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馬車還沒有駛到城門附近,城門樓上立刻有人大聲的問道「幹什麼的?停下!否則就開弓放箭了!」
充當車夫的侍衛在底下喊道「諸位!我等進城有要事,車上有病病人,急需醫治,還請行個方便!」
「不行!」門樓上那人舉著火把大聲喊道「城門已關,沒有令牌者不能出入!這在規定!」
侍衛皺了皺眉頭,「救人如救火,車上的病人急需醫治,如果諸位不放心,可派人過來查看!」
「都說了不行!」那人有些不耐煩了,「有什麼可查看的,城門已關,斷無開啟的可能!」
侍衛心中惱怒,正要再說什麼,喬雲溪從馬車中探出身來。一窩蟻 www.yiwoyi.com
她的目光沉冷如冰,隱約有光芒一閃,她伸出手,對那侍衛說道「弓來。」
侍衛立即從身後把弓解下,遞到她的手上。
「四嫂,你要……」步驚羽只探出一個頭來,嘴裡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喬雲溪搭弓上箭,對準城門樓上那士兵手中的火把,「咻」的就是一箭。
白羽箭如一道厲閃,攜帶著風聲呼嘯而來,箭頭森冷,狠狠的撲向那隻火把。
「砰!」遠處一聲響,隨即便是那士兵一聲大叫,「啊!」
再接著城門上的士兵一陣慌亂,刀槍火把瞬間亂成了一團,都向著箭來的方向擁擠過來,其中有一人說道「讓開!」
左右的人群一分,一人走到城門樓垛上,往下看了看,只看到一輛馬車,上面站立一個白衣女子。
那女子的眉目看不太真切,只是覺得那雙眼睛的光芒如生,長發散在風裡,如飄揚的旗幟,她昂首站立,下巴晶瑩如玉石雕刻而成,她靜靜的站立,卻讓人感覺一股威壓撲面而來。
那小頭領的呼吸微微一滯,朗聲道「什麼人?夜闖城門?」
喬雲溪站在馬車之上,手中的弓箭舉起,聲音清亮道「楚王妃在此!快開城門!」
城門上的士兵震了震,然後轟然一聲響,那頭領的身子往前傾了傾,「您是楚王妃?可有……」
「憑證在此!」喬雲溪一邊低聲吩咐侍衛趕動馬車,一邊抬手「啪」的又是一箭。
侍衛的手緊緊握住韁繩,心中的冷汗淋漓不止,我天……這楚王妃的霸氣作風今天算是見識了,百聞不如一見啊……
這件事情……好像她並不占理?人家關了城門,按規定的確是不應該再開,要開的話也需要核查或者憑腰牌信件的好嗎?
哪裡有……像她這樣用箭叫門的?
喬雲溪才不管他怎麼想,她就知道身後馬車中的赫連絕需要進城醫治,性命攸關,哪裡還顧忌得了別的?
那箭呼嘯而去,小頭領的話也被狠狠的射了回去,冷光一閃,他急忙撤回身子,那箭風貼著他的腮邊便掃了過去,「砰」的一聲釘在了城門垛上。
城門樓上的士兵又炸開了鍋,小頭領舉著火把,還在為剛才的那一箭而心有餘悸,他看著下面駛過來的馬車,在黑夜中似一頭奔跑的獸,讓人心驚。
下令開門?萬一……有什麼不測呢?下令放箭還擊?萬一……下面的真是楚王妃呢?
一時之間,滿城頭的士兵被喬雲溪的那兩箭弄得不知所措,左右為難。
好在,馬車中的步驚寒伸手摸出腰牌,正準備出去,身邊的步驚羽搶先了一步,站在喬雲溪的身邊,迎著風,揮舞著雙臂喊道「餵——開門啦,是我,是我啦……我回來啦……」
步驚寒在車中抽了抽嘴角,摸腰牌的手頓時停住,不禁在心中暗嘆,有妻如此,有弟如此,何愁那些奇葩事情不會找上門來啊……
喬雲溪嫌棄的看了看他,這齣場,也太沒有氣勢了吧?
