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異常心慌。
「你沒事吧?」他想打開車門,可是車門已經自動鎖死了,還好車窗開著,他馬上伸手進去打開了鎖,這才開了車門,把華柏櫻慢慢扶出來,「我送你去醫院。」
華柏櫻捂著額頭搖頭:「不、不用你送,你去探望你的人,一點小傷而已,我自己可以處理。」
話雖然這樣說著,她走起路卻暈乎乎的。
榆振鐸看她這勉強竭力的樣子,不由得咬了咬牙,一狠心,顧不得她會拒絕,直接把她整個兒抱了起來。
華柏櫻險些驚呼出聲。
但她最終還是一言不發,只是捂緊了自己的額頭。
今天算是失算了,她不由得看了看暗處的人影……
她是整了容,整得自己老公兒子都不認識了,可是,自己的手下並沒有整,要是過來的話,恐怕,自己的身份就遮不住了。
其實事到如今,華柏櫻已經不怕榆振鐸會知道自己是誰。
她只是……不想再被他追求一次而已。
愛情什麼的,對於她來說,已經是一個諷刺。
榆振鐸沒時間去看榆老太太了。
這一天,他都耗在了華柏櫻身上。
華柏櫻這一撞,直接把額頭撞出了一道口子,急診醫生要給她縫針。
榆振鐸不肯,說會留疤,非要帶她去美容科做。
簡單處理傷口之後,他把華柏櫻往醫院美容科領。
華柏櫻一路都很沉默。
沉默到最後,她才突然問:「榆先生,我聽說,你夫人出了事。」
榆振鐸一愣,回頭看了華柏櫻一眼。
「胡小姐怎麼知道?」
華柏櫻笑笑:「榆老太太生日宴上鬧那麼大,誰會不知道呢?」
榆振鐸不覺就冷了臉:「她不是我的太太。」
「法律規定是就是,對吧?」華柏櫻笑著問。
「你很了解我們家的事?」榆振鐸皺眉。
「聽你們榆家的人講的,」華柏櫻笑得很自然,「你那些弟媳婦舌頭很碎的呢。」
榆振鐸沒再說什麼。
他只是沉默地守著華柏櫻把傷口縫好。
「這幾天不要吃辛辣和重口味的東西,會有利於傷口恢復。」他很貼心的叮囑道。
華柏櫻笑笑:「我好奇怪一件事,為什麼榆先生對我這麼關心呢?」
榆振鐸一愣。
過了好半天,他才反問:「其實,這也是我想問你的事。為什麼……我會對你這麼關心?」
「哈哈哈……」華柏櫻笑得掩面,「榆先生好有趣啊。好了,不和你說了,你去看你的病人吧,我回去了。」
可是榆振鐸依然跟著她。
「我送你回去。」
他看著有些訝異地華柏櫻,冷靜卻不容拒絕地說道,「你的車撞壞了。」
「我知道打車。」
榆振鐸仿佛沒有聽到她的拒絕:「走吧。」
華柏櫻:「……」
她沒有再拒絕了。
榆振鐸是什麼樣的性格,她比誰都清楚。
看他這幅樣子,等同於已經非常懷疑她了吧。
可是他不敢確定,所以他也不敢貿然對她說些什麼。
「胡小姐住在哪裡?」上了車,榆振鐸問。
「酒店。」華柏櫻遞了一張酒店名片上去,「把我送這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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