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先前來找您,便碰見了念嬪娘娘,念嬪娘娘讓奴婢轉告您,她有事便先行回去了。」
「原來是這樣。」我低聲說道,這一趟放風箏,可真是驚心動魄,現在我還驚魂未定。
發現了惠妃的「好事」,這可有的讓我擔心的了,她畢竟是墨傾的妹妹,於情於理,我都不該去告發她。
更何況我也不是那種人,墨字畫做的那些事又****何事?
雖然我無心害別人,但別人也未必相信我不會告發她,這淫?亂宮闈畢竟是宮中最大的禁忌,天子的女人竟然背地裡偷人,這是每個男人的恥辱,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皇上。
若這件事情公諸於眾,不僅是墨子畫性命不保,甚至連墨家也難逃罪責。
我本就欠墨傾很多,這件事情關係於他,我定是萬萬不能講的,可另一方面,我不講的話,那慕容琰豈不是被人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
心中有點掙扎,這一晚以來,總是惶恐不安的,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一般。
第二天,惠妃來了關雎宮,我本一向與她沒什麼交集的,沒想到因為那事兒她卻親自找上門來。
只見她吩咐身邊的宮女在外面候著,定是有話想跟我講,而且只能讓我知道。
見狀,我也屏退了左右,讓綠蘿看緊房門,不讓任何人進來。
「惠妃姐姐,不知光臨關雎宮有何貴幹?」
墨子畫倒是很老練一般,「玉妃,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就不來宮裡這套客氣的俗氣話了。」
我也收回臉上那虛假的笑,沉聲說道:「惠妃姐姐今日來,是為了昨日的事情吧。」早已猜到她的來意,我也直入正題。
「我知道你不會告發我的,所以我便叫鄭恭放你一條生路。」
我在心底冷笑一聲,原來那個男的叫鄭恭。
昨日回到關雎宮的時候,我便連轉反側,一直睡不著,與惠妃偷?情的那個男人的聲音好生熟悉,想來想去,終於想起來。
他不就是那天夜裡我被我發現在湖邊偷偷撒尿的假太監麼?那天那個湖,正好距離惠妃的宮不遠。
「你就那麼肯定我不會告發你?」
惠妃端起桌子上得茶水,輕輕抿了一口放下,舉止是那麼的優雅,「我肯定,因為我知道你與墨傾之間的關係,而墨傾是我哥,我是他唯一的親妹妹,你一定不會想看到我死,不想看到墨傾難過,更不想禍及墨家,所以,你不會,相反的,你還要為我死守住秘密,不讓別人知道。」
我輕輕一笑,墨子畫竟然看的這麼透徹,她是墨傾的親妹妹,又怎會不知道我與墨傾之間的關係呢?
竟然拿著我與墨傾之間的關係冠冕堂皇的在我面前趾高氣揚。
若是她真的有足夠的信心,今日,又何必前來關雎宮呢?
「既然你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甚至會牽連到整個墨家,你為什麼還要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
「無?恥?哈哈哈……」墨子畫反問,接著又是仰天大笑。
難道做出這種偷?情的事情還不感到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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