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穆卓深夾著雙腿,像個剛成年的嬌羞少女,不自在的坐在沙發上,額上不停冒冷汗。
剛才那股飄飄欲仙的痛,一直延續到現在,都能感受到痛意。
戰基優雅的倒了四杯紅酒,將其中一杯遞到穆卓深面前,「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阿深你也是個人才,我一點也不同情你。」
說完,將兩杯遞到喬承勛夫婦面前,最後一杯留給自己。
穆卓深捏著蘭花指,怪聲怪氣的說:「討厭,人家都這樣了,你不僅不安慰人家,還這樣損人家!」
戰基聞言皺起眉,瞪著眼說:「你他媽不就劈了個一字腿,把老二也劈斷了?」
穆卓深一秒恢復正常,怒道:「沒斷也跟斷了差不多,要不你也試試?老子絕對讓你飄飄欲仙。」
戰基擺手,「免了,我可沒這癖好。」
穆卓深怒了,「你tm的!要不是因為你,老子會痛成這樣?」
戰基冷冷一笑,「要不是因為我,嫂子會這麼輕易原諒你?」
說完,二人一起看向溫媞兒。
「啊~」溫媞兒剛好打出了一個哈欠,眼角邊溢出淚水,有點困了。
喬承勛微微垂眸,目光落在她眼角上的淚時,不覺浮出了一絲溫柔。
「困了?」
「有點。」
「剛才的懲罰還滿意嗎?」
「還行。」
溫媞兒懶洋洋的說完,目光不經意間又落在了穆卓深身上。
穆卓深頓感後背發涼,急道:「嫂子,你再讓我劈腿,我這雙腿可就真廢了。」
廢了關她什麼事?
溫媞兒好笑之極,對於這種無良惡作劇的臭男人,她沒有半毛錢的同情心,「你是做什麼的?」
「我啊,開了幾家小酒吧,手上也有幾個小公司,平時不太忙,有人幫忙打理、」
「廢話連篇。」溫媞兒冷聲打斷,說完又看向戰基,「你呢?」
戰基微笑道:「我就一個無業游民。」
切,不想說拉倒。
溫媞兒沒什麼想知道的了,抬頭看向喬閻王的俊臉,「老公,我想回家了。」
「走。」喬承勛說走就走,毫不猶豫。
溫媞兒愣了下,趕緊跟上。
剛才只是做戲,現在要走了,她可不敢再碰到他,和他保持好距離。
目送這對夫妻離去,穆卓深和戰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久久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敢情喬少突然帶老婆來這裡,只是為了討老婆一時歡心?
……
回去的路上,溫媞兒反而在車裡毫無睡意,剛剛明明還困得要死。
三十幾分鐘的路程,溫媞兒耐不住無聊,好奇地問:「老公大大,剛剛那兩個是你什麼人?」
看起來像朋友,但那兩個人似乎又非常的敬畏喬閻王,總之這三個人之間給她的感覺很奇怪。
喬承勛靜默片刻,沉聲道:「朋友。」
溫媞兒挑眉,什麼破朋友啊,「朋友會給你下藥?」
嘖嘖嘖,史上第一坑朋友,溫媞兒算是見識到了。
喬承勛沒有回話,就這樣陷入了沉默。
溫媞兒真想咬死臭閻王,一點禮貌都沒有!
……
某酒店。
由於鳳舞體內的藥效發作快速,萬美珍來不及把她送回家了,就直接把她帶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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