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皇嫂,你醒過來了。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步驚羽掀開帳篷,走了進來。
「四哥害怕你出事兒,在這兒沒日沒夜的守了好幾天呢。」步驚羽打著小報告說。
喬雲溪嬌嗔地看了步驚寒一眼,說道「我醒著的時候不知道獻殷勤,不知道的時候又偷偷的關心我,這樣有什麼用?」
「皇嫂,你還不知道我四哥是什麼樣的人嗎?」步驚羽說,「那個詞兒叫什麼來著。」
「悶騷。」喬雲溪笑著補充道。
步驚寒的臉色依然淡定,但紅透了的耳朵已經出賣了他的心,他站起來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兩個人聊吧,真是沒法溝通了,我先去休息了。」
步驚寒一走,喬雲溪便急急地問道「小九,我肚子沒事吧?」
步驚羽莞爾一笑,說道「皇嫂,你放心吧,沒什麼事情,你這麼努力地保護著他,不惜頭被撞傷,他怎麼會離你而去呢。」
喬雲溪心中銜著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到了地上,「那就好,這件事情,你先別告訴你四哥。」
「為什麼?」步驚羽有些疑惑地說,「四哥那麼關心你,你不是不知道,為什麼不能讓他知道?這是一件喜事啊。」
「我就是因為怕他太上心了,照他那個性格,肯定不讓我出門,成天在家做手工,你說我,成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不得憋死啊。」喬雲溪說道。
步驚羽低著頭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要是按著自己四哥的性子,肯定會把好動的皇嫂關在家裡的,況且,孕婦多運動運動,對孩子也有好處。
「那也行,前三個月我幫你瞞著,但是在那之後,我一定要告訴四哥的。」步驚羽說。
「成交。」喬雲溪回答說。
喬雲溪剛回到京城,休息了一日,便被皇后找上門來了。
因為不知道對方有什麼想法,喬雲溪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她邀請自己去做客,而做客的目的地不是別的地方,而是太子的行宮。
可這是皇后的直接通知,相當於命令,由不得她反抗,只得第二天一大早,便趕了過去。
「老婆,皇后這次叫你去太子的行宮,不知道有什麼陰謀,你萬事小心。」不敬汗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也緊張不已,喬雲溪的身子還沒有好,頭上的傷還未痊癒,這個時候他難免有些大題小做。
喬雲溪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低著頭沒有看他「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擔心我了,你今天還要去宮裡跟皇上匯報停戰協議的情況,才是應該小心一些。」
「如果……」不敬汗定定地看著她,「如果皇后要對你做什麼,你就將這顆煙霧彈點燃。」說著,他遞了一個紅色的圓球狀物體給她。
喬雲溪笑著接過「你放心,她不敢對我有什麼不軌的想法,畢竟,憑你老婆我的功力,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他的。」
不敬汗無奈地搖了搖頭,「總之,你還是小心一些。」
「皇后。」喬雲溪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的身影漸漸與自己記憶中的那張臉重合。
「雲溪,本宮今日召你前來,是想賞賜你些錦緞。」皇后說,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
「前日,喬大人出行回來,買了許多錦緞到宮裡,皇上都賜給我了,」皇后伸出手,指了指榻上的那一大堆布匹,接著說,「你先挑挑有哪些喜歡的,挑完我再跟各宮的姐妹們分了。」
喬雲溪走上前去,隨手指了指,「就要這匹,這匹,還有這匹吧。多謝皇后賞賜。」
皇后莞爾一笑,說道「你為金陵國立下了汗馬功勞,這些都是應該的。」
「皇后,」喬雲溪笑著說,「前幾日,雲溪做了一個夢。」
「哦?什麼夢?」皇后面笑心不笑地說。
「我夢到,我還是小女孩的時候,跟丫鬟在家中捉迷藏。」喬雲溪淡淡地說。
皇后面色如初地說「這是應該的,小孩子都喜歡玩這種遊戲。」
「我還夢見,我躲在假山的後面,她一直都找不到我,」喬雲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接著說,「後來我聽到我父親在跟一個女人講話,一開始,那個女人背對著我,我不知道她是誰,只聽到她對我父親說話,後來,她轉過身來假山邊找我,我才看清楚她的臉。」
喬雲溪頓了頓,一臉的笑意,「皇后,您猜那個人是誰?」
皇后的面色土黃,卻還仍然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道「那個人是誰,本宮怎麼可能知道。」
