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幾日,若水過得十分悠閒。(網)
每日裡練練功,去回春堂給預約的病人治病,晚上剩下的時間就是她和小七二人的**時分了。
至於君天翔,自打那日離開之後,再無半點音訊,想必被自己信口胡謅的「疫症」給徹底嚇怕了,只怕是從今往後,再也不敢來騷擾自己了。
若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君天翔,你以為不來招惹我,我就不會找你算帳了麼?你欺辱若水之仇,我還未為她清算呢!
還有柳若蘭,最近在府里偃旗息鼓的,沒鬧出什麼風波,可想而知,劉氏剛被丞相老爹訓斥過,正夾著尾巴做人呢,又怎會來主動找她的事。
而府里的下人們也都長了眼色,對她再不似從前那般輕忽,一個個見了她的面,都恭敬的尊稱一聲「大小姐」。
所以這段時間,若水在府里過得十分愜意,怡然自得。
若水去柳若蘭那裡探病的第二天,劉氏就派自己身邊的丫環春燕,給若水送來了春夏兩季的首飾衣裙,還有三百兩銀子的銀票。
若水讓小桃接過,神色卻是淡淡的,這些衣服首飾還有銀票,她自然早瞧不在眼裡。劉氏如此惺惺作態,想來她還是捨不得這個當家主母的身份,想要繼續做她的丞相夫人。
這些都是她丞相老爹的銀子,她若是不收,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劉氏母女二人,自然是要全部收下。
首飾全部是珍寶齋新打制的,選的是最新的款式,手工更是精美。衣裙是在京里最有名的鋪子紅繡坊新做的,每季四套,選的最好的衣料,最時興的式樣,顏色花色十分繁複華美。
同時送來的還有一個金絲鏤空、點翠鑲珠的梳妝匣,匣蓋上鐫著雲蝠花紋,鑲嵌的珠子渾圓光潤,但己微微發黃,顯是年歲久遠之物。
若水對那些嶄新的衣物首飾,都淡淡瞥了一眼,渾沒放在心上,唯獨見了這個式樣古舊的梳妝匣,心中一凜,上前將梳妝匣珍而重之的抱在懷中,緩緩撫摸匣上的珍珠。
這個梳妝匣,就是若水的娘親留給她的遺物,也是若水的嫁妝,可恨若水愚笨,竟將如此珍貴的心愛之物,雙手送於仇人。
如今,終於物歸原主。
若水仰起臉,默默祝禱:你的東西,我會一樣一樣為你取回,你若泉下有知,也該感到心慰了。
那日午後,若水從回春堂回府,近幾日她連著治癒了十餘名疑難雜症的患者,對醫術一道又增新的見解,心情極佳。
沐浴過後,她換上一身淡紫色羅裙,正是劉氏這次送來的新衣,小桃幫她挽了個驚鵠髻,簪一枚金絲八寶攢珠釵,垂下幾縷細細流蘇,行動之時,流蘇互相碰撞,發出清脆細小的簌簌之聲。
此時她己連飲了十日的雞冠血,毒性盡去,容顏不但盡復舊觀,而且更勝往昔,想來是因她修煉的玄陰**功己有小成,原本白嫩的肌膚竟漸漸變得像玉一般瑩潤清透。
只是外出之時,她依然習慣性的蒙著面紗,故而帝都中人,回春堂中,除了她義父周青,無一人見過她的真實容貌。
林姑姑早己備好了飯食,小桃一樣樣搬到若水房中的廳堂,又去隔壁廂房叫了小七。
若水以手支著下巴,微笑著看向房門,她把自己打扮得煥然一新,存心要給小七一個驚艷。
哪知小七進了房門,只是如尋常那般,目光淡然從她臉上飄過,隨後落在桌上的菜餚上,竟似是對桌上的菜比她的容貌,興味更濃。
若水大為掃興,她妝扮了這許久,卻沒換來心上人一個驚艷的注視,當下悶悶不樂,對著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吃得興致缺缺。
小七像是渾然不覺,自顧自吃得歡樂,若水看他那副樣子,心裡有氣,更加吃不下了,只吃了不過小半碗飯,就撂下筷子說吃飽了,站起身,一徑進了內室。
她忿忿的扯下頭上戴的珠釵,把小桃細心為她梳好的髮髻拆了個亂七八糟,直到一頭長髮披瀉下來,又脫下那件漂亮的淡紫羅裙,狠狠的丟在地上,踩了幾腳,這才覺得心裡舒暢了些。
死小七,鬼小七,你到底長沒長眼睛啊!本姑娘今天不美麼?居然連一眼都不多瞧,連一句誇獎的話也沒有!白費了自己的一番心思。
若水心裡喃喃的罵著,鑽到**上,拉過繡被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似的,閉眼睡午覺。
可她心裡頭憋著氣,半天都睡不著,她努力調勻呼吸,摒除雜念,這才勉強靜下心來,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
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輕輕拉扯她身上的錦被。
若水一個翻身,將被子裹得更緊了,嘴裡嘟囔道:「小桃,別鬧。」
「……是我。」一個聲音淡淡響起。
若水猛然睜開眼,霍地坐起身來,扭過頭,怒視著那個站在**前若無其事的男人。嫂索@—傾城毒妃:邪王**妻無度
「你來幹什麼!」她沒好氣的道。
小七好笑的看著氣呼呼的若水,她的小臉因為氣憤變得紅撲撲的,像個誘人的紅蘋果,讓人恨不得在上面咬上一口。
他這麼想的,也這麼做了,他迅速俯下身來,在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在她臉頰上飛快地親了一口。
若水滿肚子的脾氣,在他這一吻之下,頓時化為烏有。
她簡直愛死了他這種出其不意表達喜愛的方式。
「你要幹什麼呀?」差不多的話,從若水的嘴裡說出來,和方才的意思卻大不相同,她口角噙笑,眼眸含情,聲音綿軟甜膩,像麥芽糖般,只聽得小七心頭一盪。
「什麼也不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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