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了殿中的眾人,人人都被若水的這番話勾得心癢難耐,巴不得馬上知道是什麼試題。
君天翔好幾次話到嘴邊又都咽了回去,他冷眼瞥了下楚王,見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心中冷哼一聲,暗中磨了磨牙。
楚王表面上裝得熱切無比,心中卻焦躁不安,這鬼丫頭弄的這一出,讓他如何是好!他究竟該以哪個身份,去出現在她的面前?
鄒太后暗中一直在觀察楚王的表情,見他眼中猶豫之色,心中不滿,索性挑明了,轉過頭對著楚王道:「老七,柳姑娘要自主擇婿,你可有膽子前去應選?」
楚王瞅著鄒太后,心中苦笑,皇祖母這是唯恐自己不去,連激將法也用出來了,也罷!
他硬了硬頭皮,笑容愉悅而輕鬆,回道:「皇祖母,孫兒不但有膽,而且有心!自打柳姑娘為孫兒畫過那幅親筆畫像之後,孫兒的這顆心……早就非柳姑娘莫屬了!」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若水,目光含情,嘴角噙笑,眉眼**,瀟灑倜儻。
若水差點沒被他的這幅模噁心吐了,她無語地對著殿頂的琉璃瓦片翻了翻白眼。這楚王和君天翔真不虧是兄弟倆,連噁心人的方式都一樣。
他這番大膽直白的示愛方式瞬間驚住了滿殿的人,就連鄒太后的嘴巴都張得大大的,好半天才閉上了,隨後又笑得合不攏嘴來。
「好!敢愛敢恨!這才像是個男子漢的模樣,像是哀家的好孫子!老七,你說柳姑娘為你畫過一幅畫?
小九兒說那畫裡藏了一個啞謎,只有你猜了出來?畫在哪裡?拿出來給哀家瞧瞧,哀家也要瞧瞧柳姑娘打了個什麼謎兒。」
「回皇祖母,孫兒已經命人把這畫送去裝裱了,待裱後之後再送來給皇祖母過目。這是柳姑娘送孫兒的,孫兒視若珍寶,以後將此畫懸掛在寢宮中,日日觀賞,不敢或忘。」楚王笑吟吟地看著若水道。
若水心中大悔,自己當時實在是手賤,居然會答應給他畫像!弄得這登徒子打蛇隨棍上,倒像是自己鍾情於他,故意送畫傳情一般。
她冷冷地瞥了楚王一眼,道:「楚王殿下這麼喜歡我畫的畫?那容易得緊,我回府後畫上三百張畫,通通送於楚王殿下,讓您慢慢欣賞,您一天賞一幅,天天都欣賞不同的,豈不更?」
楚王長眉一挑,目光傳情,笑得輕狂又動人:「本王更期待的是能夠日日陪伴在柳姑娘身側,親手為你磨墨添香,這才是人生極大的樂事啊!」
若水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再說下去,恐怕他連閨房之樂也要說出口來。她雖然口齒伶俐,但臉皮實在是不及這楚王厚,知道繼續和他鬥嘴下去自己絕對討不了好去,於是乾脆閉上了嘴巴不再搭腔。
哪知這樣一來,在眾人的眼中,她不答話,倒像是在默認了一般。
好多人心裡都在想,這柳姑娘方才吹得好大的氣兒,說什麼自主擇婿,販夫走卒亦可,通通都是在拍太后娘娘的馬屁。這小姑娘不過是耍了個以退為進的心計,這楚王妃之位,恐怕才是她勢在必得之願!
鄒太后呵呵笑道:「老七的意思,哀家明白了。皇帝,柳姑娘要自主擇婿的事情,哀家想幫她親自操辦操辦,你意下如何?」
若水嚇了一跳,忙道:「臣女的些微末事,不敢勞煩太后娘娘費心。」
聖德帝笑道:「難得母后有這般好的興趣,此事也開我東黎王國首例,母后願為柳姑娘親自主持,孩兒自無異議。」
皇帝金口一開,再難挽回,若水無奈,只好謝恩。
姚皇后心裡像被火燒一般,她萬萬想不到鄒太后竟然會這麼給若水臉面,今天簡直是把她當成了公主一般,就連自己的霞,都沒曾得到了鄒太后這般的重視。
小賤人,且容你再得意一日,等得明天此刻,你還想要擇婿?就算是你老爹把丞相府的全部家當都給你當陪嫁,整個這東黎王朝也絕不會有一個男人……敢要你!哈哈!哈哈哈!
「那此事就這麼定了。皇帝,請你頒下旨意,三日之後,哀家在東校場中親自為柳姑娘舉辦一個擇婿大會,凡我東黎國年滿十六到二十五歲以下的未婚男子,不論富貴貧賤,均可報名應選。柳姑娘,哀家這般安排,你可還滿意?」鄒太后當即拍板,但還是轉頭詢問一下若水的意見。
擇婿大會?!
若水簡直有點傻眼。
要不要這麼隆重啊?嫂索@—傾城毒妃:邪王**妻無度
其實她只是想要一個小小的恩典,能夠回去堵上她丞相老爹的嘴罷了。誰成想會鬧到這般大的地步,可眼下勢成騎虎,已經不容她推辭,太后和皇帝都已經降下旨來,她只好受著。
「臣女一切聽從太后娘娘的安排。」若水點頭拜謝。
還好是讓她擇婿的旨意,如果是賜婚的聖旨,只怕她此刻哭都來不及,這樣的結果,已經算是極好的了。
若水的心忍不住雀躍起來,她簡直迫不及待地想回府去告訴小七這個好消息。
由太后娘娘親自主持,這個大會可謂是隆重之極,雖然這不是她所求,但是太后娘娘的一番美意,她總不能拂逆,更何況,在這等隆重的場合之下,小七在眾目睽睽之下出場,闖過三關,再由自己親點為婿,想必自己的丞相老爹再也說不出反對的話來了吧。
反正這題目是由自己出,總要想三個教小七穩穩過關,而又能把其他的求親者拒之門外的法子。
若水心中盤算己定,對鄒太后和聖德帝更是感激,若不是他二人豁達寬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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