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女人出聲,廣場中,二十六勢力的所有人,身體全部一顫,渾然不覺的露出懼色,紛紛扭頭朝天際看去。
在天邊遠處。
三千鏡月宗弟子破空,前面有一個俊逸青年與他們同行,是許辰回來了。
遠遠的,許辰看到了一劍宗的異狀,十萬女人走出,院中多了一批人,他瞬息間明了原委,揮手讓後面的三千弟子散去,朝著一劍宗廣場獨自降臨。
「恩人您回來了。」
「許辰。」
「許道友。」
「許道友您回來了。」
翁一鳴等人看到許辰紛紛出聲,然後似要說明什麼。
二十六勢力的所有人也看向許辰,神色緊張,臉上帶著驚奇和惶恐。
許辰朝翁一鳴他們點頭一笑而過,轉向廣場中的二十六勢力,在他們身上一一掃視起來。
頓時,全場因為許辰的降臨,氣氛變得無比凝重,就仿佛一尊魔神回歸,帶來了磅礴的壓力,一種讓人心弦越繃越緊的緊張,隨著許辰的掃視而濃烈。
「嘩……」
風吹過,冷的刺骨,好像刀子逼近了脖子,眾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畏懼更濃。
許辰一圈看完,嘴角露出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打破寂靜:「本想登門去請諸位,沒想到諸位自己來了,有失遠迎。」
他話中帶笑,讓本來凝重的氣氛,忽然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然而場中二十六勢力的宗主,依舊保持沉默,不敢輕易開口,對許辰的警惕不減半點,反而更甚。
「其實不用太緊張,我的意圖早早就告訴大家了。」
許辰緩緩開口,然後停頓了一下道:「現在我的一些底蘊你們也看在眼裡,結果就擺在面前,就看你們如何選擇了。」
他說完,定睛朝這二十六勢力的各大宗主看去,神色平靜,看不出喜和怒。
各大勢力的宗主臉上紛紛露出一絲焦躁。
這是要他們攤牌了……
「翁宗主,他們來多久了,要不要給他們一點時間考慮?」許辰轉頭朝翁一鳴問道。
翁一鳴頓時整襟道:「我覺得不用了,他們昨天就來了,已經在這裡考慮了一天一夜。」
許辰皺眉看向翁一鳴:「就在這院中站了一天一夜?」
「這……」翁一鳴微微緊張。
許辰繼續道:「他們之中很可能會有日後攜手的同伴,你這樣無禮,日後怎麼相處?」
「我,是我考慮不周,我現在就安排他們到殿內。」翁一鳴連忙動身,不敢有任何推辭。
「已經遲了就是過錯,過錯豈是這麼輕易就能彌補的?」許辰搖了搖頭,然後看向廣場中的二十六勢力道:「他做的不好,我作為領頭人有責任替他恕過,這樣,今天所有願意與我許辰共事的人,我都獎勵一部量身定做的極品仙階功法,可好?」
這一番話落下,全場動容!
極品仙階功法?
量身定做?
真的假的?!
饒是清楚的知道,許辰這是在利誘,各大勢力的宗主仍舊忍不住上鉤,開口問道:「當真有這麼多仙階功法?」
許辰點頭微笑:「日後相處久了,有了貢獻,不僅仙階功法,神階功法我也會為你們準備好。」
神階功法!
每一個人微微屏息。
縱然只是許辰現在的一句空話,這四個字說出來仍舊勾人心魄。
「你怎麼……」
玄元宗的宗主遲疑開口。
許辰笑了笑,不讓他為難道:「怎麼證明很簡單,看我手中的劍便是。」
說著他拔劍出鞘,當著眾人面輕輕朝著天空一揮,頓時,天幕劇變,日月無光,天與地變得昏暗下來,一種仿佛要葬世的恐怖黑暗籠罩住了所有人的眼睛。
在這黑暗中。
每一個人都感覺自己內心一緊,下一刻,仿佛魂歸了幽冥,獨自漂在虛無之中,這虛無浩瀚無邊,仿佛會永恆的沉淪。
驟然。
一道劍光在漫漫虛無亮起,帶著比虛無更深邃的黑暗,橫掃九天,這一劍所過之後,一切都徹底淪陷,仿佛葬送了所有,無物可擋。
這一劍帶著源於內心的大恐怖,能摧毀意志,再葬送生機。
一種讓身體發抖的心悸在每一個人心中升起,終於有人忍不住大叫出聲:「饒命,饒命!」
劍還未臨身,只是劍光就蒙蔽了意志,摧毀了內心,這劍法,必定是神階劍法無疑!
同時。
許辰出這一劍,並不只是簡單的證明,更是……威脅!
還是在逼他們攤牌!
利誘完了就威逼!根本看不到中間有停頓了痕跡,此等手段,完全掌控了整個場面的節奏,牽著每一個人的鼻子,無法掙脫……
「這就是一套神級劍法,日後可以獎勵你們,怎麼樣?」
許辰平靜的看著在場所有人。
「我們……」
各個勢力宗主額頭流淌冷汗,心中一片森寒,越發緊張。
他們吞吞吐吐,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許辰的眉頭微微皺起,長劍歸鞘,右手撫在劍柄上,手指輕輕敲擊了幾下劍柄,臉色變得微冷:「好話差不多說盡了,好處也是有的,如果你們還不知道該怎麼選擇,我就不得不說一說不好聽的話了。」
「……」
所有人的內心頓時更加的發寒,寒可入骨。
「不好聽的話說出來,結果怎樣就不好說了,畢竟你們也能看得到,天上的強者不少,你們對比起來很微不足道,我收服了你們叫一統玄界,而如果我把你們全殺了……也叫一統玄界!」
最後一句話,許辰眼中綻放寒芒。
在場所有,不論敵友,全部一顫!因為這,的確如此!
十萬女人的勢力很龐大,玄界三十多宗門加起來也比不上一個零頭,也就是說,他們其實並不是很重要,真要不識好歹,那殺了,也就殺了……
「還沒有想好嗎?」
許辰掃視所有人,手指敲擊劍柄的聲音漸漸大了一點,傳在人心裡,就如同催命的喪鐘。
二十六勢力的人全部躁動,許多人臉上冷汗流淌,嘴唇張合,不知該怎麼開口,然後紛紛轉頭看向了中間玄元宗的宗主,似乎在等玄元宗主表態,也似乎在催促他表態。
許辰見此看向玄元宗主:「他們好像在等你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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