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安寧輕嘆一聲,立馬羞澀的閉上了雙眼。
雙手抗拒的推著他。
他單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毫不費力的制服了她。
沒有了阻礙,他吻得更加深入狂暴。
靈活的舌,撬開她的齒貝,狂肆吸吮她的。
透不過氣的安寧,下意識的抓他抓得更緊。
她的動作,更加鼓舞了他,也挑起了他積累了長達五年時間的欲望。
急速脹大的海綿體,讓他不受控制的想要奪取得更多。
粗糲的大手沿著她凹凸有致的身軀,來回的撫摸著。
安寧的身體產生了一陣陣的戰慄,五年前那晚饑渴的熟悉感,重回到了她的體內。
強烈的燥熱仿佛要把她吞併燃燒。
可這仿若窒息般的無力感,卻又令她沉淪。
潛意識裡她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被粗糲的大手梭巡,渴望的感覺。
只是這種話她難以啟齒,只能壓在心裡。
郁景宸胯下的帳篷高高支起,全身上下每一處細胞都強烈的要求要馬上得到她,進—入她。
他的理智也不想再等。
在她雪白頸部來回打轉親吻的薄唇,很快移到她的耳邊。「嫁給我,做我妻子。」
低啞的要求如同一記魔咒,瞬間讓安寧清醒。「不行,不要……」
她用力推開他。
她突如其來的轉變和舉動,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郁景宸不解的看著她。「為什麼不行?」
安寧的臉蛋紅撲撲的,低著頭不敢看他的小聲說。「郁首長,我們九點就寢,回去晚了,會被懲罰的。」
郁景宸抬起她的下頜,禽著一抹好笑的說。「你跟我出來,還擔心被罰?」
「即便不會被罰,影響也不好的吧?」她急急的說。
郁景宸不允許她的躲避,再次霸道的說。「嫁給我。」
說實話,剛才他說這句話時,她整個心都是在悸動的。
能被這樣的男人求婚,是女人就沒有拒絕的道理。
現在又說一次,她更加甜蜜。
難以控制的激動和喜悅。
可,她一個在十八歲的時候就生過孩子的女人,他身為一個首長能接受嗎?
普通的男人都不會接受的,更何況他這種位高權重的?
她搖搖頭,挑挑眉的說。「抱歉,我真的沒有給別人當後媽的打算。」
郁景宸頓時不悅,完全沒想到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拒絕自己。
安寧害怕的說。「郁首長,真的很抱歉。你也知道你兒子很不喜歡我,我不想再被摔暈一次。現在我的後腦勺還有點疼呢。」
「如果我說我一定要娶你呢?」郁景宸在她耳邊霸道的問。
「呃……」安寧啞言。
她都已經這麼說了,他怎麼還這麼堅持?
郁景宸指紋深刻的指腹,來回磨蹭她的唇。「否則……手鐲你拿不掉的話,豈不是要與我糾纏一輩子也不能結婚的?」
「啊?」安寧驚恐了一聲。
抬起手腕,看著還拿不下去的禁錮,愁眉不展。
她今天已經跑了那麼久,出了那麼多的汗,手腕竟然還沒有細點。
看來想摘下它,真的是遙遙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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