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在這裡?
宮燚緩緩踩下了剎車,路邊停車。
打開車門,下去,他拔開長腿來到女孩的身邊。
好吧,她這個樣子真的像一隻流浪的小奶貓,他又撿了她一次。
「這麼晚了,你怎麼一個人待在這裡?」他開口。
女孩沒有回答,也沒有動。
宮燚挑了一下劍眉,「白貝貝。」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
女孩還是沒有反應。
宮燚看著她蜷縮的小小身體,然後伸手想推一推她的肩膀,「餵…」
他輕輕一推,她的小身子就倒下了。
宮燚迅速低腰,用有力的臂彎接住了她倒下的柔軟身體,他有點哭笑不得,女孩閉著眼,已經睡著了。
在這裡睡覺,她也不怕被別人抱走?
女孩精緻的小美人臉上還掛著淚珠,鼻尖和眼眶通紅的,像是哭久了哭累了才睡著的。
「白貝貝,醒一醒。」
宮燚想將她叫醒。
女孩動了動,沒有醒,她像是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溫暖港灣,將小臉蛋貼在他手工定製的襯衫上,埋進他懷裡。
宮燚覺得這麼一小隻既可愛又討喜,好吧,他將她打橫抱起。
將她輕柔的放在副駕駛座上,又替她系好安全帶,蘭博基尼疾馳而去。
……
公寓裡。
宮燚推開房間門,將白貝貝放在柔軟的床上。
他想離開,但是女孩兩隻小手還抱著他的脖子,唇上一軟,他猝不及防的吻上了她的小臉蛋。
她的肌膚又香又滑,吻上去的感覺很好,宮燚僵了一下。
兩隻手撐在她身側,他微微直起身看著她,她的櫻桃小嘴微微開著,呼著甜氣,無比誘人的模樣。
宮燚就想起那天晚上他吻她的唇,她的唇芳香四溢,他沒忍住就想將長舌探入她的小口,但是,她緊咬著牙關,不肯張嘴。
不知道她嘴裡是什麼滋味。
宮燚覺得心癢,他目光熾熱暗沉的盯著她的小嘴,這么小的嘴,很想蓋上去狠狠欺負。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後,宮燚心裡低咒一聲,他竟然…又對她動了那種心思。
太無恥了!
宮燚要起身,這時他發現她的粉頸里有一道紅痕,他伸手輕輕挑開了她的衣領,瞳仁一縮,她膩白的肌膚上全是被抽打出的紅色痕跡。
誰打她的?
這是要打死她啊。
這時嚶嚀一聲,白貝貝睜開了眼。
宮燚快速的收回手,看向她,女孩雙眼惺忪,她那雙黑白分明的水波大眼睛看了一眼頭頂的水晶吊燈,然後迷迷糊糊的看向了他。
「姐夫?」她從床上坐起身。
「你醒了?」
「恩,姐夫,這裡是哪裡,我怎麼在這裡?」
「我在路邊的長椅上撿到你的,你睡著了,所以我將你帶回了我的公寓。」
他的公寓啊。
白貝貝懵懂的看了一圈這個房間。
「你身上的傷,誰打的?」宮燚指著她脖間的傷痕。
「沒,沒人,」白貝貝迅速伸手捂住自己的衣領,她低下小腦袋,不敢看他清亮的眼睛,「我自己摔的。」
摔能摔成這樣?
她不說,宮燚也大概猜出了一二,除了白家的人還有誰?
他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
看著房門被關上,白貝貝鬆了一口氣,從小到大,她都是藏著自己身上的傷,不讓別人看見。
但是,身上好疼。
白貝貝伸手解開了白衣裙的兩顆紐扣,露出了右邊的小香肩,白母打的太狠了,有幾道傷痕都破皮了。
她對著傷口輕輕吹了吹氣,想減輕痛楚。
這時「咔嚓」一聲,房門開了,一道高大俊拔的身影出現在門邊。
四目相對,「啊」,白貝貝輕呼一聲,迅速將肩膀上的衣領撈上來,緊緊的捂住。
她一張小臉爆紅。
宮燚面色也有點不自然,他忘記敲門了,當然他也沒有占她便宜的意思,誰知道她脫了衣服,腦海里過了一遍剛才的畫面,膩白孱弱的小香肩,衣領滑了下來,還露出了她裡面的白色小背心,她那裡一點都沒有養大,還是小饅頭。
但小饅頭也勾的他呼吸有點急。
調整了一下呼吸,宮燚拔開長腿進去,「對傷口吹氣,傷口是好不了的,你需要抹一點藥膏。」
他將藥膏遞給她。
白貝貝的耳根都紅了,婆婆從小就教育她,女孩子背心和小褲裡面是不能讓男人看的,她沒有給別人看過,除了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
那晚起,她明白了男女之事。
想起那晚,白貝貝臉上的紅暈就退去了,面色發白,她伸手接過藥膏,「謝謝。」
「我幫你抹?」
「恩?」白貝貝一驚,當即戒備的抱緊自己的身體。
「後面,你可以抹到麼?」宮燚十分坦然。
她傷痕累累的,就算他想幹什麼,也不是現在。
意識到他沒有別的意思,完全是善意和關心,白貝貝鬆開了自己,仰頭看他,她甜甜而乖巧的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抹吧。」
「你怕我?」
「啊?沒有…姐夫,你是好人。」
好人?
宮燚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評價,他可不是什麼好人,救她完全是因為他睡過她。
他在床邊坐下,然後扣著她的香肩讓她轉過去,背對著他,「你自己脫,還是我來脫?」
白貝貝用細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下唇,不肯脫,他是姐夫,也是好人,但是他終究是男人,在他面前脫衣服很羞恥,她不能。
「我來脫吧。」他伸手探向她的胸前。
白貝貝一怔,迅速捂住自己,「我…自己脫!」
宮燚勾唇,收回了手。
女孩磨蹭了兩下,然後動作緩慢的解開了衣裙的紐扣,於是白色的連衣裙落在了腰間,她一大片纖柔的美背暴露在他的眼前。
此時月色朦朧,女孩奶白的肌膚鍍了一層聖潔的光芒,她骨架小,柔美蜿蜒的曲線嬌不自持,大抵男人看了都想伸手握住她的小腰,然後…
宮燚下意識里挺直了腰腹,將藥膏抹在手上,他屏息碰上她的肌膚。
白貝貝顫了一下,只想躲。
「怎了,我手冷?」他的嗓音已經低啞。
白貝貝搖頭,眼裡羞赧的水光快要溢了出來,她咬牙承受著男人燥暖的大掌遊走在她的肌膚各處,細糯的嗓音帶了一點哭腔,「有點…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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