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l市。
魏海波和媳婦關欣月失蹤之後,就一直沒了消息,這倆人仿佛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而甄隊雖然推測這個案件有可能是綁架性質,但所謂的劫匪卻一直沒有打電話索要贖金和其它東西。
林軍最近身上有不少事兒,長c融府店,延市融府店,還有s家莊融府店,最近要整季度總結,所以不少高層都已經去了長c準備開會。再加上吉林這邊工地一直處於停工狀態,所以很多額外費用問題也需要開會協商一下。但魏海波和關欣月失蹤的時間越長,那就意味著最後的結果可能越壞。而林軍和魏彬私交很好,所以,林軍覺得這時候自己離開,有些不太好,最後只能推掉手頭的事兒,繼續在這兒陪著。
臨時居住的酒店內。
林軍坐在沙發上,正在跟魏彬嘮嗑的時候,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餵?我管你借的那兩百萬你准沒準備好?」對方直接問了一句。
「……!」
林軍眨了眨眼睛,隨後一邊站起身往外走,一邊無語的說道:「大哥,你是借錢呢,還是搶錢呢?!你就給我發個簡訊,我知道你是哪個鬼啊?」
「……那我現在給你打電話了,你到底能不能借啊?」
「你要幹啥啊?」林軍皺眉問了一聲。
「非洲有一批香蕉,我幫朋友聯繫了一下,需要墊付一下貨款。你借我一個月,我給你整點利息,你看咋樣?」對方山崩地裂的吹呼著說道。
「……艹!」林軍有點無語的又問:「你咋不給峰哥打電話呢?」
「我管你借,給你利息就行。我管他借,他不能要我利息,你明白嗎?」對方門清的回了一句。
「……我也算是閱人無數了,怎麼就摸不清你的路子呢?」
「那要隨便讓你摸清了,我還混個!」對方話語簡潔的催促道:「你別墨跡了,你就說借不借吧!」
「……你是真牛,借錢說話都這麼硬!」林軍撓了撓頭,隨即無奈的說道:「一會你把卡號給我吧!」
「兄弟,夠意思!」
「你別跟我來虛的了,你辦完事兒,來融府還我錢!」林軍目光奸詐的說道。
「千萬別鬧,我可不能因為這點錢,就把自己賣給你!」
「就這樣定了,還有事兒,掛了!」林軍根本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伸手就掛斷了電話。
十幾分鐘後,林軍回到屋裡接到了對方卡號的簡訊,隨後直接轉發給方圓,讓他抓緊打錢。
……
坐在酒店包房內,林軍又和魏彬聊了會天,隨後市局甄隊打來電話,讓二人趕緊去一趟市局。
中午午休之前,林軍和魏彬趕到了市公安局,並且還看到了魏海波的父母,和關欣月的父母。
「回來了?」魏彬沖關欣月父親打了聲招呼。
「恩!」關欣月父親明顯有些憔悴的點了點頭,也不太愛吭聲。
「進來談吧!」甄隊招呼了一聲眾人,隨即領著他們進了辦公室。
「呼啦啦!」
眾人進屋後,就各自找座位坐下。
「關局,我叫你們來,是想跟你們說一下,這案子可能有些變化!」甄隊插著手掌,扭頭先看向目前擔任土地局副局長的關欣月父親。
「什麼變化?」關父皺眉問道。
「剛開始我們判斷,這可能是一起綁架案,但現在看來,這案子有些複雜!」甄隊說話時,就用手拿起了桌上擺放的兩張照片給眾人傳閱,隨即繼續補充道:「照片上的這兩個姑娘,是百盛商場店的銷售員。前天晚上下班時一塊去吃飯,隨後就徹底與家人失聯。我們接到報案之後,剛準備進行基本調查,就接到了一位匿名舉報人的電話。」
