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把她護得夠緊的。()」
拓跋盈香勾起唇,雖然在笑,但眼神突然變冷,弓弦也被她拉得更緊了些。
「香兒住手,不得無禮!」
拓跋小王爺一閃身,搶到了她的身邊,伸手去奪她手中的長弓,卻被她避了開去。
「親愛的哥哥,你也怕我傷著她嗎?」
拓跋盈香冷冷地笑了起來:「你也喜歡她,對不對?可惜她嫁人了g,你不失望嗎?你不憤怒嗎?」
拓跋小王爺勃然而怒,他的目光冷然,緊緊地盯著盈香:「我再說一遍,把弓箭放下<=".!」
拓跋盈香卻動也不動,她眯起眼睛看了小七和若水好一會兒,突然撇了下嘴巴:「你們這些人,一定都不好玩!原本想嚇一嚇你們的,哼,無趣之極!」
拓跋小王爺微眯著眼睛打量著她,好像想確定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心話。
同時,他也提防著她手中隨時有可能射出去的禿頭箭。
這種箭雖然不傷人性命,但若是被她當眾射中,卻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雖然盈香是他的親妹妹,他也絕不允許她侮辱他心愛的姑娘。
「哥,你擋在我旁邊幹什麼?我要繼續完成我的成親儀式了。這個,你總不能再制止了吧?」拓跋盈香跺了跺腳,一臉嬌嗔的看著拓跋小王爺。
拓跋小王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終於還是後退一步,讓開了身體。
看到拓跋盈香重新將箭頭對準了自己,巴特爾暗淡的臉色又重新綻放了光彩。
「嗖——撲!」
箭頭射在巴特爾胸前衣袍上的時候,現場再次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
這場有驚無險的成親儀式總算是圓滿結束了。
小七原本想找個機會,詢問一下十三王子那枚玉簪的事情,可始終不得便。
兀立汗整個晚會上都陪在十三王子的身邊,兩人似乎相談甚歡。
看到這般情形,小七的眼中光線慢慢地凝聚起來。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十三王子此番來到南越,和自己不過是前後腳之差,他定有深意。
在他的心目中,這位十三王子的地位和別人截然不同。
他的體內和自己一樣,都流淌著北曜國人的血液。
每每看到他,小七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讓他想要不由自主的靠近。
若水知道,小七外冷內熱,尤其重視親情。
他可以說他很在乎自己這唯一一個來自母族的親人。
回去的馬車上,雖然小七已經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她能看得出來,小七的心裡有著淡淡的悵然,因為整個晚會上,十三王子只和他說過一句話,而他心中藏著的疑問始終得不到機會開口詢問。
「沒關係,我們又不是馬上要離開南越,明天,你到他的行館去拜會就是了!」
聞言,小七卻對她笑了笑。「我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因為什麼?
若水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你在猜測十三王子來到南越國都城的目的?」
「不用猜<=".!我幾乎可以肯定他是因為武器交易的事情來的。」
小七肯定地說道,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帶著一些苦澀味道的冷笑。
「離開東黎國的時候,他親口跟我說過,北曜國皇室和朝堂的局勢吃緊,所有他必須趕回去,連我對他的挽留都推拒了。可是,在短短的時間內他又出現在這裡,你說,他是為何而來?」
聽了小七的話,若水也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
是的,小七說的不錯。
這位十三王子確實是一個不可輕忽的人物。
若水並不像小七那樣,對這個神秘莫測的十三王子有著一種近乎執著的親近,她就像一個旁觀者,所謂旁觀者清,她隱隱感覺到事情並不簡單。
「不管他來意如何,明天,我都一定要去拜會他!」
小七也感覺到了若水的猜測,他卻不願相信,更不想相信。
北曜國在南越國的行館,離拓跋小王爺為兩人安排的驛館並不太遠。
其中最豪華最奢侈的那頂帳篷,自然就是十三王子所居。
被隨從引領著走進這頂帳篷的時候,遠遠地,小七已經聞到了一陣茶葉的清香。
顯然帳篷內,十三王子正在煮茶。
聽到腳步聲傳來,十三王子正低頭在往沸水裡面添茶葉,連頭都沒有抬,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進來吧。」
小七對他的這種隨便的態度不以為忤,反而覺得親切。
十三王子用來煮茶的還是那套小七在東黎國見過的茶具,粗陶的材質,沒想到他居然一直用到現在。
「昨天在南越國皇宮見到太子殿下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今天必會來找我,所以特地為殿下準備好了熱茶。只是沒想到,太子殿下來得比我估計的還要早了一些。」
十三王子安然地笑著,指了指茶具,「看,我剛剛把茶葉添進去,恐怕還要讓太子殿下稍等片刻。太子殿下,請坐。」
小七依言,坐在他的對面,卻默不作聲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十三王子放下手中的茶葉罐,這才抬頭看向小七。
「離開東黎國之前,我派人送給你的禮物收到了嗎?」
「多謝王子殿下,禮物我已經收到了。」他開門見山的說話,讓小七一驚,對方仿佛已經知道了他的來意一般。
小七張了張嘴,正準備開口問玉簪的事情。
十三王子卻一擺手,對他一笑,道:「茶可以了。」
他纖白如玉的修長手指提起茶壺,才小七面前的空陶杯上倒了半盞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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