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萬人敬仰的大帥,自然是唯我獨尊的脾氣,哪容下自己的妻子心中念著他人。這點,槿兮明白,怕他發火,就聽碎裂的聲音響,蕭楚笙的俊容在他手中四分五裂,那畫框被他摔在了地上!
眼前的人兒瑟瑟發抖,如驚弓之鳥望著他,蕭慕白縱使有莫大怒火,此刻看著心尖上的人兒,怒氣也消去了一半,只是氣得牙痒痒,緊緊攥著拳頭隱忍。
黃昏,閣樓,橘黃色的靜謐里,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
「我……」好一會兒,槿兮才試著開口,一肚子話堵在喉嚨口,愣是發不出來,她忽然想起素描畫,慌忙轉身找尋,只見那副畫背朝上趴在了地上,剛要去拿,肩頭被一隻大手扣住,人被轉了過來,男人黑沉的俊臉壓了下來……
杜如墨杜四爺來拜訪,找來後院,被傭人告知司令在閣樓畫室,他向來生性不羈直接找了上去,尚未到最西首的畫室,就聽著一陣陣水乳交融之聲。
男與女,粗吼與吟呢……
本想使個壞心眼,撞了這好事,又怕那欲求不滿的司令大人發火把他宰了,只好莞爾一笑,下樓去等。
天色已然黑了下來,幽暗之中,她躺在地板上,粗粗喘氣,半醒半睡,身上的衣裳被他一件件穿上。
猶記得他吻了她後說了句流氓的話:「還惦記著那小子?我來幫你忘了他!首先從身子開始!」
然後,狂風暴雨而至,她猶如江里一搜飄浮的船兒,隨時可能被慾海掀翻,緊緊攀附著他,少了初產的疼,多了蝕骨欲罷不能的滋味……
回憶起,還不由得顫慄。
食髓知味……
他橫抱起她,出了畫室,穿過走道,下了樓,進了二樓臥室,剛放下,體力恢復,她忙是躲開,渾身酸疼,氣得悶悶地瞪他一眼,跑進衛浴間去了。
蕭慕白看著她的纖纖背影嘴角露出饜足笑意。
這些年,他從一窮二白的青年,一路披荊斬棘,殺敵無數,割據一方成為統帥,而她,不過是個單純小女子,教她交心,早晚的事兒!
槿兮正泡在從國外運來的偌大浴缸里,蕭慕白拿著她的衣物突然進來,她面紅耳赤,忙是遮掩。
「我的小夫人,羞什麼?!」說著,便三兩下卸下衣物,要踏入浴缸。
這如水池般大的雙人浴缸,是大婚前從法國運來的,他蕭慕白雖是土匪出身,骨子裡卻也懂點情調。
「蕭慕白!你夠了!不許再靠近我!」她真惱了,紅著臉吼。
水花拋向半空中,遂落地,下雨似的,他的身軀進來,她落去他的銅牆鐵壁里。
她是真哭了,梨花帶雨,嚷著疼,哪裡疼?最窄之處!
他不敢碰她,摟她在懷裡,難得溫柔地哄:「不哭了,為夫下次一定注意!」
遂又露出邪笑來:「也怪我的小夫人太小太澀尚不能包容我的……」
他越來越不嚴肅了,耳邊露骨的話真不像是從他嘴裡說出的!
槿兮的臉紅透了,他們之間,竟也漸漸親密了,明明當初恨他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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