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有想到,這惠妃偷?情便罷了,還想混亂皇室血脈,仗著墨家在朝中的地位,真是如此大膽,現在我突然間慶幸那個孩子滑掉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我理解墨子畫的苦衷,可這是畢竟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我這樣幫她保守秘密是對還是錯?
「惠妃,我答應幫你保守秘密,你知道的,是看在墨傾的面子上,雖然我是答應了,可我還是勸你收手,與鄭恭一刀兩斷,否則,總有一天你會連累到墨家的。」
「連累?」她突然冷笑了兩聲,「我為墨家活了這麼多年,我又得到了什麼?什麼都沒有,我只有鄭恭,若是沒有了他,我什麼都不想要,這次,我只想為自己活一次。」
墨子畫低著頭,黯然地說道,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但我知道,她是下定決心要走上這條不歸路。
一句只想為自己活一次,便足夠道出她多年的心酸,足夠顯示她的絕決,縱然是萬丈懸崖,她依然不後悔,不回頭。
生在官宦世家的小姐,便是這樣子的,婚姻是不能自己做主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無理由反抗的便被操縱了婚姻,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
墨子畫也應該是這般,為了家族的興衰,為了墨家的繁華,唯有犧牲自己,嫁入宮中,只為了在後宮掙個一席之地,鞏固朝堂上的父親、哥哥。
我突然間很理解她,甚至敬佩這個女子,在犧牲了大好年華後,毅然勇敢的為自己活一次,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全然不怕。
這樣的女子,我有什麼理由不幫她呢?就算不是為了墨傾。
可為了不讓她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我還是想勸勸她儘快與那個叫鄭恭的男子一刀兩斷,儘管我知道這是徒勞。
「玉妃,我信你,我真心的想要對你在說一聲謝謝。」墨子畫抬頭,溫柔的一笑。
也不知道與墨子畫聊了多久,她走了之後,已然發現窗外已經接近黃昏十分,晚霞給紗窗籠罩上一層紅暈。
又是幾日過後。
晌午的陽光有些刺眼,躲在屋子裡不想出去,煙熏繚繞,心緒有些不寧,總感覺有什麼事情發生一般。
「娘娘,不好了,方才奴婢聽說月妃娘娘帶著一行人往宜蘭宮惠妃娘娘哪裡去了。」綠蘿急急的進來向我稟報。
我一聽,便感覺大事不妙,莫非是月妃發現了墨子畫與鄭恭的事……
「有沒有聽說月妃去宜蘭宮做什麼?」
「好像是聽到有人舉報,惠妃娘娘她在宮中與男子私通……」
還沒等綠蘿說完,我便馬上趕往宜蘭宮,心裡總是不踏實,總感覺有些什麼地方不對,這怎麼就那麼快被發現了呢?
急急的趕往宜蘭宮,惠妃帶著眾人早已齊聚大殿。念嬪漪瀾,燕貴人春燕等人也都在。
進殿便瞧見兩個太監將墨子畫押在大殿中央,墨子畫狼狽地坐在地上,月妃正坐於上方,兩邊皆是一群妃嬪,大殿中箭除了墨子畫還站了好幾個太監。
這情形相似刑部的大堂一般,審問著犯人。
見我來到,月妃開口便道:「玉妃,大家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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