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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副相,我勸過我娘,但是我實在不知道,他們膽大到這個地步。」張紹天鬆開手,雙眼已經哭得紅通通的,「不過……我一定會給他們收屍,送他們會祖墳,我會結廬而居,為他們守墳。」
謝東籬垂下眼眸,默然良久,安慰他道:「張副相不用灰心喪氣。山不轉水轉,我相信你很快有起復的那一天。到了那一天,還希望張副相捐棄前嫌,為東元國效力。」
重新出來做官?
張紹天慘笑著搖搖頭,「不了,我娘、我大哥、二哥都被殺,你覺得,我還有心思為東元國做事?」
謝東籬神情微凜,肅然道:「難道你娘、你大哥、二哥沒有罔顧法紀,會被冤殺?——張副相,如果你就這點兒心胸,我想也用不著你出來為東元國效力了<="r">。——告辭!」
謝東籬沒有再多說,從張紹天的府邸一出去,就命令禁軍將張紹天全府嚴嚴實實圍了起來,同時圍起來的,還有張家老宅。
張家老宅的下人早上一推開門,想出去買東西,立刻就被外面盔甲儼然、殺氣騰騰的禁軍嚇得尿了褲子……
「老……老夫人!外面來了好多禁軍!把咱家全都圍起來了!誰都不能出去!也不能進來!」
幾個婆子連滾帶爬跑到張家內院張老夫人的住處報信,哭天搶地地拍著張老夫人裡屋的門。
張老夫人還沒有起身,被門外的哭喊聲弄得心煩意亂,撂開床簾看了看外面,天好像還沒有亮。虎著臉叫道:「誰在外面喧譁?」
在她床前值夜的丫鬟忙起身披上衣衫,躋了鞋,忙忙地道:「老夫人,奴婢去開門看一看。」
打開張老夫人裡屋的大門,這丫鬟看見張老夫人平時倚重的幾個管事婆子鬢髮散亂,哭得眼睛都快腫了,心裡重重一跳。忙問道:「出了什麼事?」
那幾個婆子根本不理她。將這丫鬟往旁邊一推,就衝到裡屋,對張老夫人的大床哭喊道:「老夫人!您快起來看看啊!殺千刀的禁軍將咱們府上全圍上了!這是不是要抄家啊!」
張老夫人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鐵青著臉道:「大清早地,誰在胡說八道?給我掌嘴!」
但是沒有一個人聽她的話,那些婆子繞過裡屋中間的屏風,跪倒在她床前。捶著床板大哭大叫:「老夫人!您去看看吧!說不定這會子都打進來了!」
「我兒子是副相!怎麼可能出現這種事?!」張老夫人硬氣了一輩子,自然是不會跟這些沒有見識的婆子一樣失態的。
她匆匆忙忙穿了大衣裳起身。還用了早飯,才吩咐道:「給我備車,我要去看老四。」說著,就在丫鬟婆子的簇擁下。往二門上去了。
從二門坐了小轎來到外院門口,一拉開角門,果然看見穿著玄色盔甲的禁軍一動不動立在角門兩邊。
張老夫人輕哼一聲。攏攏身上的大氅,傲然就要跨出角門的門檻。
噌!
一柄帶著寒光的利劍倏地在張老夫人面前劈下。若不是她腳步頓了一頓,她的鼻子都要被割下去了!
張老夫人這麼大年紀,突遇這樣的險境,兩眼往上一插,一聲不吭就倒地暈了過去。
「老夫人!老夫人!」丫鬟婆子們一擁而上,掐著張老夫人的人中就嚎哭起來。
在門口站崗的禁軍粗聲粗氣地道:「趕快回去待著!我等奉陛下的命令,查抄北齊國奸細。如若有人逃脫,立斬不饒!」
張老夫人剛剛被掐醒,一聽「北齊國奸細」五個字,眼前一黑,立刻又暈了過去<="l">。
張家的下人奴婢也都呆住了。
「軍爺,不會是弄錯了吧?我們張家是東元國五相世家!怎麼會通敵賣國?!」
「五相世家就不會通敵賣國?那王家是如何覆滅的?敢情你們把王家都忘了吧?」一個禁軍乜斜著眼睛掃了他們一眼,陰陽怪氣說道。
王家可是被滿門抄斬了的!
張家的下人奴婢打了個寒戰,馬上噤聲,扶著張老夫人回內院去了,個個都是人心惶惶,千方百計想了法子要出去給張四爺報信。
……
天才蒙蒙亮,謝東籬一大早就起身,再一次來到宮裡,向元宏帝稟報昨天審訊的情形。
元宏帝滿臉地疲憊之色,翻看著跟張家有關的證供,很是不忍地搖了搖頭,道:「張老爺子英明一世,只可惜娶了個攪家精。」
謝東籬知道說的是張老夫人這個北齊貴女。
「陛下,其實話不能這麼說。張老爺子能被女人左右,本來就不甚英明。作為男人,內院裡的事不管是正理,但是如果大是大非的事情上都聽之任之,那根本就是糊塗蟲、軟骨頭。」謝東籬不以為然說道。
元宏帝聽了很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道:「張老爺子也是有苦衷的,不能完全怪他。」
謝東籬明白自己剛才說的話,讓元宏帝心虛了。
元宏帝當初不就是被北齊來的皇后齊雪筠折騰了三十年?
