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多日,本就有些隔閡,此刻,看到他拿著皮帶朝自己步步逼來,槿兮嚇得連連後退,直到後背抵上冰涼的牆壁,無處可退。
還沒開口,他那高大身軀已然抵在她跟前,他右手裡拿著摺疊三道的皮帶,一端抵著她尖潤下巴,往上抬起,迫使她仰著下頜看著他!
他冷酷的俊臉近在眼前,雖害怕,卻也惱怒:「蕭慕白!你要打我嗎?!堂堂的司令大人要打女人嗎?!」
小女子仍舊一臉倔強,即使害怕也不能在他面前失了氣勢,可眼底為何有溫熱濕潤的東西在發酵。
「哼,治你還需要我動手打?」男人拿著皮帶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拍了拍,冷哼道。
言外之意,他有別的治她的辦法!
「你……」紅著眼忍著不落淚,雙手推拒他的胸膛,卻被他一手扣住了雙腕舉高在頭頂壓在牆壁上。
男人扔掉皮帶,粗糙大手扣住了她的下巴,「我才出去多久?你就把我忘了?!時槿兮,你到底在鬧什麼?!」
蕭司令終於問出了憋了一晚上的話!
分別數日,歸來,以為小別勝新婚!可她——
「明知我今日回來,不在家等著,跑出去,還用我親自去請!見到我,敢無視我!」男人咬著牙對她質問,若不是她精緻的臉蛋太動人,若不是她一副快哭的樣兒,他當真想弄死她!
「方才的晚宴上,竟還敢與杜老四那混蛋跳舞!」他又惱火道,唇壓得很低,快觸到她的了。
除卻怒火外,這個氣得他牙癢的小女人同時也折磨得他渾身的血液在翻湧,燥熱得緊!
「是你先與情人阮香瑜跳舞的!」槿兮是吼的,小臉通紅,水粉皆遮不住的紅,那隱忍著的眼淚終究一顆顆地珠子一般滾落。
「蕭慕白!我恨你!」想起被他冷落多日,想起生辰那天……一股心酸湧上,拼命扭動身子想要掙開他。
男人微愣,也鬆了手,隨後她的粉拳不斷砸在他堅硬的胸口處!
「是你先不理我的!你先把我忘了的!在你眼裡,我連阮香瑜都不如!你憑什麼質問我?!當真以為你是皇帝?在我眼裡,你就是個臭當兵的,臭土匪!唔——」
不怕死地哭著罵,話音剛落,小嘴已被男人狠狠堵上!
即使他再木訥,也聽明白了小女人的心思。
她並非是他想的那樣不在乎他的,在乎,而且很在乎!
竊喜,更多的是激動,為她,熱血沸騰。
她卻還在用盡氣力地掙扎,不停哭鬧,他鬆開她的唇將她不停扭動的嬌軀緊緊抱住!
是真的傷心了,比被迫與蕭楚笙分開時還要難過!好恨這個臭男人,但被他緊緊抱著,心似乎沒那麼痛了……
「恨死你了!」拳頭有氣無力砸他的背,聲音嘶啞。
「我懂!」他沉聲道,心疼之外,有點想笑。
他真的懂她的心情,她冷落他時,他也恨死她了。
他的夫人,不是沒心沒肺,他的夫人,很是在乎他!
她還在哭,只是不掙扎了,哭著道:「你不會懂!因為你把自己當萬人景仰的大帥,我只是你的女人之一!必須對你俯首稱臣,唯命是從!」
而她,把他當成了舉案齊眉、平起平坐的丈夫,怎麼可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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