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沼最後自然是得償所願,在一個多月之後出發了,隨身帶著去的只有葉烈濯派去照顧她的侍女。兩個人輕裝簡行的就離開了,臨走之前燕沼跟兩個閨女告別。
兩個人跟商量好似得,月念初冷嘲熱諷,燕秀安默然無語。狠狠給了月念初一巴掌,然後勸慰葉秀安一番,燕沼才正式上路。
又過了一個月,月念初似乎覺得風波已經過去,便求見葉傾風。
風葉之門已開,每天都在忙碌之中的葉傾風,還是抽空見了月念初。案頭上公文積累的比人還高。白桑按照輕重緩急整理分類,而後遞到葉傾風手中。
「你們幾個商量了半天,由誰開啟傳送陣前往風葉之城選定了嗎?」將手上的公文扔給赤淵,白桑立刻遞過來一份公文,葉傾風頭也不抬的說到。
月念初心下一喜,葉傾風百忙之中還願意見她,還不足以說明她的重要性嗎?羞澀的抬起頭來,還沒看見葉傾風那張臉,就看見站在窗邊的公子。
身上的銀袍似是月光織成,面容俊美好似天神,一頭銀色長髮無風而動。修長的身板站的筆直,淡然的神色飄然出世。
出來之前特意的梳洗過,月念初確定自個如今的模樣是美的,對著葉傾風盈盈一拜嬌滴滴的說道。「傾風哥哥,瞧!念初都糊塗了呢,現在應該叫傾風姐姐……」
轉頭看向旁邊的醫師,葉傾風皺眉問道。「醫師,月小姐的身體如何了?」沒事套什麼親近,姑娘咱們不熟好麼,看來是毫無悔改之意啊。
「傾風姐姐,念初的身體已經大好了。」不等醫師回答,月念初便率先答道,只是還帶著些許急促的喘息。一副嬌弱不堪的模樣,偏又顯得有種強撐著的懂事乖巧。
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葉傾風茫然的看著醫師。
被搶了話的醫師,看月念初這般模樣,有種被噎著的感覺。「雖然當時傷的比較重,但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調養,已經沒有大礙了。」
頗為安心的點點頭,別說才是個裝病,月念初一哭二鬧三上吊葉傾風都理解。「沒事就好……」葉傾風正準備往下安排,就被月念初打斷了。
羞澀的看著葉無念,月念初嬌滴滴的說著。「傾風姐姐,念初心悅這位公子,想請傾風姐姐做主。」
徹底的無言以對,葉傾風說話越發不客氣。「你當我跟你一樣開寮子的啊!就憑你這醃漬玩意,也想玷污人家公子。知道人家為啥看窗外嗎?低賤如你,人家看著噁心。」
葉無念:「……」我只是看看風景而已,這女人……好吧!真的很令人作嘔,知道你還是待罪之身嗎?干出那麼噁心人的事,就好像沒事人一樣,還在這一臉得意的要指婚。
還有點禮義廉恥沒有?
還是葉魔淚懂得配合,冷笑著開口。「傾風姐姐,這野丫頭好生不懂規矩,就算不稱呼姐姐做聖尊,也應該稱呼少主才對,怎生這般沒皮沒臉的套近乎。」
接過葉魔淚手上的公文,葉傾風態度那叫一個溫和。「讓人拖下去吧,不過就是個干雜活的傭人,傷好了自然該幹活了。下次再這麼沒規矩,先打她二十鞭子。」
驚覺兩個人話中的意思,月念初有些慌了。「少主,你不能……」
緊跟著旁邊兩個侍衛,直接就將月念初拖下去,月念初神王級別的修為,在如今的葉家可不夠看,更別說還被葉焚荒隨手拈個訣封了。
「一個小小的雜役要修為作甚,沒得鬧出些事情來不好收場,趁亂跑了也是不好滴。」葉焚荒說的理所當然,讓這蹄子覬覦他們家侄子。
別說是還穿著衣服呢,就算是什麼都沒有,他侄孫也是不會多看一眼的。估計跟躲瘟疫似得,有多遠就躲多遠。
表示沒啥意見,反正已經派人跟著了,沒修為也顯得更像一點。
越發驚恐的月念初,發出悽厲而尖銳的聲音,試圖掙脫身旁護衛的鉗制,可原本修為尚在的她還做不到,更何況如今修為全無的她。
在這段時間之中,葉傾風在已經為她準備好了去處,那可是個絕對乾淨的地。還是在葉烈濯特意的挑選下,確定不會出現什麼亂七八糟的意外。
昏暗不見天日的小房間,總共才有那麼四平方米大小,比起月念初從前的房間那是天上地下,一張簡陋不過的單人床,再加上一個最簡單不過的書桌,旁邊還有個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