「刷!」林軍掃了一眼照片上的兩個姑娘,發現長的都挺漂亮,而且打扮時尚,年紀估摸著也就二十二三歲左右。
「這個舉報人說失蹤這倆姑娘的線索,就在發現魏海波手包的地方!」甄隊皺眉繼續說道:「隨即我們馬上派人去了郊區外的河邊,同樣也找到了兩個姑娘的皮包和手機等物品!」
此刻,魏家的人和關家的人聽到這話後,表情全部呆滯,目光空洞。因為他們心裡已經預感到魏海波和關欣月的情況,可能已經不太理想了……
「我們專案組對兩個案子進行分析後,決定併案偵查!因為兩次失蹤案的棄物地點都在一處,而且棄物現場的情況也如出一轍!」甄隊面容嚴肅的看向關父,張嘴繼續說道:「而且這個匿名舉報人,很有可能就是罪犯……他打電話來舉報,是一種對司法挑釁的行為!我們專案組找了心裡專家諮詢,他推斷犯罪嫌疑人,很可能有一定心理疾病,並且有報復社會的傾向……!」
「不……不是綁架……?!」關欣月的父親言語結巴,聲音沙啞的問道。
「對,綁架基本已經被我們排除了!」甄隊點了點頭,輕聲勸說道:「但你們家屬也不必太過悲觀,因為這個犯罪嫌疑人的心理不太正常,不排除他有非法囚禁的可能和……!」
「別說了!」
關欣月的父親擺手,起身就要站起,但眼前一花,直接栽倒在地。
「老關!」
「關局!」
「快,快扶一把!」
「……!」
眾人一陣騷亂,隨後過去攙扶。
……
當天晚上。
關欣月的父親在家裡給陳雪峰他爸,打了能有不到二十分鐘電話。
……
第二天下午,吉市委某會議結束之前,陳雪峰他爸擺正了一下麥克風,面容嚴肅的說道:「昨天晚上,我市土地局局長老關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他的女兒和女婿在新婚之前,無故失聯,並且已經接近一周了!老鄭,有這事兒嗎?」
「有,已經立案了!」公安局長立即點頭。
「他還說,不光他的女兒和女婿失蹤了,還有兩名的無辜被害人,也在前日晚下班之後與家裡人失去了聯繫!」陳書記再次補充了一句。
「目前已經併案,我們正在努力……!」公安局長張嘴就要解釋。
「嘭!」
陳書記猛然拍了一下桌子,勃然大怒的喝問道:「努力?!努力是什麼詞,有什麼作用?能給被害人家屬什麼交代?」
局長臉色通紅,頓時沒再吭聲。
「土地局長的女兒都能無緣無故的失蹤!你拿什麼保證普通老百姓的安全?!」陳書記再次沖局長喝問道:「如果被害人不是土地局長的女兒,這個案子,會在什麼時候引起你的注意!你是三個月能破案,還是一年能破案?或者是偵查無果後,就掛上懸案?」
「……!」局長低頭依舊沒有回話。
「一說招商,你們張嘴閉嘴的喊難,說我們基礎差,這裡不行,那裡不到位!」陳書記怒髮衝冠的吼道:「就這種治安情況,招商能不難嗎?!我看確實難!很難!但必須馬上給我解決!沒有努力,沒有儘量,我要的是一定!!」
「9月1號之前不破案,我主動辭職!」局長猛然站起身表態。
「藉此機會,我看你們公安部門要舉行一次,長時間的,有效的,嚴厲打擊違法犯罪的行動!要取得卓越成效,要讓老百姓能確切的感受到治安情況的良好變化!」陳書記再次發聲。
「這種嚴打行動需要配合,只有我市一個公安部門行動,會有很多罪犯流竄到其它市躲避打擊!」市局政委插了一句。
「那就與省公安廳積極溝通,以全省規模展開嚴打!省常委會上,我會牽頭提議,你們只拿成果說話!」陳書記扔下一句後,擺手說道:「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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