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步驚寒吃過東西以後,氣色又好了一些,也再次換過了藥,那些外傷藥果然很神奇,那些翻起的血肉雖然只是經過這麼短的時候,但是已經不怕猙獰可怕,喬雲溪看著治傷的暗衛給步驚寒包紮好,聽他說已經沒有了大礙,只要好好趴著不要動,養上幾日再喝上幾幅湯藥便好。筆神閣 m.bishenge.com
「聽到沒有?大夫說了,讓你好好的趴著不要動,」喬雲溪看到暗衛出去,低聲說道。
「大夫?」步驚寒微微一笑,「你說阿七?」
「難道不是嗎?」喬雲溪想著阿七那個奇怪而巧妙的箱子,有些好奇的問道「他那個箱子,很特別,能不能讓他幫忙給我做一個?」
步驚寒一怔,隨即笑容越發深濃了起來,「阿七是他們當中最為靈巧的一個,無論是易容還是機關設計,都是最出色的,可是……這治傷嘛,便不是他最為優秀了,只不過,最擅長醫術的阿容沒有在。」
這還是喬雲溪第一次聽到步驚寒提起這些暗衛,他說得那般坦然,絲毫沒有瞞她,她知道,這是他最為秘密的力量,沒有之一。
而如今,卻如此坦誠的在她面前剖露。
喬雲溪的心中被什麼填滿,溫暖、感動、及微微的酸澀。
她輕輕的笑起來,從內心的最深處發出的笑意,似一朵嬌美的花在春風裡一層一層的綻放,剎那間似乎最美好的春光在眼前呈現,「噢……那阿容的醫術和驚羽的相比呢?誰更勝一籌?」
步驚寒看著她的笑容,忽然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心底深處微微一響,他知道,那就是曾經被喬雲溪形容成「堅硬的心殼」的那段過往,她笑意間泛動的溫暖,像春風吹入他的心底,那塊曾經封閉的死地上,迎來了這許多年後的第一縷春風,心底間涌動的情意,像一抹綠芽,破土而出。
聽著她輕鬆的提問,像兩個人在話家常,而不是在討論事關生死的秘密力量,他輕笑,手指繞著她的發,道「他們兩個是不同的,阿容更擅長的治療傷痛,這些人經常出去執行任務,每個人都有幾手治傷的基本本領,阿容更為精通一些,阿七那裡的藥,大多也是阿容做出來的。」
「為什麼他們的名字這樣奇怪?我還以為有阿七,就會有阿八、阿九……一直排下去。」喬雲溪喃喃道。
「正是因為大多數人有你這樣的心理啊,所以,我才跟他們說,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沒有必要遵循什麼規律,自己喜歡什麼,就叫什麼,然後報予我就好。」
喬雲溪抽了一口氣,「你這個方法還真是特別。」
步驚寒挑眉笑了笑,「沒有規律可循,才是最安全的方法,他們之間也不是特別的熟悉,只有那些經常一起執行任務的小組,才能彼此熟悉。」
喬雲溪聽著他的話,忽然對步驚寒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他不是冷漠孤傲,不是目空一切,而是一切都入了他的眼中,一切都進了他的心中,他的心細如塵,每一個細節都想得如此周到,如此完美。
「雲溪……」步驚寒的眸光一沉,閃過一絲疼痛,喬雲溪立即道「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了?」
「不,沒有。」步驚寒微微搖頭,「其實當初,我訓練這些人,並非是為了有朝一日爭奪皇位,我從未想過……要什么九五之尊的榮耀,這皇家尊榮,這巍巍皇宮,在世人的眼中,在普通百姓的心中,是最美好的去處和嚮往,其實……他們不知道,那才是天下真正的最陰森最詭異的去處,披著金壁輝煌的外衣,卻不只那些都是用鮮血洗過,用無數冤魂和白骨堆砌而成……」
他的語氣越發的沉重,似乎一塊塊的巨石沉沉的壓下來,讓人的氣息一點一點的抽離,漸近窒息。
喬雲溪握住他的手,他的指尖冰涼,似乎觸及到了往事的邊緣,沉重而冰冷,他回握了她,無力的一笑,嘴角翹起一個悲涼的弧度,聲音低低訴說「我的母妃……便是葬身在那裡。」
喬雲溪感覺到他的指尖一顫,眼神也隨之一沉並一冷,她知道那段往事一定極其沉重,不堪回首,她也意識到,步驚寒心中一直壓抑一直裝著的沉重往事,便是這一件了。
她很想分享他的心事,為他減輕苦痛,但是,現在卻不是時候,從步驚寒的情緒上來看,他一直都心存芥蒂,而且十分的激動,他現在身受重傷,如何能夠經得起這樣的波動?
