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伍老解釋道:「程老夫人的丈夫,當年被庸醫所誤,兩副藥下去之後人就沒了,所以從那之後,程老夫人就發誓不看中醫,也不用中藥,要不是她老人家病情危急,也不會請我這個中醫來了。」
說完,他不由苦笑了一下。
怪不得。
原來如此!
沈清如心裡已經有了數。
她不由抬眸看向年輕少校。
程老夫人不信中醫,也不吃中藥,且不說她現在水米不進,就算她能吃藥,自己開出來的藥也不會比伍老更高明和對症,這個七公子靳少北是挖了個坑給自己跳啊!
巧婦都難為無米之炊,病人不吃藥,神仙也難治啊。
年輕少校腳跟一併,對她敬了個禮,說道:「七公子的意思是只要沈軍醫盡力就好,要是沒有辦法,也不用勉強。」
這話聽著還算順耳。
沈清如微微點頭,垂眸沉思起來。
既然來了,她也不想就這樣離開。
於是她問道:「可以去看看程老夫人嗎?」
年輕少校點了點頭:「沈軍醫請稍等,我去請示一下。」
他仿佛對程宅很熟悉,幾名專家大夫對他的態度也很隨和。
沈清如暗暗琢磨,這位七公子和程老夫人是什麼關係,怎麼他會巴巴的把自己從千里之外弄來給程老夫人看病。
幾名西醫專家已經開始討論程老夫人是不是得了精神方面的疾病,所以才導致精神性的厭食,準備提議給程老夫人腦部進行一次掃描。
他們把自己討論後的提議也告訴了年輕少校。
那年輕少校記下了,然後走上樓去請示。
十分鐘後,他回來後對眾人道:「程老夫人請各位上去複診。」
於是專家們站起來,跟在年輕少校的身後,上了樓梯。
程老夫人的臥室在二樓朝南的房間,進去之後,所有人都變得小心翼翼,屏氣凝神。
房間很大,靠牆擺放著一張中式的大床,程老夫人就躺在床上,旁邊有兩名護士在照料著。
專家中的組長搶上一步,走到程老夫人的床前,關切的問道:「程老夫人,您今天感覺如何?」
程老夫人的氣色很差,加上病痛的折磨,把這個接近八旬的老人折磨得虛弱不堪。
她有氣沒力的抬起眼皮,掃了一眼專家組長:「每天都問這句話,我這病究竟什麼時候能治好?」
專家組長被問得滿臉尷尬,答不上話來,訕訕的退了兩步。
不是他們不盡心,為了治療程老夫人的病,他們這兩三個月來可謂是殫精竭慮,想盡了辦法。
可是程老夫人的身份特殊,得的不是急症也不是重症,他們不敢用猛藥,怕程老夫人的體質受不住,就採用溫和的保守療法。
保守療法不但沒有讓程老夫人好轉,反讓她的病越來越重。
看到護士遞給他的程老夫人各項數據,專家們個個都覺得心驚肉跳,更是不敢用藥了。
程老夫人見專家們個個噤若寒蟬的樣子,心頭有氣,哼了一聲,看向年輕少校。
「聽說小七給我請來了一位大夫,是哪一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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