投擲物,咬了牙直接轉身沖了過去,不過讓她感到意外的是,這個坑道之中都是屍體,好像提前有人給他們清理了一般。
「撤,這裡安全!」
沒有空去想誰幫助自己,先逃出去再說,還未往前走多遠,就聽見身後刀疤臉囂張的笑聲,還有爆炸聲,一發火箭彈落在不遠的地方,爆炸產生的氣浪直接將光頭吹著往後退了兩三米倒在地上。
「頭!」
德魯立刻衝過去,將光頭扶起來,與此同時坑道邊緣的位置露出了幾個人,其中刀疤臉拿著武器對著德魯幾個人:「跑啊,挺能跑的啊,嘿嘿嘿,你再跑啊!」說完之後,一槍直接打在了光頭的腿上,德魯想要拿起武器反擊,光頭身旁的士兵則將槍口對著他的腦袋。
傭兵之間有傭兵的規矩,一般除非接了不同的任務,不殺死對方不能完成任務,或者是死仇,戰場上如果遇到,一方投降的話,都不會下死手,最多俘虜之後敲詐一筆錢,最後放掉,畢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這次繞了別人一命,日後在戰場上也許也有別人饒你一命。
不過顯然這並不包括戰火傭兵團和面前的刀疤臉,刀疤臉居高臨下的看著光頭,一臉的得意:「當年你殺了我弟弟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落在我的手中!」
光頭死死的盯著刀疤臉,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將這個傢伙撕碎,自己確實在中東的時候殺死了他的弟弟,但是這個傢伙不僅殺死了自己的兄弟,qj了自己兄弟的老婆,還殺掉了自己唯一的兒子。
「嘿嘿嘿,我現在不殺你,我會好好的折磨你,讓你看著你的兄弟在你面前死去的樣子,上一次殺掉那個叫做什麼來著的時候,你沒有看見,我可是很遺憾啊,嘖嘖嘖,為了讓我舒服點,我專門找了一個朋友,一點點的將他折磨致死,這一次我也讓你看看,因為你,你的兄弟是怎麼死的,讓你到了地獄也不得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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