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挽回了一些劣勢,扶搖臉上的神色總算是緩和了一些,不像真的因為這一番對話,先直接把自己平衡一下,免得真的被葉傾風氣死。
扶搖縱然活了這麼長時間,一來也是不想死,而來更不想這麼委屈的死。太憋屈了,憋屈的他想都沒想過。
如今稍微挽回了一些劣勢,實在是令人覺得舒服極了,因此扶搖面帶春風。「既然如此想知道真相,聽我在此處空口白說也是浪費,不如你親自去看看如何。」
說著扶搖一指頭就戳到葉傾風額頭上,指尖翻滾的黑暗能量,著實是令人心驚肉跳。
有時候對手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己方不占據任何優勢的前提下。
伸手一把抓住了扶搖的爪子,葉傾風笑的異常詭異。反手一拐將扶搖扔出去好遠,扶搖感覺自己似乎撞上了牆壁,脖子上更是掐著一隻纖纖玉手。
「你覺得我是白痴嗎?明知道你的身份有問題,卻還是任由你肆意觸碰。」葉傾風冷笑道,揭露最後的謎題,她從頭到尾就不相信扶搖。
之所以一直氣人家,自然也是有葉傾風的用意,可信最終還是被扶搖扳回一局。讓原本閒情逸緻甚好的葉傾風,轉瞬之間失去了應該有的冷靜。
忍不住嘴角抽搐,扶搖忽然笑道。「我怎麼不記得,你是如此多疑之人?還是我所說出的真相,讓你覺得不可置信呢?甚至連面對真相都不敢。」
請將不如激將,這句話用在葉傾風身上,扶搖覺得一點都沒錯。
作為一個絕對有傲氣的人,面對如此鋼印的話,是絕對不會忍氣吞聲的。
在扶搖看起來,葉傾風本身就足夠年少輕狂,更何況如今還非常年輕。千多歲的人在別人看來年紀大,在他們看來還是嬰兒,雖然葉傾風的本身超乎尋常。
也真是如此,他們才會看中葉傾風,或者應該說如此敬畏葉傾風。
葉傾風笑的傾城傾國,對此絲毫都不在意。「有什麼敢不敢的,朔流不是什麼好人,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暫且不說那些對錯是非,他的情誼卻與你不同,你的喜歡僅僅只喜歡而已。」
無論是其他女人還是葉傾風,以及那個玄木女孩,都不過是扶搖喜歡的一個女孩而已。這種喜歡本身並不重要,要說是感情也是可以的,只是並不貴重罷了。
這種喜歡從前給了阿木女兒,那個到現在都不知名姓的人,現在給了葉傾風這個女孩。今後或許還有其他人,如何能讓人刻骨銘心。
從現在的價值觀來說,喜歡和感情,喜歡總是覺得廉價。
「我不服,為何說我的感情都比他不如,難不成都是痴情,還能分出個高低上下,分明就是你偏心。」扶搖是如此委屈,他不明白為什麼兩個人差不多,葉傾風的態度是如此的不同。
扶搖固然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和朔流之間有區別,並且還是天差地別。可是為什麼葉傾風心中,那個後來的朔流會如此重要,他早已成了無關緊要之人。
深深地嘆一口氣,葉傾風真不知道這種心態是如何而來的。「你幾時曾經痴情,你倒是說出來聽聽,你做過什麼痴情的事。從前看你還有幾分良知,如今可是什麼都沒有了。」
當扶搖只是扶搖的時候,自然是做什麼都不錯,可是在扶搖成為至尊神之後。葉傾風真的有一種後怕的情緒,這麼個居心叵測老謀深算的人在身邊,真的會讓人覺得心中發寒的。
如果曾經扶搖想要做什麼的話,葉傾風自認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之下,是很有可能出現幾分差錯的。關鍵是那種差錯,如果只是讓葉傾風死亡,自然是無所謂的。
可若是殃及到葉傾風的親友,這可就讓葉傾風覺得痛苦難當了呢。
臉色驀然蒼白,扶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甚至在轉瞬之間就有了眼淚。「我也不知道,恢復記憶之後,我感到越發的茫然。」
其實葉傾風適應的比扶搖要更快,扶搖到現在都依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人。那個傳說中作惡多端的至尊神,真的是他扶搖曾今的所作所為嗎?
可是那些真真假假的記憶,若說那一切不曾是他的從前,扶搖自己也心中都有些坎坷。..
此事葉傾風提將起來,真真是說到了扶搖的心中,想起來都覺得很奇怪。
「你好好想想吧,該說的事情都早些交代得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