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蘭走回來,親親熱熱的挽著歐凱的胳膊,腦袋靠在他身上,很是親昵。
「法蘭克先生,不介意吧?」
法蘭克的臉色有些難看,但風度不錯,「到了你手裡,就是你的,怎麼處理是你的事。」
送之前沒問過她的意見,送了後再說這種話,還有什麼意思?
歐凱如大熱天吃了冰鎮西瓜,渾身舒爽,「人家就是明理,芷蘭,跟人家說謝謝了嗎?」
他一本正經,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子。
芷蘭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晴,「差點忘了,法蘭克先生,謝謝你。」
嘴裡說著謝謝,卻如公主般倨傲尊貴,渾身透著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
法蘭克鬱悶的不行,被憋壞了,這對夫妻也太極品,表示謝意能不能真誠點?
「這位是?」
他是明知故問,莫名的不喜歡這個男人,沒有原因,只是一種直覺。
歐凱也不是吃素的,冷冷的開口,「歐凱,她老公,我們結婚很久了。」
他知道總有一天會遇上這個人,但沒想到這麼快。
失去記憶的人,應該不會想起過去的種種,但是,他心裡還是不舒服。
法蘭克打量他幾眼,看的很認真,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我們見過嗎?」
雖然第一次見面,卻莫名的覺得,這不是初熟,這種感覺來的太過詭異,太過忽然。
芷蘭淡淡的道,「法蘭克,你動不動就這麼說,我都懷疑你居心不良了。」
她的眼神太過複雜,讓法蘭克頭髮一陣發麻,「我可沒有什麼企圖。」
她想多了,他可是正常的男人,只對女人有好感。
芷蘭歪著腦袋靠在老公懷裡,毫不避諱的秀恩愛。
「那是最好,來者就是客,來人,陪法蘭克逛逛,順便幫他講解一下,科普最簡單的知識面。」
一名工作人員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畢恭畢敬的應了一聲,「是。」
工作人員做了個請的的手勢,但法蘭克不肯走,捨不得走,「你這是拐著彎罵我?」
芷蘭雲淡風輕,冷嘲熱諷,「你有受害妄想症。」
法蘭克心裡一動,無視歐凱的存在,「不如你陪我轉轉吧。」
感覺這個女人身上有很多謎團,讓他忍不住想探索。
歐凱煩死他了,失憶了還這麼作,「不好意思,我妻子不是招待。」
真該當初狠狠痛揍一頓,打的他連媽都認不出來。
法蘭克對他同樣不感冒,「你這是鄙視某些職業?還是嘲諷這些人上不了場面?」
他很會說話,不經意間就設了無數個絆子。
但歐凱是人精,有什麼聽不出來的?
「職業沒有貴賤,每一個行業都有最頂端的人物,端看你怎麼想了。」
他三兩二語輕而易舉就化解了對方的攻擊,淡然自若。
法蘭克微微皺眉,若有所思,「喂,你好像很不喜歡我,為什麼?」
歐凱的眼神一凝,下意識的攬緊妻子,「討厭一個人,需要原因嗎?如果硬要說個原因出來,那就是看你長的賊眉鼠眼,不像好人。」
兩個男人是天生的對頭冤家,就這樣都能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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