她俯身,額頭抵住他的,細膩的肌膚觸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度,「無論將來會發生什麼,也不管過去發生了什麼,都有我在你身邊,如果你願意說,我會很樂意分享你的喜怒哀樂,只是……無論什麼事情當前,哪怕天塌下來,也請先你自己的安好為先。」
步驚寒的心底如冬日的冰凌化如潺潺溫水,喬雲溪的話一字一字像圓潤的珍珠,跳入他心底的湖,盪出幸福溫暖的漣漪。
「嗚、嗚……」兩聲有節奏的聲響,打破了室內的平靜,步驚寒的目光一銳,望向窗外,喬雲溪立即察覺,「有什麼事嗎?」
「在窗子旁擊掌,一聲大一聲小,然後再一聲小一聲大,最後再快速的擊兩聲。」步驚寒仔細的交待道。
喬雲溪知道,這應該是一個暗號了,她走到窗邊,按照步驚寒所說的去做,很快,窗子一動,有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那人的動作很快,像一縷黑色的風,又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突然一閃,便從眼前滑過,喬雲溪再次仔細看了看,那人影已經飄至了步驚寒的床前。
喬雲溪驚得出了一身冷汗,這人的身形如此之快,幸好是步驚寒的人,這萬一……
步驚寒卻是不以為意的樣子,他看了看來人,平靜道「阿影,見過王妃。」
黑衣人立即轉身,單腿點地,施了一禮,低聲說道「阿影見過王妃。」
喬雲溪聽到他的名字,不禁暗暗讚嘆,這名字起得真是貼切,如果不注意的話,還真以為他只是一道跟在人身後的影子。
「起來罷。」
阿影起身,轉身對步驚寒低聲說道「王爺,屬下查過,人果然沒有在,不過是聲勢打得足,引起人的誤會而已。」
「果然如此,」步驚寒翹唇微微一笑,紋路里暗藏幾分冷意。
阿影點了點頭說道「趙家留下了他的親身衛隊,但是,風行沒有在。」
「那是自然,」步驚寒冷哼了一聲,「他還是很惜命的,風行是他的護身盾牌,如何能夠不跟在他的身邊?派人去尋,找到他本人更好,找不到他本人,找到風行也便是找到他了。」
「是,屬下明白。」阿影說罷,正在走,喬雲溪突然上前說道「太子不在趙家?」
阿影的目光一閃,垂下頭沉默不語,步驚寒點頭說道「不錯,預料果然不假,他只是在趙家安排了衛隊,本人並沒有在。」
「要如何去找?」喬雲溪反問道。
「交給他們,很快就會有消息。」步驚寒看了一眼阿影說道。
喬雲溪一笑,眼底閃過狡黠的光,臉上浮現一絲如狐的笑意,「我有一個主意,保證能夠找到他,既快而且不用四處奔忙。」
「噢?」步驚寒一見她的笑意,不禁也跟著一笑,「你又想到什麼了?」
「阿影,」喬雲溪噙著笑意道「散出消息去,就說這城中的第一青樓來了一個名妓,詩畫雙絕,容貌……更絕。」
阿影一怔,用眼神看了看步驚寒,步驚寒臉上的笑意更深,阿影剎那間也明白了喬雲溪的意思,只是略有猶豫道「王爺、王妃,風行為人小心謹慎,他恐怕……不會讓太子前去。」
「區區一個護衛,若是主子真心想去,他能攔得住?」喬雲溪側首看了看梳妝檯上的鏡子,一縷光芒照射在鏡上,映出里的人風華無雙,她心中一動,「一旦太子出來,那便……拖住風行!」
城中的第一青樓自然是香月樓,城中的瘟疫剛剛過去,那些擔憂了許久的人們,終於可以放下心來,紛紛想著找找樂子消除一下這些時日來的鬱悶憂愁,而香月樓自然成了男人們的最佳選擇。
很快,這城中便傳來了消息,香月樓經過前一段時間的休業,最近新來了一個名喚楚雲兒的姑娘,那姑娘才貌雙絕,寫得一手好詩畫不說,還會彈數種琴箏,最重要的是,那姑娘容貌清雅,完全沒有青樓女子的艷俗,反而端莊如大家閨秀,只需要一個眼神便叫人魂牽夢縈。
人的嘴向來是傳播消息的最佳通道,能夠把事情和人物最原始的樣子描繪的物是人非,到了趙府後面那戶朱門人家的時候,已經把那位楚雲兒姑娘描繪得如同仙女下凡,連嫦娥也要遜色她三分。
風行微微皺眉,看著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主子,他的眼角眉梢帶著幾分喜氣,眼中的光芒更是晶亮,像是在打著什麼算盤。
這種表情,風行太熟悉了,他知道,主子是想著出去了,那個香月樓的楚雲兒雖然還未蒙面,便已經上了他的心。
風行嘆了一口氣,這次出京,太子有重任在身,出了京城到這裡,他肩上的壓力自然也更大,必然要十二分的小心。
只是這座城中,偏巧是之前楚王和九王所在之地,雖然有消息說他們已經返回,但仍舊不能大意。
所以,他便同意了太子想要在酒樓吃飯,並高調的包下了酒樓的做法,他的本意當然和太子不同,他是想著藉此機會,看看楚王等人是否還在城中,如果在的話,看到太子到了這裡,他們一定會好奇,想要打探一番。
如果不在……那麼,便是最好。
趙府的關係他相信絕對瞞不過楚王,那麼索性就隨他去懷疑,他把太子的親身衛隊都留在了趙家,而他自己則和太子一起,就住在趙府後面的那一戶人家,最危險之地便是最安全的。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4s 3.742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