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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從他回來以後到剛剛為止,林安安再沒見過他那樣微笑說著話的模樣。
一時之間竟是怔住了。
「怎麼了啊?你是……不認識我了嗎?」
他鬆了手,林安安站直了身子,下意識的捋了捋髮絲。
「不是……我只是……」
她忽然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或許是有太多話想說。
臨到了真的可以再次和他面對面的時候,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我很想你。」
一切的一切,最終化成了這四個字。
衝口而出,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她眼眶微微地紅了一圈,也不知道是風颳得太猛,還是眼睛裡面進了沙子。
還是……只是說出這四個字就讓她情緒再一次無法控制。
「我也是。」
男人輕輕地開口,聲音卻和現在的季節毫不相同。
就像是溫暖的春風拂過她的臉頰,而後抬眼看到四周花苞漸漸開放的美麗。
「我今天……」
「你今天……」
兩人同時開口,對視一笑,程修奕沖她做了個先說的姿勢。
林安安擦了擦眼角,「你今天是提前走了嗎?我之前在門口的時候看到你了,但是後來出來找你,找到快散場都沒有看到你。」
男人頓了頓,若有所思的低下頭,又抬眸沖她一笑,「我們今天有特殊的任務,你應該能理解。」
他能輕易看到她的心理活動,包括已經是過去式的心理活動。
所以這個解釋,林安安立馬就接受了,而且毫不懷疑。
「我就說……你們怎麼可能真的來會場當我們的保鏢。」
「那也不是這麼絕對,我確實是來當保鏢的。」
「啊?」
林安安又有些糊塗了,大概是經歷了心情的起起落落,最後定格在了喜悅之上。
所以她唇角是帶著笑意的,看上去和他尋回來的記憶儲存一模一樣。
應該說,還要更加好看。
他颳了下她的鼻子,「我是來當林記者的保鏢的。」
「……」
林安安臉毫無預兆的紅了,即使是兩人以前那段走得很近的時光,他也從未對她做出過這樣親昵的動作。
摸個頭已經是極限了。
現在的程修奕,和記憶中的某一次的他,很像。
也是在一次聚會的時候,她穿了今天容夏穿的那套晚禮服,出了些小狀況,其實她完全可以回家去,或者因此而不去了。
但她知道程修奕也會去那場聚會,所以她還是咬著牙到了現場。
等她到的時候,已經遲到了不短的時間。
其實她對自己的手藝還是頗有自信的,經過她改裝的晚禮服雖然有些短,把她當時不大妙的身材暴露無遺。
但怎麼也不到見不得人的地步。
也許是那段時間在程修奕的鞭策下,她開始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生活態度。
所以她也有了些以前沒有的自信。
但還是被那幫喜歡拿她開玩笑的同事笑話了個遍。
她是真的沒想到,會有人幫她站出來解圍。
她更沒想到的是,幫她解圍的那個人,會是向來不理會除自己以外任何事的程修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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