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不知不覺被姚皇后利用了。````。.提供
要不是她自以為偷聽到了姚皇后的秘密,跑去告訴了七嫂,七嫂就不會中了母后的計。
越想,妙霞臉上的淚就掉得越快,眼前一片模糊,幾乎看不清腳下的路。
突然,她腳下一絆,踢到了一個硬邦邦的石塊,只覺得腳趾一痛,身不由己地向前跌倒。
「啊」妙霞發出一聲驚呼,整個人栽了下去。
她預料中的疼痛並未傳來,反而落進了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
妙霞一抬頭,看到眼前的人,眼淚再次汩汩而下,緊緊抱住對方的腰,死也不放手。
「七哥」她的眼淚瞬間打濕了小七胸前的衣襟。
「小九,怎麼了為何哭得這般傷心」
小七縱然是再恨姚皇后,看到妙霞這個模樣,原來遷怒於她的心思也淡了。
他一直很喜歡妙霞這個妹妹,對她疼愛有加,看到一向天真活潑的妹妹這般難過,也忍不住心中一軟,抬起衣袖,幫她擦去眼淚。
妙霞趴在他懷裡,嗚嗚咽咽地哭了好一會。
小七靜靜地站著,任由她發泄,過了半天,聽她哭聲漸歇,才開口問道:
「有人欺負你了還是你母后罵你了」
他目光向妙霞身後瞧去,妙霞跑出來的方向,正是姚皇后的鳳鸞宮所在,心中已經猜到了一二。
「沒、沒有」
妙霞心中一驚,慌忙否認。
不,她不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七哥,否則,七哥一定會恨死母后,他一定會要母后的命
「那你為什麼哭」小七擰眉。
「哭我沒哭啊。」妙霞強自擠出一個笑容,「只是剛才不小心,讓風沙迷了眼睛。啊,七哥,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她推開小七,飛快地轉身跑走,就像是身後有老虎追著她一樣。
小七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的背影,又對著姚皇后的宮殿方向看了好一會。
他本來滿懷激憤之心,只想不顧一切去找那罪魁禍首,逼出解藥,如果她要執意不給,他不介意親手動手,取了她的狗命<=".。
但這乃是下下之策,不到萬不得己,他絕不能做出這種事。
就算是他拿住了姚皇后,他也沒有把握姚皇后就會乖乖地把解藥交給自己。
以姚皇后的性子,她最大的可能就是一拍兩散,玉石俱焚
不,自己絕對不可以這樣的莽撞,如果姚皇后死了,那水兒她也活不成了。
小七不願再想下去。
他的一腔熱血衝動,被妙霞的哭聲澆醒了,頭腦慢慢地冷靜下來。
有法子的,一定會有法子的
他還有三天的時間,他絕對不相信若水就會這樣離自己離去。
她一定會像皇祖母說的,吉人自有天相
小七掉頭向太醫院走去。
他要繼續陪在她的身邊,守著她,這三天,他半步也不要離開她。
太醫院裡靜悄悄的,所有的太醫都被鄒太后嚇得滾了出去,至今也沒人敢回來。
院子裡有一株兩人合抱的百年老樹,根深枝茂,鬱鬱蔥蔥,長長的枝椏伸向了天空。
小七心中一口鬱氣已經憋到了盡頭,要是再不發泄出來,他定會憋悶至死。
對準大樹,猛地揮出一拳,重重砸在樹幹上,粗壯的古木一陣顫抖,樹葉簌簌而落,驚起一群棲在樹枝間休憩的飛鳥。
他仰起頭,看著飛鳥們在空中盤旋鳴叫,然後拍拍翅膀,飛到了旁邊的樹上,繼續憩息。
他忽然想起,若水曾經說過,這皇宮就像是一個純金打造的鳥籠,而後宮中的女人們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裡的鳥兒,一生都只能翹首以盼,期待著皇帝的**幸,和那隻知道唱出婉轉曲調來取悅主人的金絲雀沒什麼兩樣。
等有一天,這雀兒嗓子啞了,再唱不出婉轉動聽的曲子,羽毛也不再光鮮亮麗的時候,它們很快就會被新的鳥兒取代,只能在角落裡鬱鬱而終,孤獨死去。
若水說,她這輩子永遠也不會做一隻籠中鳥,絕不像金絲雀那樣去取悅男人。
那樣的女人,很可悲。
小七心頭湧上一陣迷惘。
若水她會不會就是因為自己,才會落到現在這樣
如果自己不是太子,她就不是太子妃。
她喜歡的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
她從來就不喜歡勾心鬥角,傾軋紛紛的皇宮。
是自己,打造了一個大大的黃金籠子,把她拘在了裡面,讓她生生地變成了一隻籠中鳥,再也不得展翅飛翔。
自己只是愛她,**她,想把她一輩子留在自己的身邊<=".。
可結果卻是害了她
他曾經發誓,這一輩子和她,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更對自己說,有朝一日,他坐上皇位,若水就是自己唯一的皇后。