城門上的人仔細看了看,又聽著那聲音,其中一人驚喜的低喊道「啊,是九王爺,我認得他,他救了我的老母親呢。」
他這麼一說,其它的人也都仔細看,不時有人低呼,「啊,真的是九王殿下,他的醫術高明,治好了我的哥哥嫂嫂!」
小頭領仔細的看了看,趴在城牆垛上喊「是九王殿下嗎?」
「正是!正是!」步驚羽搖晃著雙臂,指了指身邊的喬雲溪說道「這是我的四嫂,楚王妃!如假包換!」
與此同時,小頭領躺後的一個士兵道「果然是楚王妃!她還給我發藥來著。」
「那你不早說?」小頭領回頭怒道,剛才……自己差一點被那一箭給射死。
「開門!」
一聲令下,一隊士兵下了城門樓,快速的拉開了城門,「吱呀……」沉重的城門左右一分,兩排火把高高亮起,左右一分,照亮了進城的路。
那些士兵的目光似乎比火光還要亮,面帶著喜悅看著駛進城來的馬車,喬雲溪和步驚羽在馬車上揮手的揮手,點頭的點頭,在眾人一路的目光中快速向著季府而去。
不是不感動,看到那些晶亮的雙眼,看到那些暖心的笑意,不是不想停下來交談,聽到那些問候,聽到那些濃情,只是,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季家現在的日子不太好過,本來以為好不容易把那幾尊大神送走了,楚王和楚王妃還有九王都放棄了關於季桐琳父母死因的問題,本來以為可以鬆口氣了,誰知道,又有了更大的麻煩。
現在季俊尚正跪在書房裡。
他的面前站著一個穿著黑斗篷的人,他看不清對方的神情和模樣,只知道,這個人的身邊帶著一名高手,手中拿著明晃晃的鋼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說,成大君有沒有交給你什麼東西?」黑斗篷問道。
「……沒……」季俊尚的臉色發白,脖子上的鋼刀絲絲冒著涼氣,讓他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真的沒有?」黑斗篷的聲音有些沙啞,在這黑夜中顯得有些駭人。
季俊尚感覺自己脖子上的鋼刀距離皮肉又近了近,似乎有一條小小的血口正在破開,他一動也不敢動,冷汗卻層層的滲了出來。
「這位爺,你到底是什麼人啊……想知道什麼啊,我……真的冤枉啊。」季俊尚急得都快哭了。
他真是覺得自己都倒霉透了,事情一件接一件的發生,而且沒有一件是順利的,全部都發生在自己的意料之外,還讓人非常的頭疼。
先是本來以為大哥一家三口死了,而季桐琳卻莫名其妙的跑回來了,回來不了不算還算著幾個王爺王妃,後來又是成婉不明不白的死了,再然後便是聽說成大君失蹤了,本來以為可以鬆口氣,至少不用應付他了,得,更厲害的凶神來了。
這位倒好,直接拿刀架上了。
「爺是什麼人,你不用管,也不用問,」黑斗篷冷冷的說道「等什麼時候知道了,也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季俊尚嚇得差一點癱倒在地,他的胳膊微微顫抖,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說道「是……是,小的不問了。」
「我來問你,你最後一次見成大君,是什麼時候?」
「就是……」季俊尚仔細的想了想,「就是前兩天,他似乎對他女兒的死還是有疑問,總是藉故來找事兒,明明說好了給他錢的,但是……他這個總是出爾反爾,喜怒無常的,後來又聽說他總是躲在書房裡發呆,我還以為……」
季俊尚的聲音停住,後面的話不再說了。
「嗯?」黑斗篷冷冷的聲音一銳,架在季俊尚脖子上的刀頓時又往下壓了壓,那尖銳的疼痛再次傳來,他甚至覺得自己聞到了血腥味兒。
「別……別……」季俊尚的聲音都變了,「我說,我說,我還以為他是受不了刺激瘋了,躲在家裡不出來了,還偷偷的開心來著。」
「哼,」黑斗篷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冷冷的一聲,諷刺道「小人!」
「是,是,」季俊尚絲毫不敢反駁,更不敢有所不滿。
此時,門外廊下響起腳步聲,隨即有人說道「二老爺,楚王爺和九王爺又來了。」
季俊尚的臉頓時苦了下來,像條苦瓜掛在臉上,心中暗道真是流年不利,事情一樁接著一樁,貴人一個又一個的來,哪個都不敢得罪。
那黑斗篷聽到這話,似乎微怔了一下,隨即對那個高手一招手,那高手立即收回鋼刀,推開後面的窗戶,護著黑斗篷向著窗子走去。
鋼刀離開季俊尚的脖子,他才發現自己的冷汗濕透了衣服,全身都在忍不住的發抖。
剛要鬆口氣,只見那黑斗篷又轉身看著他,一雙眼睛在暗中閃著如狼一樣的光,聲音低沉說道「記住,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否則的話,我隨時可以殺了你。」
「……是,是。」季俊尚相信對方完全有這個能力,哪敢不答應。
窗口戶身影一閃,兩個人很快消失不見,一切就像是一場惡夢。
如果沒有脖子上那條刀口和滲出來的血跡的話。
「二老爺?」門口的家丁聽不到裡面的回答,再次催促了一下。
「知道了!」季俊尚的氣不打一處來,「催什麼催?」
家丁縮了縮肩膀不敢再說話了。
只是季俊尚的聲音剛落下,他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好脖子上的傷口,只聽有人在廊下說道「季二老爺好大的威風啊。」
一聽這說話的聲音,季俊尚的頭就有些大,急忙用袖子擦了擦脖子上的血,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來,快步的向外走。
來到書房門口,對著站在最前面的喬雲溪說道「王妃說的哪裡話,只是小老兒怪奴才不懂事,耽誤了通報。」
「哼。」喬雲溪冷冷的一哼,她怎麼會相信季俊尚說的鬼話,不知道這老傢伙在書房裡搞什麼鬼呢。
只是現在也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她擺了擺手說道「客套話就不用多說了,二老爺,本王妃此次前來是有事相求。」
季俊尚心裡苦笑,您這是「求」的樣子嗎?但是他只能笑道「哪裡,哪裡,但請王妃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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