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爺子對身邊的警衛員一努嘴,道:「你辛苦辛苦,去幫伍老爺子打個下手,抓抓藥什麼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是。」年輕的警衛員登時一個立正,敬了個禮。
眾專家集體一驚。
他們面面相覷,臉上表情都很是古怪。
不少人心裡都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學的是西醫而不是中醫,結果把一個露臉的好機會白白便宜了伍老頭子。
就沖剛才靳老爺子那句話,伍老頭兒以後的地位也會扶搖直上,真是羨慕死人啊。
伍老這個受寵若驚,他又驚又喜地看了沈清如一眼,又推辭了兩句,就和警衛員一起離開了房間,為靳老爺子煎藥去了。
二十分鐘後,沈清如開始起針。
她起針的時候比施針的時候就慢得多了,尤其是起到彈片附近的銀針時,她屏著呼吸,兩根纖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捻住針尾,慢慢地旋動。
起一根針,用了居然有五分鐘。
起完針後,她的鼻尖沁出細細的汗珠,像是花朵上的露珠。
靳少北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心裡湧上一股衝動,竟想替她擦掉那露珠。
但他手指微微一動,就垂在身體兩側。
「小如,累了吧,你休息一會兒。」靳少梅遞給沈清如一塊毛巾,讓她擦汗。
哼,裝模作樣。
靳夫人和劉雪梅母女心中不約而同的冷哼一聲。
不過就是拔幾根小小的針兒罷了,有什麼吃力的,用得著做出這副樣子來嗎?
為了討好靳老爺子,這丫頭什麼法子都用得出來,真不要臉!
沈清如沒有推辭,接過毛巾擦了把汗,然後坐在沙發上休息。
剛才針炙的時候的確消耗了她大量的心神和體力。
給老爺子施針的手法不過是普通的針法,但是起針的時候,她卻用了一種失傳已久的技法。
這套針法她是從一本古書上學到的,也只用過一次,還算不得熟練,再加上老爺子年紀大了,更是不能有半點疏忽。
只要起針的位置稍有一點不對,老爺子這條腿就會毀在她手裡。
好在大功告成。
又過了十幾分鐘,藥煎好了,伍老親自用托盤端著,和警衛員一起回到了病房。
「老爺子,這藥有些苦……」沈清如看著靳老爺子。
靳老爺子眉毛一掀,端起藥碗道:「良藥苦口嘛,不苦還能叫藥!」
說完,他就仰起脖子,將碗裡的藥一口氣喝了個乾乾淨淨。
他喝完之後,沈清如又遞給他一顆蜜餞。
「我不需要這個。」老爺子瞪眼道。
這丫頭是把自己當小孩子哄了嘛!
沈清如抿唇一笑:「這是九轉烏梅,是治病的藥,不是糖。」
老爺子一聽,這才接過放在嘴裡,嚼了幾嚼,嚴峻的眉眼就舒展了開來。
「味道不錯,很不錯,還有沒有?」竟是一副活脫脫孩子討糖吃的模樣。
看得周圍人又是吃驚又是好笑。
「有是有,但這是藥,不是糖,不可以多吃,每次吃完藥才可以吃一顆,您老要是能保證做到,我就給您。」沈清如語氣慢悠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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