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激動得「噗通噗通」狂跳,雙眼直直地看著雙.腿。
「動?怎麼動啊?我,我不會了!」已經忘了怎麼動了,她激動道。
「乖,別激動,冷靜點,腳、腳往上抬起來,試試!」瞧她那傻樣,他寵溺道。
她深深吸氣,呼氣,使自己冷靜下來,試著抬腳,卻仍沒一點反應!
一顆激動的心,瞬間涼透,他還期待著,「抬啊!」
「沒用,抬不起來。」她平靜道,一臉的灰敗,「司令,接著睡覺吧……」
她沮喪道,心灰意冷的樣兒。空歡喜一場,不如認命!他也有點失望,但不死心,輕輕揉著她的小.腿。
「咋會突然抽筋?不是啥感覺都沒有?」他思忖道,她已經閉著眼要睡了。
見她沒動彈,他也躺了下去,啥也沒說。
興許這抽筋和能不能動是兩回事,還有的癱瘓的人,雙.腿還成天疼的。
——
大熱天的,她卻在趕一幅國畫,每天汗流浹背,廢寢忘食,這畫是要贈與顧、蘇二人的新婚禮物。
一直到結婚前,沒看到他們二人。
婚宴是在飯店舉行,但婚禮是在教堂里舉行的,邀請的親朋不多,顧、蘇二人都不是本地人,親朋都在滬上,蘇婉又是嫡出,沒一個家人到場。
美好的早晨,陽光和煦,神聖的教堂里,穿著白色婚紗與黑色西服的男子,站在神父面前,宣誓著對彼此的誓言。
「無論富貴貧窮,無論健康疾病,無論人生的順境逆境,在對方最需要你的時候,不離不棄終身不離直到永遠……」美好的誓詞,觸動她的心弦,彼時,她捉住了身側的一身軍裝的他的手,看向他。
蕭司令已然感受到了夫人的會意,嘴角輕輕揚起。
如果時間能倒回去,他還會逼她離開麼?
他也不確定這個答案,時間終究無法再倒回去,發生的終究是發生了……!
平兒和樂兒這兩個小花童,托著婚紗長長的拖尾,跟在新娘新郎後,出了教堂。
晚宴邀請的人也不多,蘇婉只邀請了她的前任江紹同夫婦,那江紹同這才相信,蘇婉結婚了!她居然真結婚了!
當他們過來敬酒時,江紹同的妻子捂著隆.起的小腹說,懷有身孕,不能喝酒時,蘇婉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蠢!
而江紹同,亦是渣得令人髮指!
當初他要回清灣省結婚,還瞞著她的,若不是她聽到風聲,哪會趕來清灣參加他的婚禮,這人渣還讓她等他,說什麼他也是被逼無奈,將來一定會和孟小姐離婚!
既然那樣,為何孟小姐已然懷.孕好幾個月了,肚子已隆.起,沒有四個月,也足三個月了!
她說了恭喜後,一飲而盡。
一對新人來到了蕭司令夫婦跟前。
「槿兮,你就別喝酒了,以茶代酒好了!」蘇婉體貼道,就要喚侍者。
「不不不!蘇小姐、顧先生,你們的這杯喜酒,我一定要喝的!」坐在輪椅上的她,堅決道。先前就與司令說好的,她今天要喝酒。
「讓她喝吧!」蕭司令沉聲道。
「顧先生、蘇小姐,我祝福二位,白頭偕老、永結同心!那個,早生貴子!」一向沉肅、內斂的蕭司令,開了金口,尤其後一句,不像是他能說出口的話。
當真希望這顧傾城能和這蘇婉生米煮成熟飯,這顧先生也就沒心思再想著他媳婦了!
「承蒙蕭司令吉言!」顧傾城淡笑道。
四個人,一飲而盡,作為新郎官的顧傾城,連喝了三杯,槿兮想到他的身體才恢復不久,想攔著,又覺不好,沒開口。
顧先生是她牽掛一生的知己。
——
洞房沒有特殊布置過,不過,那偌大的雙人床.上鋪滿了大紅色的床品。
穿著大紅色旗袍的新娘子,邊走邊摘耳釘,聽到身後的動靜聲,她驚訝地轉身,只見脫了西服外套的男人走了進來,他今晚喝得有點高,面頰泛紅。
「顧先生,你要睡這屋?那我睡客房好了,我個人還是偏好小點的房間。」蘇婉看了他一眼,揚聲說道,走去衣櫃邊,找自己的箱子。
顧傾城沒吱聲,站在房門口附近,看著一身大紅色,身材婀娜性.感的女子,雙手吃力地踢著大箱子,朝這邊走來。
他右手扯著黑色領帶,修長的手指將襯衫扣子解開好幾粒粒,蘇婉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眼前的顧傾城,倒如她那年在郵輪上遇著時的模樣一樣,邪魅、不羈,成日泡在吧檯。
不得不說,他是俊美的,舉手投足間散發著無法抵擋的男性魅力。
她蘇婉能嫁給這樣一個完美的男子,哪怕是形婚,也不虧。
「要不要吩咐傭人給你送一碗醒酒湯來?還有啊,聽說你才動過手術不久,下次少喝些酒。」她關心他道,與這顧先生做個朋友,也不錯。
他沒理她,她就要提起皮箱出去時,他拽住了她白.皙的皓腕。
另一隻手臂圈著她那不盈一握的纖腰,稍稍一帶,將她轉過,背抵在了牆壁上,他單手撐著牆壁,一手扣著她的下巴。
他像一隻優雅的獵豹,鼻息湊近她的唇.瓣,深深吸吮她的味道,似獵豹進餐前的品味。
他這是唱的哪一出?!
一雙柔荑抵在他的胸口,隔著襯衫,能感受到他身上燙人的溫度,「顧先生,你喝醉了!別再點火了,否則,我可要將你撲倒了哦!到時候,您可別怪我……」
她嫵媚一笑,揚聲道。
她當然知道這顧先生對那司令夫人的一往情深,她可是見證過。
這顧先生,怕是喝醉了!
男人那漫不經心的黑眸里,閃過一絲危險光芒,她正要推開他,手腕被他擒住,她被迫轉了身,面朝著牆壁,被他按著,他也不說話,大手從旗袍開叉探進去,一把將吊帶絲.襪往下扯。
蘇婉這才意識到了危險,她要掙扎,然而,這個看起來無害、斯文的男人,力氣卻不是一般的大!
「顧傾城!你是當真的嗎?!」她大聲喝。
他像沒聽見,繼續手上的動作,一張俊臉沒任何的表情,機械性的動作似要完成一個必須完成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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