可是還沒等他實現承諾,似乎就已經做不到了。
他想給她最好的一切,可他卻從未想過,他想給予她的一切,究竟是不是她想要的
可她真正想要的,他卻從未給過她
一想到若水躺在那裡,全身冰冷毫無生氣的模樣,小七就覺得心裡一陣陣的發疼。
疼痛如割。
他用力攥住了胸前的衣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你這該死的混蛋」
一個拳頭突然砸在小七的臉上。
小七毫無防備,被打個正著,一隻眼睛登時變成了烏眼青。
隨著拳頭而來的還有一聲怒吼。
小七迅速回過神來,站穩了腳步,只見面前站著一個白衣男人,長眉斜飛,怒氣沖沖,竟是墨白。
「你瘋了」小七用手揉了揉眼睛,覺得視線一片模糊,嘴裡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兒。
他語氣不善地瞪著墨白,想不明白他為什麼出手打自己。
「你口口聲聲說會保護好她,你就是這般保護的」
墨白咬牙切齒地道。
他也快被憋死了,要是再不發泄出來,他非吐血而亡不可。
看到小七,他的怒火立刻找到了宣洩的地方,毫不猶豫地出手,重重打了小七一拳。
原來是為了這個
小七明白了,可隨之而來的,就是憤怒。
「我妻子的生死,與你有何關係你有什麼資格動手打我」
小七冷冷的看著墨白,他的話更像刀子一樣,戳中了墨白心中的痛處,讓他怒火更旺。
「老子就是想打你狠狠地教訓你」
墨白的好風度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他粗氣粗氣地大喝一聲,再次揮拳向小七擊去。
小七身形一閃,已經避過,隨後出掌相還。
兩個人拳來掌往,瞬間斗在了一起。
可不知為何,雙方均未使用內力,而是僅憑著拳腳功夫,不斷地擊打在對方身上,砰砰有聲,看得聞聲而出的青影和小桃心驚肉跳。
過不多時,兩個人全都掛了彩。
小七的右頰高高腫起,墨白的左邊臉也多了五條手指印。
二人手中打鬥不休,嘴巴也沒閒著,你一言我一語地罵不絕口。
「你說過,你會保護她,她昨天中毒出事的時候,你去了哪裡你又在哪裡保護得她」
小七右掌畫了一個弧形,然後猛然擊出,似左實右,口中大聲質問道。
墨白識出此招,向左避開,同時雙足連環踢出,攻向小七的腰際。
「我、我昨天臨時有事,這才、才」
他和小七大聲對罵的時候,一直理直氣壯。
可被小七這一質問,登時有些結結巴巴,面紅耳赤起來。
小七側身一閃,避開了墨白的攻擊,同時右手五指成爪,一個蒼鷹撲食,抓向墨白的胸口。
墨白原本能夠避開,可不知怎的,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屬,等小七的掌風襲到,他才驀地察覺,危急中胸口一縮,「哧拉」一聲,胸前的衣襟被小七扯破了一條長長的口子,登時露出胸口嫩白如玉的肌膚來。
小七目光在他胸前一掃,只氣得目眥欲裂,喝道:「你有事你有什麼事原來你是去**快活,枉她還那麼信任你」
「我沒有」墨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叫道:「我墨白豈是那種下賤之人,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
「你沒有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上,那些紅印就是最好的證據,你還敢說你沒有」
小七眼中滿滿地全是鄙夷和不屑。
聞言,青影和小桃全都向墨白身上瞧去。
只見他光滑細膩的前胸肌膚上,居然布滿了一個個的徐斑。
青影和小桃看得莫名其妙,不懂小七的話是什麼意思,身上有紅斑,和**快活能扯上什麼干係
墨白也愣了一下,但他馬上就明白了小七意指,臉漲得通紅,叫道:「我真的沒有我身上這些鬼東西不是你想的那個,我也不知道這些紅斑是什麼時候起的,突然就癢得鑽心,我一個沒忍住,就找了個地方去洗澡,哪知道越洗越癢,不知不覺就過了大半天,等我後來聞訊趕到宮裡的時候,哪知道已經晚了,她她已經中毒了。」
「一派胡言墨白,你也是天下第一高手,當面撒謊,你就不臉紅」小七一個字也不相信。
他身上的那些紅斑,小七一看就知道,那全都是吻痕
要說墨白不是去**快活了,他說什麼也不信。
「他他說的,全都是真的。」
一個聲音怯怯地在兩人的身後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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