宮裡被齊雪筠幾乎把持了一多半,元宏帝只能勉強護著自己和自己養在宮外的兒子司徒健仁。
而謝東籬說張老爺子被女人擺布,不甚英明,元宏帝聽著就像是謝東籬指桑罵槐,在說自己一樣。
謝東籬明知他的話會引起元宏帝不好的聯想,但是他還是說了。
因為他不想再面面俱到,也不打算事事周全,更不願意一邊幫元宏帝看著他的江山,一邊還要顧忌他脆弱的自尊心。
這個江山,他是要定了。
不獨東元國。還有北齊國和南鄭國,都要回到他手裡。
謝東籬輕笑著抬頭,對著元宏帝拱一拱手:「那陛下打算如何?體諒張老爺子的苦心孤詣,只治罪張老夫人嗎?」
元宏帝被噎了一下,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他低下頭,淡淡地道:「容朕想一想。你先下去吧。」
謝東籬應了一聲。道:「為防走漏消息。微臣已經用陛下的名義調兵圍了張家老宅和張副相的府邸。至於如何處置他們,還請陛下聖裁。」
元宏帝一陣心悸,猛地抬起頭。看著謝東籬森然道:「你敢假傳聖旨?!」
謝東籬挑眉旋身,攤開兩手說道:「陛下,您昨天吩咐微臣處置北齊錦衣衛間者和通敵賣國的東元國人,特批允許微臣動用禁軍和飛魚衛<="l">。臣何時假傳過聖旨?」
「……朕有說過?」元宏帝疑惑地揉了揉太陽穴,模模糊糊想起昨天的情形。好像真的是說過?
謝東籬輕嘆一聲,將元宏帝給他的密旨從袖袋裡取出來,放到元宏帝面前,「陛下請看。假傳聖旨是欺君之罪。要被滿門抄斬的。微臣的孩子還沒有出世,是斷斷不會做這種目無法紀的事的。」
元宏帝看著自己親手寫的密旨,很是尷尬。他飛快地睃了謝東籬一眼。
一般這種時候,謝東籬都會說幾句話。讓他下台階。
但是謝東籬背著手站在他面前,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
抱著拂塵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總管大太監在心裡不知道嘆了多少口氣,最後還是躬身過來打圓場:「陛下是掛念老臣,不想張家重蹈王家的下場。」
王家因為王錦奕通敵賣國,引來北齊禁軍兵臨城下,已經被滿門抄斬了。
元宏帝連忙點頭,對謝東籬道:「正是。張家也是曾經是國之棟樑。這件事是張老夫人主導,跟張家旁的人關係不大,跟王家那件事,不可同日而語。」
「陛下既然發話,微臣當然遵旨。這件事,就只著落在張老夫人和張家大房、二房身上,張家旁的族人,確實跟這件事無關,可用網開一面。」謝東籬在元宏帝面前躬了躬身,「至於是不是同日而語,可不好說。王家的王錦奕喪心病狂,引北齊禁軍入東元國兵臨城下,差一點就將東元國京城打下來滅國。這當然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可是張家,特別是張老夫人、張紹洪、張紹齊做的事,跟王錦奕其實沒有兩樣。不同的只是王錦奕成功引狼入室,張家還沒有來得及引狼入室而已。」
元宏帝沒料到謝東籬在這件事上這樣咄咄逼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覷著眼睛看了謝東籬半晌,一拍桌子道:「朕說了,只誅張老夫人和張家大房、二房,張家旁人跟這件事無關!」
謝東籬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忙雙手抱拳,「臣遵旨!」說著,命人起草聖旨,又親眼看著元宏帝蓋了玉璽,才捧著聖旨帶著飛魚衛去張家老宅抄家。
謝東籬走了之後,總管大太監悄悄提醒元宏帝:「陛下,張家四爺是副相,他新娶的妻子,就是謝副相的岳母,也是公主殿下和皇太孫殿下的娘親……」
元宏帝拍了拍額頭,惱怒道:「朕就說有件特別重要的事怎麼也想不起來,原來是這件事!——早知道剛才謝東籬咄咄逼人的時候,朕就依了他,將他岳母一家也滿門抄斬,看他如何!」
總管大太監只在心裡苦笑,暗道謝副相早就想著要為他岳母一家開脫,只不過用激將法,讓陛下您自己說出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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