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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燃^文^書庫][www].[774][buy].[com]」秦深深微笑點頭,對於楊小花的印象,非常好。
「我叫楊小花,s市羅香鎮的鄉下人,來a市打工五年了,二小姐可以叫我小花,我力氣可大了,以後二小姐有什麼要搬搬抬抬,儘管吩咐我。」
女傭看起來比她大不了多少,皮膚有些黑,身形高挑,長相很普通,整個人看起來敦厚質樸。
再度抬頭時,她已然雲淡風清,看著新來的女傭,她轉移話題:「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呢?」
秦深深垂了垂纖長的眼睫,將眼底最後那抹悲憤的情緒掩埋。
多麼可笑的想法……
認為是她勾起了她的兒子,讓他們母子感情變冷談。
李銘婉跟季曜珉的關係冷淡,或許確切地說,季曜珉對李銘婉態度冷淡得不像母子,李銘婉將他們母子關係冷淡的緣由強加在她身上……
至於李銘婉,早就恨不得她嫁得悽慘。
季曜珉這些年來對她的搔擾,秦榮升這個一家之主不可能不知道,他只是裝聾作啞而已,然而一旦這些暗地裡的搔擾擺上明面來,傳出什麼風風雨雨的話,她敢說,秦榮升這個渣爸一定會為了面子將她找個男人嫁出去。
秦深深拿雞蛋的手微微一滯,沒錯,要保密。
「不用謝,二小姐,你沒事就好,這件事情,我會替你保密的。」女傭回予秦深深一個寬心的微笑。
只要等外婆出院了,她就帶外婆離開秦家,她就不信天大地大,還找不到她們的容身之所;她就不信,離開了秦家,季曜珉還能對她這麼為所欲為地囂張!
她跟季曜珉,算是徹底地撒破臉皮了,今後在秦家,恐怕更不能安寧了。
想起在房間內與季曜珉周旋的一幕幕,秦深深整個人如墜冰窟,身體遏制不住地發寒。
如果不是這名新來的女傭撞開門,恐怕她……
「沒事。」秦深深回過身子,沖她微笑:「剛才謝謝你。」
一直徘徊在廚房門口的新來女傭,神情猶豫了幾下,最後還是問出聲來。
「二,二小姐,您沒事吧?」
這些紅腫,她可不想被外婆看到。
熟練地淘米,切菜,入鍋,直到食材都煮上了,她站在水槽前,將剛才煮的雞蛋過冷水,剝殼,然後對著紅腫的半邊臉頰滾動起來。
五六歲的她,就能煮飯做菜,十來年下來,她的廚藝不敢說很棒,卻也是不差的。
秦家的廚房她用得並不多,不過卻不陌生,因為小時候的拮据生活,令她很小就開始幫忙做家務。
她打算做一些營養均衡,易於吸收的食物給外婆送去。
電話結束之後,秦深深就進了廚房。
外婆中風之後,四肢就開始癱瘓,雖然她的意識是清醒的,然而卻有著語言障礙,這會兒外婆叫她的名字雖然很吞吐不清,卻讓她看到了康復的希望。
聽到外婆竟叫她的名字,秦深深激動得流淚,「外婆,您,您能說話了,太好了,太好了……」
「深……深……」電話那頭,外婆聲音艱難地喊著她的名字。
秦深深拿起電話,「喂,我是秦深深,請問……」
客廳。
敢染指他季曜珉的女人,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他會查清楚,突然是什麼人,動了她!
站在原地的季曜珉狠狠地踹了一腳牆壁,陰沉著一張臉回房換了一身衣服,便驅車離開了秦家別墅。
女傭看著秦深深離開,也不敢多待,對著季曜珉點了點頭,戰戰兢兢地跟在秦深深後面離開。
秦深深一聽醫院打來的電話,也不管這許多,擄了擄凌亂的頭髮,一窩瘋地跑出房間。
在季曜珉幾欲殺人的目光下,女傭的回答斷斷續續的,聽得出來,她很恐懼。
「我,我是太太新聘來的女傭,剛才客廳電話響了,是醫院打來的,讓二小姐接電話……所以,我……」
他轉身,微眯的黑眸陰霾地盯著門口的陌生女傭,聲音,咬牙切齒:「你是什麼人?誰允許你進來的?」
被打斷的季曜珉臉色陰沉地鬆開對秦深深的鉗制。
新來的女傭一臉不敢置信地站在門口,戰戰兢兢地出聲解釋著。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砰!」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房門被人用力地撞開了。
大手繞過她的後背,緊緊地扣在她的腰肢上,手一拖力,她狠狠地撞入他的懷中,涼薄的唇,隨即壓了下來……
到頭來,她卻背著他勾搭別的男人,他會做出任何變態的行為,都是她逼的!
他痴愛了整整七年,覷覦了整整七年,守護了整整七年……
季曜珉勾唇,肆無忌憚地狂笑起來:「秦深深,就算是我變態,也是被你逼成變態的,所以,你要乖乖負責……」
一個十七歲的男孩竟然有這麼可怕的想法,不是變態是什麼?
