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被唐俊傑欺負,隨後又被困在電梯裡,還讓夜非墨這個混蛋威脅,自然心裡各種鬧情緒。
隨後努力的呼吸了好久,才感感覺全身氣順了一些,整理好著裝,咬著唇,丟下了一句:「我明天就要辦搬家。」
夜非墨薄唇蓄著一抹肆意,深眸邪魅詭異,搬家,多好。
兩人不敢坐電梯了,顧傾顏慢慢爬上了八樓,整個人累的氣喘吁吁。
拿出鑰匙打開門後,顧傾顏換了拖鞋,她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趕走夜非墨這個大灰狼,然後就是洗澡。
「夜非墨,你應該回去了。」顧傾顏換好鞋子後,雙手叉腰,小女人如同一朵盛夏的玫瑰,一股灼人的嬌艷,引得夜非墨很是留戀。
自然他沒有理會小女人來勢洶洶的逐客令,反而挺拔著身姿,悠閒的走到一旁沙發的,長腿交叉在一起,眼眸幽深如古潭,一抹戲謔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不著急,你不是說要搬家,我幫你搬家。」
「我今晚又不搬家。」杏眸一瞪,說道。
「今晚不搬家,那就明天搬家。」夜非墨與顧傾顏槓了這個話題。
顧傾顏清眸看著他,神色淡漠,立馬換了一個話題:「夜總裁,今天的事情,很感謝你。」
「怎麼個謝法?」濃眉一挑,露出邪魅的笑。
「你想怎麼感謝你?」
「以身相許如何?」
「你無恥......」
夜非墨眼眸幽深如古潭,一抹戲謔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無恥。」
顧傾顏下意識地退後了兩步,滿臉戒備地瞪著眼前賴著不走的男人:「夜總裁,我家條件艱苦,如你所見,你身份這麼高貴的人,不適合呆在這裡,所以你回你家別墅吧,而且我這麼粗俗的女人,降低你品味。」
夜非墨卻兩隻細長有神的眼睛含著笑意:「顧傾顏,我夜非墨不挑食的。」說話間,也不等顧傾顏是否答應,就在肆意去關門,然後換上拖鞋,完全忽略了女人,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
顧傾顏伸手去阻攔他,臉上有些小怒:「夜非墨,都說你高貴如鳳凰,怎麼在我這雞窩裡站著?」
夜非墨面子有些掛不住,想想自己走到哪裡,不是各種奉承話語,把自己當成皇帝一般,而這個小女人倒好,處處與自己唱反調。
跨越步子,一把將顧傾顏拽住,穩住她的身體,兩人在推諉之間,不知怎麼地,就倒在了沙發上。
四目相對,女人愣愣看著上面的男人,兩人臉部的距離,相差不到10公分。
傾顏覺得忍不住捶打了夜非墨兩下,咬著嘴唇臉紅紅地白他一眼,瞪道:「你這麼流氓,你要幹什麼?」
男人俊逸的臉靠著她,帶著他特有的霸道氣息,熱乎乎的氣息充斥在她的臉上,使得她更加感覺越來越不安分。
她微微地側過了臉去,怒罵道:「你只能用這種方法來對付我,卑鄙、無恥、下流、變態。」
夜非墨的漆黑的雙眸,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著,輕啟薄唇,忽然在她漂亮的脖頸上就是一吻:「因為只有這樣,你才會學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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