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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齊齊跪拜。
「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靜秋宣讀旨意:「茲有玉迷香坊內專屬香薰玉露,氣佳味清甜,有奇效。本宮與後宮眾妃嬪用之,甚好。」
「故請了聖旨,日後將這香薰玉露納為皇家宮廷御宴的必備貢品。」
靜秋宣讀完旨意,將手中的鳳凰玉牌遞給暮陽。
「半月後便是皇后娘娘生辰,娘娘的意思是要在生辰宴會上大賞六宮,屆時請掌柜的親自送去宮中。你拿著這玉牌進宮,便可一路通行無阻。」
暮陽接過玉牌,發表了好大一通冠冕堂皇,感激涕零的回鬼話,這才將靜秋姑姑和她帶來的這些官兵請出了玉銷記。
靜秋姑姑一路上都在頻頻回頭看暮陽的臉。
宮裡的姑姑離去後,圍觀群眾卻炸開鍋了。
「皇后娘娘,那可是皇后娘娘的人啊,我活了半輩子都沒見過宮裡的人,今兒個算是開眼了。」
「這玉迷香坊不得了了啊,竟然搭上了宮裡這條線,日後有了靠山,恐怕沒人敢輕易開罪吧。」
「天啊,我收到了一萬點暴擊,我兢兢業業在玉銷記賣了半輩子的胭脂水粉,怎麼不見皇后娘娘臨幸一下我這小攤子?」
「兄弟你可閉嘴吧,我這個賣了大大大半輩子的人說什麼了麼?」
總之,人們唏噓之餘,得出了個結論:這玉迷香坊就是牛皮哄哄!
順理成章的,玉迷香坊又迎來了源源不斷的訂單。
一批人想得很簡單,這可是得到了皇后娘娘和宮裡各宮娘娘認可的香薰玉露啊,品質肯定是有保證的,買它,准沒錯。
還有一批人稍微想得複雜了些,這玩意兒連皇后娘娘都在用,四捨五入,自己用了後也是宮裡娘娘了?
當然,沒有人願意將齷齪心思擺在明面上。
老百姓沸騰了,玉迷香坊內卻炸開鍋了。
崔嚶看著長長拍起來的隊,手上記賬數錢數得手都抽筋兒了。
元英在一旁幫忙,可饒是如此,一直到送走店內的所有客人,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玉迷香坊內眾人累成了哈巴狗,紛紛趴在桌上,一動也不動。
暮陽捧著把瓜子磕得不亦樂乎,看著眾人輕笑:「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感覺是不是賊爽?」
空氣安靜了。
暮陽壞壞的,「看來大家不說話都是默認了。」
「要不這樣,咱們再來數一數?」
滿屋子的哀嚎聲響起。
暮陽搬出個大箱子,「還想著結一下眾位的工錢,唉!看來大家對錢沒有興趣。」
於是眾人瞬間滿血復活。
「公子,我突然覺得,我的手它又行了!」
「我……我也是。」
「錢會有什麼壞心思呢?數錢怎麼會累呢?」
暮陽:「……」
所以這個個財迷得不著邊際的鬼話是哪兒學來的?
罪魁禍首暮陽當然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她將整箱碎銀推到眾人面前,「拿去平分了吧。」
眾人看著手裡的銀子,凌亂了。
多少???
有不相信的用力眨了眨眼睛。
整整五十兩!
一個月不到,加上他們公子時不時愛拿錢砸他們,玉迷香坊的眾人現在個個都腰包里鼓鼓的。
「公子萬歲!」
「公子萬歲!」
有激動的架著暮陽便想將人甩起來,玉迷香坊內鬧作一團。
這群人太可怕了,暮陽眼疾手快便想往外沖,頭重重磕在了一塊兒「鋼鐵」上。
暮陽揉著腦袋抬頭,便看到了那鋼鐵的主人,正垂著眼瞼看她。
「走路小心。」銀墨溫聲提醒,好像被撞的不是他一樣。
玉迷香坊內的眾人原本追了上來,看到銀墨後,眾人生生剎住腳。
這冷麵閻王從哪兒冒出來的?
銀墨只是一個眼神掃過去,眾人便化身鵪鶉,被他的氣勢給逼退了回去。
暮陽朝著眾人擺手,吩咐道:「元英,帶大家先回去休息。」
這可是攝政王啊,還是個有野心,恐怕會謀朝篡位,且暮陽看不透他的攝政王。
她這地兒廟小,店裡的人能少和這閻王接觸就少接觸,小心哪天惹火上身。
暮陽隱隱記得先前好像是銀墨送她回去的,好像還有個人在她耳邊說要還她銀子來著。
只可惜,那個喝酒喝得斷片的是相府小姐暮陽,可不是酒醒後女扮男裝的暮陽。
兩人的回憶應該還停留在先前北礦王五那件事上。
她和銀墨拉開距離。
「不知王爺來我這玉迷香坊有何貴幹?」
銀墨抬了抬手,南六從兜里掏出錠銀子。
暮陽愣住,「王爺這是?」
銀墨道:「那日醉仙樓,說是要請你吃飯,後來因為一些突發狀況對暮姑娘食言了。今日特來歸還銀兩,暮姑娘見諒。」
銀墨不打算和暮陽兜圈子了,一開始,他選擇遠遠望著她。
是因為她心有所屬,銀墨不想讓暮陽覺得困擾。
他心悅她,是他自己的事。
直到那晚暮陽在他背上哭成淚人,他才頭一次反應過來自己其實錯得離譜。
既然他一開始便知道太子對她並非真心,只是為了她背後相國府的勢力,那他就不該坐以待斃,看著暮陽越陷越深。
這一次,他要站在明處,堂堂正正讓她愛上自己。
暮陽再次愣住,她向後退了一步。
「你!!!你……何時知道,我的身份?」
銀墨認真看她:「從一開始便知。」
所以這男人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卻還裝作不知道戲耍於她?
果然是個幹大事的性子,城府夠深,暮陽覺得眼前這人愈發危險了。
南六在一旁補刀,「暮姑娘生得本來就貌美,就算換了男裝,刻意變換聲音,認不出來的才是都瞎吧。」
暮陽一時不知還哭還是笑。
那她身邊的咋就沒一個人發現她是女兒身?
難不成個個都瞎?
其實暮陽錯了,南六沒那個腦子,安九告訴他的時候,他還大言不慚賭了一個月俸銀。
至於安九是怎麼知道的,看他主子銀墨對暮陽的態度便猜出來了。
在銀墨火熱的視線下,暮陽伸手接過銀子便下了逐客令。
誰料這人卻賴上了,「你有沒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
銀墨看著暮陽的眼睛,「我可以幫你。」
暮陽巴不得送走這瘟神。
「不,不用麻煩王爺了。」
銀墨逼近暮陽,「你為何躲我?」
暮陽癱坐在椅子上,這人指不定有那個大病,熟都不熟靠那麼近幹嘛?
她下意識抬腳踹了銀墨一腳,銀墨沒有防備,冷不防膝蓋吃痛,身形歪了一下。
暮陽趁機跑出去,推了南六一把,卻被南六扯住了鞋。
「暮姑娘你等等主子。」
媽呀,一群神經病!!!
暮陽一腳將鞋蹬了出來抄在手上,微笑著看南六。
「看到這是什麼了麼?」
南六不明就裡,「鞋啊。」
暮陽笑意更深,「你猜它多大尺碼?」
「三十八?」
暮陽手上用力,「啪」一鞋底就朝南六臉上招呼去。
「我覺得它和你臉一個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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