當年被接進秦家的她,不過才十三歲而已,季曜珉那時候也不過才十七歲而已。
精神不正常,心理極度陰暗變態。
她早就懷疑了,季曜珉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秦深深怒及反而笑了,眉眼裡滿是鄙夷的不屑:「就算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我秦深深也絕對不可能愛上一個人品渣爛的變態,季曜珉,你病得不輕了,該去看心理醫生了。」
他邪肆地舔著唇:「沒有關係,你現在大可以盡情地噁心我,在未來的日子裡,我會讓你瘋狂地愛上我,一分一秒都離不開我。」
他像是早就察覺她的意圖,在她的手剛剛抬起,便被他緊緊地扣在頭頂。
然而……
「季曜珉,你讓我噁心得三天吃不下飯。」她抬手,想要用力地扇歪那張逼近的臉。
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秦深深眼眶都紅了,不是因為羞恥,而是因為憤恨與憎恨。
「秦深深,你知道嗎?你越是這樣的掙扎,就越令我興奮,從你被接進秦家的第一天開始,我就注意到你了,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像現在這樣把你狠狠地壓在牆上,看著你那張漂亮的小臉,因為疼痛而流淚,可憐兮兮地求我……」
一雙盯視她的黑眸布滿著**的暗沉,聲音危險而蠱惑地在她耳畔響起。
這樣的秦深深,令季曜珉興奮極了。
激烈的掙扎,使得她氣息急喘,海澡般的長髮凌亂散開,髮絲間的臉,猶如怒放的紅玫瑰,愈發地明艷奪目,妖冶清麗。
眼前的她,倔強,孤傲,瘋狂,像是頻臨死亡的困獸,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
他危險地眯起雙眼,像是不認識秦深深一般,重新地打量著她。
季曜珉的懲罰,在她發瘋一般的掙動中並沒能落實,反倒被秦深深弄得狼狽起來。
再度感受到季曜珉灼熱的氣息噴薄的臉上,秦深深厭惡地掙紮起來,手腳使勁地揍他,踹他,整個人如若癲狂一般,「季曜珉這個禽獸,你給我滾開……你這個變態,你讓我噁心得想吐,滾開!」
也不顧額頭上的紅腫,他發狠地鉗住秦深深,將她以一種以一種孱弱的姿態禁錮在牆上,僅著裕巾的高大身體傾壓上來,俯下頭打算狠狠地嘶咬她的唇,以作懲罰……
陰鷙的黑眸肅殺凜冽起來。
季曜珉迫近的額頭,也被砸起了一個紅腫的大包。
「砰!」樹脂的天使擺件被砸碎在地。
隨手抓著一件硬物,對著季曜珉的額頭砸了下去……
秦深深驚慌地瞪大了雙眼,眼看季曜珉的唇就要吻上她,她如脫韁的野馬,不知從哪裡湧現一股子蠻力,甩開了季曜珉如烙鐵般鉗住她下巴的手。
語畢,他俯下唇,對著那張淺粉的唇湊去……
他半俯下頭,曖昧地嗅在秦深深的耳畔間,笑得嗜血,「秦深深,我之前對你都太縱容了,現在,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人渣。」
「人渣?」季曜珉臉色冰冷黑沉得可怕。
兔子逼急了都會咬人,真把她逼狠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即使一無所有,她也不容自己的傲骨,自己的尊嚴被人這麼踐踏!
她咬著唇,眼裡儘是憎惡的狠光:「季曜珉你個人渣,給你鬆手,再逼我,信不信今天我就跟你玉石俱焚!」
那樣羞恥的姿勢,令秦深深憤恨屈辱極了。
他毫不躲閃,任由她踹著,一腳又一腳,在她力道漸漸疲軟之後,他猛然伸出手,狠狠地將她的腿禁錮在腰側。
因為在家的緣故,她此刻穿的是棉質拖鞋,柔軟輕薄,力道雖狠,然而對於身強體壯的季曜珉來說,這一點力道根本不痛不癢。
被人狠狠羞辱使得她情緒激動起來,腳下的力道一點兒也含糊,狠狠地踹著季曜珉。
更何況,她什麼都沒有做!
就算她真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也完全是她的自由,他有什麼資格質疑她,逼迫她?
憑什麼扇她一記那麼狠的耳光?
這個混蛋憑什麼罵她賤?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他踹得半身不遂。
秦深深終於反應過來,抬腳用力地踹向季曜珉,「季曜珉你個混球,你,你給我放手……」
他抬手用力地掐著她的下巴,力道狠戾,痛得秦深深臉色都刷白起來,呼吸也開始變得不順暢。
她竟然敢背著他勾起別的男人,還跟別的男人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情,好,很好!
這一刻,季曜珉暴戾得想要殺人。
整整七年,他窺視了整整七年的女人,竟然被別的男人捷足先蹬……
從她被接來秦家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烙上了他季曜珉的標籤。
她是他的所有物!
該死的,她怎麼敢,怎麼敢!
她竟然敢背著他勾搭別的男人!
黑沉的雙眼,布滿著狂風驟雨,狠狠地盯在秦深深脖頸上的那一個曖昧的吻痕上。
季曜珉像是被什麼刺激狠了,理智好像都喪失了。
秦深深有些反應不及地愣在那裡。
一頭秀髮被掌風颳得凌亂起來,半邊臉都紅腫了,臉上滿是火辣辣的疼,雙耳更是一陣雷轟般的嗡嗡作響。
秦深深被他狠力的一巴掌扇歪過去,整個人都懵了一下。
盛怒令季曜珉這一刻像極了暴躁狠戾的野獸,他動手打了她。
該死,該死!
她竟然讓別的男人碰了她!
那個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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