「哦?是嗎?」喬雲溪故作驚訝地說,「我怎麼記得當時那個女人提到了太子的身份。」
「你說什麼?」皇后的面色慾沉,啞聲道,「本宮聽不懂你說的什麼。」
喬雲溪莞爾一笑,「皇后,我發現,這個人呀,一上了歲數,記性就不大好了,」她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小時候的那件事,雲溪可還是記得清楚的呢!」
「說起來,還是要謝謝你派到忘川懸崖邊上的那個刺客,」喬雲溪接著說,「如果不是他把我逼到落下懸崖,還真的想不起來這件事情呢。」
皇后面色大變,之前她派去的那名刺客,一直都沒有回信,她還以為是計劃失敗了,懊惱自己低估了喬雲溪的實力,可今日見到她的時候,看到她頭上纏著的紗布,就知道她確實受了些傷。
卻沒想到,那是她從懸崖上摔下去所造成的,並且誤打誤撞地讓她想起了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的事情,皇后多多少少有些記不得了,那些細節的事情更是無從查起,只是記得自己一直想要殺死對方,想必他們談話的內容確實涉及到了峰兒的真實身份。
皇后思索了一陣,才開口說道「雲溪,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什麼忘川?什麼刺客》?本宮怎麼聽不懂你方才說的話?」
喬雲溪冷冷地笑「皇后竟然聽不懂?看來您不止腦子出了問題,連耳朵都有了故障,聽不懂便罷了,反正這件事情,已經是坐實了的。」
「如果你非要將這件事情栽贓在本宮的身上,那本宮該多冤枉啊!」皇后說到。
「呵呵。」喬雲溪的嘴中吐出了兩個字,而她真正想說的,自然是去你馬勒戈壁這幾個字,見過裝傻的,沒見過這麼能裝傻的,看來這位0皇后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皇后,您聽說過二皮臉嗎?」喬雲溪調侃道。
「二皮臉?」皇后有些疑惑。
「就是說,有些人的臉,有兩層皮,加起來比咱們的城牆還要厚。」喬雲溪解釋道。
皇后面露難色,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手,指甲不知不覺間自己陷入了肉里。
「皇后,」喬雲溪接著說,「看來您跟我爹的關係已經親密到如此的程度了,不然太子也不會是我爹的孩子了。」
喬雲溪試探性地說道,其實她並沒有很大的把握來證明這件事情,她在多年前聽到的那段話中,皇后還沒來得及說清關於太子的那件事情,自己便已經被對方發現了。
她現在,只是想詐皇后一下,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便是最好,自己就有名正言順地理由擁護著不敬汗「篡位」了。
就算這件事情不是真的,但皇后與喬丞相的關係還擺在那裡,想賴她也是賴不掉的。
皇后將臉上所有的和顏悅色盡數收去,面部猙獰地說「既然這件事情你已經知道了,那便更不能放過你了。」
果然正如自己所想,太子是喬丞相與皇后所生。
「哼,」喬雲溪輕笑一聲,不屑地說,「不能放過我?你覺得你能有辦法治得住我嗎?」
皇后也笑了,大聲吩咐道「把人給我帶上來。」
剛才喬雲溪進來的時候,皇后特地將身邊的婢女都宣了出去,房間中只有他們兩個人,而此刻,她這是在跟誰說話呢?
房間的門突然響了一下,喬雲溪朝門所在的方向望去,眼睛定定地盯著那處,不得轉移。
步驚峰從門後推門而入,與他一起進來的,還有喬雲溪名義上的父親,哦不,現在也應該是步驚峰的父親了。
喬遠航此時正一臉沉默,任由自己與心愛之人所生的親兒子,將明晃晃的刀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喬雲溪的眉毛往上一挑,說道「人家都說,這戰場上無父子。看來,在太子的宮裡,也沒有什麼父子之情可言。」
步驚寒冷冷一笑「笑話,什麼父子。」
「剛才雲溪與皇后的對話,想來太子是沒有聽到咯?」喬雲溪明知故問。
「聽到又如何?沒聽到又怎麼樣?」步驚寒也不示弱,乾脆耍起了無賴。
步驚寒鬆開手中的刀,走到喬雲溪的面前,捏起了對方的下巴,邪邪地一笑「本宮就是喜歡你這副聰明的樣子,再問你一遍,要不要做本宮的太子妃?」
喬雲溪推開他的手,厭惡地看了他一眼,紅唇吐出兩個字「沒門。」
站在喬雲溪身後的皇后氣得臉都快白了,怒斥道「峰兒,不得胡鬧,她是你的妹妹,你們怎麼可能成親?」
喬遠航也老臉一白,身子抖了抖。
「母后,我不管她是不是我妹妹,我跟喬丞相又沒什麼父子情深,何必在乎這些?」步驚峰淡淡地回答道。
喬雲溪莞爾一笑,好心地提醒道「需不需要我提示你一下,近親結婚的危害性,首先,家族遺傳病的概率會大幅度提高,很可能會生出畸形兒哦其次,這在道德意義上是不允許的,有個詞兒怎麼說來著,應該是亂倫吧,最後……」
喬雲溪頓了頓,接著說「嫁給你,還不如讓我嫁給一頭豬,豬起碼好養活,餓了的時候還能宰來吃了,嫁給你,你有什麼?」
聽到那個女人竟然把自己跟豬相提並論,並且還說自己比不上豬,步驚寒氣得咬碎一口銀牙,別過頭去,乾脆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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