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可可愣愣的側著腦袋看著身邊的葉廷琛,好幾次動了動嘴唇,結果硬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葉廷琛解釋道:「到了以後你已經睡著了,但是我不知道你住幾層,所以也沒有辦法抱你上去,只能等你醒過來了。」
韓可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疲憊的說道:「麻煩你了。」她腦子裡一片混亂,整個人都覺得很不好。
「你剛剛是做噩夢了嗎?叫了你好幾聲,都沒有醒過來。」一邊說著,葉廷琛就已經從儲物盒裡取出了一瓶沒有打開過的礦泉水,遞到了韓可可的手中去。
「沒事兒。」韓可可無意多講,只是搖了搖頭,然後把安全帶給解開了。
「今天實在是麻煩你了,等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你吃飯,我先走了。」
葉廷琛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隨後韓可可便打開車門下車來,拖著自己沉重的身體往公寓樓里走去,然後搭著電梯上樓去了。
葉廷琛就一直看著門口的位置,看著韓可可進了電梯,這才回過神來,嘴角依舊是那抹似有似無的笑容,直接開車走了。
韓可可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公寓裡,打開燈來,脫下鞋子,歪七扭八的丟在一邊,然後赤腳去到了沙發上,整個兒人就直接倒在了沙發上,半分力氣都沒有了。
大概是聽到了動靜,在客房裡的南郵走了出來,睜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說道:「阿姐,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呢。」
南郵這幾天一直都住在這裡,幾天時間了,這是韓可可第二次回來,之前都是忙完了就直接在醫院休息了,所以南郵沒想到這麼晚了,韓可可還會回來。
「恩。」韓可可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精力再說話了。
南郵去到了沙發前,看著躺在沙發上的韓可可,微微的有些無奈,最後還是直接把她給抱回臥室里,把她的外套給脫了,然後蓋上被子,這才從臥室里出來。
南郵沒有再回到臥室里去,而是在客廳里坐著,他默默的撿起了地上的那張紙來,緊緊的捏在手心裡,已經被捏的變了形。
他一言不發的坐著,這樣的夜裡,好似平靜,卻又不那麼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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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菲兒老老實實的在裡邊等了好幾天,都不見許涼城來把自己保釋出去,她又有些不淡定的,畢竟許涼城現在是唯一一個能夠幫助她的人了。
她又一次的給許涼城打了電話,當然,最後接電話的人,不是許涼城,而是霆風,她無數次的霆風,她要跟許涼城說話,可霆風唯一的說詞就是,許先生沒有時間,然後直接掛斷電話。
然而這一次,在霆風掛斷電話之前,上官菲兒丟出一個重磅炸彈,她說:「當年林安藝的事情,我知道內情!」
關於林安藝,霆風並不知道要怎麼說,他只能說是,林安藝,對於許涼城而言,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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