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他總會教她想起昔日的蕭司令。 ̄︶︺
當她還是楚笙的戀人的時候,哪裡會想過,今生今世,會與那霸氣、威武高高在上的蕭大帥結為夫妻,也沒想過,自己會愛上這讓她敬而遠之的大人物,更沒想過,他會為了自己解甲歸田,且對自己百依百順……
他這一吼完,誰也沒說話,車內安靜極了。
怒火漸漸平息下來,大男人意識到,她可能又被自個兒氣著了,不禁有點害怕,她覺著自個兒又不尊重她了吧?!
大氣不敢喘,悄悄放緩了車速,輕輕咳嗽一聲,以眼角的餘光偷偷瞄著副駕駛位上的人兒,想知道她是不是又生氣不理他。
這一瞄,他以為自個兒花眼了,側過頭,認真地看了她一眼!
副駕駛位上的人兒,一臉柔和笑意,眉眼都在笑,她安安靜靜地側著頭,看著駕駛位上正開車的大男人,她就這麼注視他很久了。
正開車,聽到喇叭聲,他立即轉頭看前方。
她那笑容、注視的目光,教他受寵若驚,本以為她生氣來著!
「看著我.幹啥?甭以為這樣看著老子,老子就、就不氣了!」蹬鼻子上臉,他說顧傾城的,用於他自己最合適!見她沒生氣,他接著橫!
「您氣您的,我去我的!」她笑著揚聲道,也絲毫不怕他的樣兒。
「時槿兮!你,你就恃寵而驕吧你!」他沒好氣道,黑著一張剛毅俊臉。
她偷笑,就是失寵若驚,你能奈我何?!
——
她已在安排畫廊的工作交接,這兩天很忙,早上去畫廊,傍晚回家。她家的蕭先生當真是生氣了,中午午飯都沒給她親自送來,都是讓傭人送來的。
傍晚回到家,她和兩個孩子等他吃晚飯,等了兩個鐘頭,仍不見他回來。
他們只好先吃了。
深夜,她坐在客廳沙發,等著還沒回來的他,頻頻看時鐘,又是擔心又是氣憤。夜黑風高的,她不敢出去找他,也不知去哪找!
近十一點,門口終於有了動靜。
大門是被他撞開的,門將開,一股濃烈的酒氣伴隨著冷風襲來,緊接著,穿著風衣,領帶鬆開的大男人,走了進來,步子穩健,不似爛醉。他酒量好,一般不會爛醉如泥。
看到她,他冷哼,直接去樓梯口。
「蕭正則!」她大聲喝。
剛要上樓的大男人,頓足,槿兮站起,朝著他走去。
她是真生氣了!
「你出去喝酒?」她質問。
「怎麼著,我連喝酒的權利都沒有了?」他轉身,揚聲反駁,臉色很黑,聲音很大,說話時一股酒氣,臭死!
他口氣倒不小!
「你一大把年紀了,當然沒權利這樣喝得大醉!」她也沒讓他,本以為他只是賭賭氣,不想,他還與她較真起來了!
「嫌我老!又嫌我老!」大男人自尊心委實受挫,說罷,土匪似地扛起她,朝著樓上奔去。
直奔主臥室。
「我不是嫌你老!喝酒傷身懂不懂?!蕭正則你這土匪放我下去!我不想跟你吵架,今晚我們好好談談!」頭朝下,腹部在他肩膀的位置,她大聲喊,頭上的簪子都掉了,幾縷青絲垂落。
他哪肯聽她的,將她朝大床.上一拋,她那嬌.軀在席夢思床墊上彈了彈,他死沉死沉的身子壓上去,「我讓你嫌我老!信不信我弄死你?!總嫌我老,被我折騰哭的時候,咋不嫌?!」
說罷,粗.魯地堵住她的小.嘴,雙手亦沒閒著!
連日來堆積的憋屈、醋意,這會兒他要盡數發泄.出來!
雖粗.魯、野蠻,卻深諳教她欲罷不能的技巧,稍稍一逗弄,她便丟盔卸甲,化為一汪春水。
她愛他那古銅色的肌膚,尤其在燈光下,那被汗濕的肌膚似乎泛著金屬光澤,配合那一身肌肉,分外健美!愛皮膚上那滾燙的皮膚,緊緊貼合自己的薄涼皮膚,更愛他那雙似乎有魔力的砂紙一般的粗糙雙手。
「老么?!嗯?讓你嫌我老!別說讓你哭了,就是讓我現在上戰場,老子照樣以一敵百!」虎腰重重一沉,他霸氣道,她要捂嘴,手腕被他粗.魯擒住,不讓她得逞。
那媚叫聲,銷.魂入骨……
她捧著他的俊臉,媚眼如絲,吐氣如蘭。
「人家哪有嫌你老……在我心裡,您還是當年力壯如牛的蕭司令啊!」他一向吃軟不吃硬的,說完,主動送上自己的唇。
他哪受得了她這樣,怒意全消,喜不自禁。
立即咬住她的嬌唇,一通熱吻。
「妖精!你就折磨死我吧!」鬆開時,他氣喘吁吁道。
論折磨還在後頭,七分醉意的他,愣是被她在床.上逼著鬆了口,答應讓她去紐約!
醒酒之後,他懊悔不已,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只有干生氣的份!
彼時,她已經在收拾行李了!
「蕭先生,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兩個孩子就交給你啦!」看著靠坐在床頭,赤著胸膛在抽菸的他,她笑著道。
他吞雲吐霧著,臉色黑沉不已,她當沒看見。
「尤其是樂兒,你管不住她的時候,就叫平兒管她好了!千萬別多給她吃糖果、甜食!」她又交待道。
「說話呀!難不成又反悔了?你昨晚在床.上可是清清楚楚答應我的!」她又道。
他是喝醉了,中了她的美人計!
他仍然不說話,隔著煙霧望著站衣櫃邊,蹲在那疊衣服塞行李箱裡,把他哄得團團轉的小女子!
哎,他還是不高興的。
槿兮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朝著他走近,站在床沿,拿掉他叼在嘴裡的半截煙,按滅在菸灰缸里,這時,他一把將她扯入懷中,野蠻地吻住,他的唇.舌唾液儘是煙味,教她陶醉。
他酷酷的,手上的力道很大,重重地捏了下峰巒,疼得她叫了出來。
「你……!」她氣惱地瞪著他,他一臉冷酷,望著懷中躺著的人兒。
「死開!」他冷酷道,心中十分不痛快!
想著她要陪那姓顧的治病、做手術、照顧他,他心中的委屈便不打一處來!明知沒什麼,也知她對自己堅定不移的愛,可霸道如他,不接受自己的妻子看別的男人一眼,何況是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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