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璉江似乎也不意外,他笑道:「明白,明白。筆神閣 bishenge.com」
寧毅跟柳璉江坐下,果然沒有安排美人在他身側。
「金葉樓的菜,不輸御膳房的大廚,特別是東坡肘子,四季獅子頭等都是名菜。」說著柳璉江給他倒酒,「這酒,可是五十年地下的女兒紅,皆是老哥的珍藏,是你我才拿出來的。」
其實寧毅是好酒之人,他以往行軍打戰,總要喝上一碗酒。
不過娶了琰琰,她不愛他喝酒,他自然就克制喝的少了。
「柳大哥有此好酒,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他跟柳璉江敬了一杯。
「爽快!」柳璉江看他喝下酒,馬上自飲一杯。
寧毅赴柳璉江的約,本來就是看他究竟要做什麼?
誰知道他只喝酒,說一些不相干的話,寧毅也不著急,陪著他喝,接了一句。
「老弟,你跟我說實話,尚公主是不是很辛苦啊!」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一壇酒喝的見底。
柳璉江喝的臉都紅了,寧毅臉上也泛出紅暈,似乎已有醉意。
其他陪酒的幾個小官,已經醉態盡出,抱著身邊的美人親熱調笑。
此是正時,柳璉江說話才肆意了些。
「柳大哥,何出此言?」寧毅一臉不懂。
「老弟,在我面前你就別崩著自己了,我長你許多歲,還有什麼不懂的。靜平公主天姿絕色,你看不上這些庸脂俗粉也很正常。」柳璉江手搭在他肩上,跟他繼續喝酒。
「……」寧毅不說話,看柳璉江的酒杯空了,立即給他滿上。
「不過,靜平公主是天家的公主,身為臣子得敬著,讓著。她是君,你是臣。這哪裡是妻子,這就是一尊佛要供著,夫妻做成這樣,有什麼樂趣可言?」
寧毅只是笑笑,不說話,又跟柳璉江喝了一杯,然後給他滿上。
「這些美人兒,雖然及不上公主一二,可比公主有趣多了。」柳璉江哈哈大笑。
「柳大人,這等話還是不要說的話。」寧毅淡淡的道。
「唉,其實我是替老弟你可惜,你娶了公主,錯過了天底下多少有趣的美人啊!想納一房妾,都難吧!」
「男女之事,我寧子玖看的淡,有了公主就可以了。」寧毅道。
「你呀,就別嘴太了。你可知道外面的人如何說你尚公主嗎?」
「怎麼說?」
「這前些日坊間傳唱著一首詩,名叫《嘆嬌女》,你可知道?」柳璉江道。
「我倒不曾聽過,大哥且說給我聽一聽。」寧毅道。
「那詩是這麼寫的,初聞窈窕鳳凰女,淺笑輕顰斂霓裳,遙望如流風回雪,近看似芙渠綠波,可嘆粗蠻摘嬌玉,惜配污泥誰與憐。」
柳璉江說的時候,還用筷子敲打著碗邊,呵呵的笑起來。
「在坊間,都是你寧子玖是一介武將,配不上公主的金枝玉葉啊!」柳璉江道。
「旁人如何說,我寧子玖從來不在意。」
「你不在意,可耐不住人家傳啊!就這樣的詩,都傳了好幾首,就這一首我記得最清楚。」
「咱們許多武官里不少人暗暗嘆息,你寧子玖何等英雄豪傑,可惜尚了公主,還要被坊間嘲笑。」柳璉江道。
「這首詩寫的不好。」寧毅臉上露出怒容,「我要好好查查,是誰寫的這種詩。」
「是要查查,查出來之後要重重的辦。」柳璉江說著給他倒酒,然後朝坐在尾坐的六品官吏使了個眼色。
寧毅喝下酒,門又打開了。
一個身著大紅紗衣,胸前大片肌膚露出,妖嬈嬌俏的女子緩緩而入。她一入,裡面的眾人皆看過去,如此皆是一愣。
眼前的女子,肌膚似雪,眼眸如墨,十分艷美,仔細一看,那雙眼睛竟有三分像靜平公主。
「奴家巧倩,參見各位大人。」
「剛才那些俗物,自然是不配不上老弟你的,這位如何?」柳璉江道。
寧毅看向巧倩,微咪起眼。
「巧倩可是洋湖芙蓉院裡的頭牌,琴棋書院樣樣精通,今年剛滿十六,賣藝不賣身,我特意買下她的初夜,就是給老弟你的。」柳璉江拍拍他的胸口。
寧毅心緒翻騰惱怒,他已經有些明白過來柳璉江的用意,臉上卻不動聲色。
他道:「柳大哥,如此厚禮,我怎麼受用得起。」
「你我的交情,如何受用不起。」柳璉江說著看向巧倩,「巧倩,過來陪寧大人。」
巧倩福福身,扭著腰肢坐到寧毅身旁。
她一坐下,寧毅聞到濃濃的脂粉味,他擰了擰眉。
「大人,我給您倒酒。」巧倩說著給寧毅倒酒。
寧毅沒有阻止,看她一雙玉手纖纖,倒酒的姿態都極美。
柳璉江看寧毅剛才還說旁邊坐不得美人,現在卻讓巧倩倒酒,嘴角的笑意更深:「老弟,這旁邊就是廂房,你可帶著巧倩去快活一番。你且放心,公主是絕不可能知道的。」
「柳大哥如此美意,子玖愧不敢受,先喝酒吧!」寧毅和柳璉江繼續敬酒。
寧毅旁邊的巧倩便嬌嬌俏俏的在旁邊給他們倒灑。
柳璉江其實是想灌醉寧子玖的,誰知道寧子玖的酒量比他想像中還要好,兩壇酒下來,他已經有了醉意,寧子玖似乎還很幾分清醒。
其他作陪的官員,都已經醉了七八分,摟著美人調笑動手動腳的。
這些美人本來就是侍奉官員的紅塵女子,手段熟練的很,便跟人打情罵倩,調笑嬌喘起來。
若是一般男人,遇到這場景,很難把持得住。
柳璉江抱著身邊的美人,借著酒勁,摟著懷裡的美人動手親起來。
「寧大人,奴家扶你去樓上休息吧!」巧倩道。
寧毅咪起眼,看柳璉江在跟美人親熱時,眼角看了他一眼。
他心知肚明,便讓巧倩扶自己進房。
柳璉江看寧毅跟巧倩進了旁邊的一間房,不一會兒聽到那女子一開始嬌喘喊著不要,又說寧大人你溫柔些,奴家今夜是初次,接著著又聽女子喊疼,又是哎呀求饒。
柳璉江心想,還說什麼寧駙馬為了公主,如柳下惠不碰其他女子。
他只用一個巧倩,就將寧子玖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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