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你只需要將自己打包送到k的床上,用自己鮮嫩年輕,的身體,讓他化身為狼,徹底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方漪瀾面頰爆紅。
不禁腦補自己穿著令人噴血的性感睡衣,去色誘御景宸的畫面……
不行,畫面太帶感,衝擊性太大……
最重要的是!
她前幾天剛剛被御景宸做得三天不能下床,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寧嫂交代至少一個星期內不能做。
所以,色誘這個方法基本上可以排除了。
於是,她深了深嗓子,故作鎮定地問,「還有別的辦法嗎?」
許思琪繼續道,「有啊,最溫柔體貼的方法,那就是親手為你心愛的男人洗手做羹湯,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一個男人的胃嗎?是個男人,都吃這一套,而且百試百靈,不過你肯定沒戲。」
方漪瀾覺得這個辦法很好,不服氣地問,「你也說了,這個方法百試百靈,那我為什麼沒戲?」
許思琪理所當然道,「因為你不會下廚啊!」
沒有好廚藝,還想抓住男人的胃?
嗤——
你確定,不會因為你做出來的毒藥料理,而把男人嚇跑?
方漪瀾為之氣結,開始在心裡思考著,報一個廚房料理班,學習廚藝的可行性。
許思琪繼續補刀,「而且,一看你就不是賢妻良母型,下廚這種事根本就不適合你。」
方漪瀾就是一個千金小姐的命,從小就十指不沾陽春水。
再說了,就k那寵妻狂魔的架式,也未必會讓她干下廚這種粗活兒。
方漪瀾氣得面色發青,「我不是賢妻良母型,那是什麼型?」
她明明很善解人意,溫柔體貼,怎麼就不賢妻良母了。
許思琪扭捏著嗓音,說道,「噢,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你簡直擁有令男人瘋狂的本領,我都快被你逼瘋了。」
說完,她「噗哧」一聲笑倒在沙發上,接著便捶著沙發狂笑起來。
方漪瀾媚骨天成,嬌態天生,一舉一動都充滿著極致魅惑,如果不是她眉目間的桀驁和氣韻,淡化了這份勾魂攝魄的魅力。
恐怕,人人都要將她當成一個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她有點懷疑,k之所以對她「欲」罷不能罷,食味知髓,肯定是這方面原因。
電話另一端!
方漪瀾的臉已經徹底黑了,忍不住咬牙切齒地怒吼,「許思琪,你皮癢了是不是?你才是小妖精,你全家都是小妖精,有種你將臉上的妝卸了。」
她已經羞惱到了極點。
但,某些「不和諧」的片斷,偏偏在這個時候浮現在腦海里搗亂。
好像,似乎……
很多個激烈纏綿的晚上,御景宸抱著她的嬌軀,攻城掠地,每每激動得難以自持,就會一遍一遍的喊她「小妖精」,說著「你簡直擁有令我發狂的本領」這樣的話。
她捂著發燙的面頰,不停地甩著腦袋。
不行,不能再想了!
「哈哈哈——」許思琪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言歸正傳啊,我覺得色誘真的挺適合你的,k保管吃你這一套。」
至於神馬賢妻良母型的……
她只能說術業有專攻。
方漪瀾木著臉,沒好氣道,「這個不行,你再想想別的辦法。」
如果不是在這種特殊時期,她興許還真就接受了許思琪的建議,真的去買一件令人噴血的性感睡衣,色~誘御景宸!
但現在,這個辦法行不通。
許思琪有些不解,「為什麼啊,我覺得這個辦法挺好的呀……」
她應該不至於害羞到連閨房之樂神馬滴,都有心理障礙吧!
方漪瀾的耐性已經瀕臨極限,語氣也不太好,「叫你想別的辦法,你就想,哪來這麼多話。」
如果不是為了御景宸。
她才不會拿著電話聽許思琪胡說八道。
許思琪只好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使出男女通殺,老少通吃,堪稱重量級秘密武器的殺手鐧。」
方漪瀾不耐道,「少說廢話,講重點。」
許思琪清了清嗓子,「送禮物啊,這世間恐怕沒有人會不喜歡收禮物,特別是心愛之人送的禮物。」
方漪瀾眼睛一亮,連忙追問,「那你說,我該送什麼禮物比較合適呢?」
許思琪見她終於採納了她的意見,不由鬆了一口氣,「隨便唄!你想送什麼就送什麼,相信不管你送什麼禮物,k都會喜歡,不過,大部分女人都會送男人領帶,皮帶,衣服這樣的禮物,因為這些禮物,都有一些喻意。」
戀愛中的女人果然不一樣。
從前,她根本不敢想像,方漪瀾竟然會為了討好一個男人,如此殫盡心力。
「這些禮物,都有什麼講究嗎?」
方漪瀾「忽」地從床上站起來,不由分說就衝進了衣帽間裡換衣服,打算出門給御景宸挑禮物。
「站在心理的角度來說,領帶代表束縛,證明你想將這個男人牢牢的束縛在身邊;而皮帶有貞操的意思,送皮帶給男人,都是希望這個男人能守住自己的身體,一心一意地愛著她;至於衣服嘛……這個就不用我多說了吧,k可是送了不少衣服給你,代表什麼意思,你比我更清楚吧!」
許思琪一口氣把話說完,忍不住開始猜測,方漪瀾會送什麼禮物給k呢?
她當然清楚!
送衣服,代表著想在對方身上,打上屬於自己的標籤!
「好了,我知道了,先掛了。」
說完,方漪瀾已經迅速掛斷了電話,隨便挑了一件能出門的衣服就套到身上。
檢查了身上沒有什麼不妥,這才出了房間。
管家見她拿著包包的架式,連忙問,「夫人,您要出門嗎?不如讓高進高達送您?」
方漪瀾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開車。」
如果讓高進高達跟著,她在御景宸跟前,哪還有秘密可言。
管家見她大步離開的背影,沉吟了片刻後,轉身上樓,來到書房。
御景宸坐在辦公桌前工作,頸間兩顆紐扣敞開,連袖子也被挽到手肘,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難言的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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