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西裝攏住伊夢濕漉漉的衣服,司徒南柯眉尖一挑,看侍者還愣在原地,他皺眉便要發作,侍者及時回過神來。
「您稍等,我馬上給你結帳。」
片刻之後,司徒南柯用西裝裹著伊夢,還抱著一隻空酒瓶的伊夢抱出包廂,伊夢一邊掙扎一邊還在亂吼。
「你放開我……我的甜點還沒吃呢……」
她的聲音,立刻就吸引了不少異樣目光,司徒南柯一個眼神掃過來,個個都是轉過臉,不敢再看。
走出餐廳,將她塞進出租車後座,司徒南柯伸手將她的腳塞進車內,順勢坐到她身側。
「先生,您去哪兒?」
抬手擋住她滑向車窗的頭,司徒南柯沉聲開口。
「和里平小區。」
說著,手就伸過去,從伊夢手中奪過酒瓶,放到一邊,手就伸過去將她攏到懷裡。
「夢夢乖,別鬧了,我送你回家。」
「我不要!」伊夢伸手將他手臂推開,「我得上班,我得賺錢,沒……沒錢什麼也不行……誰……誰都欺負我……」
「傻丫頭!」再次伸臂擁住她,司徒南柯心疼地皺眉,「放心,南柯哥哥回來了,以後沒人再敢欺負你!」
「南柯哥哥?」伊夢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是誰啊?」
「你真得不記得我了?」司徒南柯問。
「你?」伊夢抬起臉,眯著醉眼,仔細地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嘻說出聲,「瞎說,我……我當然認得你……你……你是頭牌,我……我還欠你九萬塊錢呢!你……你放心,我……我不賴帳。」
司徒南柯扶住她的臉,「那你以前答應我的事呢?」
「以前?」伊夢眯著眼睛想了想,「哦……你說幫你按摩啊,我不是……都……都幫你按……按了嗎?」
「我是說結婚!」男人的聲音里染上陰沉。
「結婚?」伊夢仔細地看他兩眼,面前的臉模糊地有點看不清,她眨眨眼睛,看到的卻是韓雪松,「結婚?!你還說什麼結婚,當初你怎麼說的……你說你從國外回來就和我結婚……騙子!混蛋……」
她伸手過來就向他身上抓打,像個十足的小瘋子。
「你喜歡我的錢你早說啊,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給你,你幹嗎要說喜歡我……你要分手就直說,你幹嗎騙我呀,我又不會賴著你……」
司徒南柯眉頭皺緊,任她在身上抓打,他的眉就一點點地皺緊。
韓雪松?!
車子駛進小區,在2號樓下停住。
司徒南柯付了帳,將伊夢拉出車子,擁著她來到2樓,從身上摸出陳清給他的鑰匙,打開202的房門。
因為是老樓,房間也是很小,不過就是一個廳,一個臥室而已。
因為他要得急,陳清只來得及讓人連夜把牆面做了處理,家具和一應用品卻都是嶄新,看上去倒也整潔溫馨。
將她扶進臥室,安頓在床上,司徒南柯隨手脫掉她腳上的高跟鞋。
「好了,睡一會兒吧!」
「我不睡!」伊夢一腳就把身上的被子踢到一半,「咱們繼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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