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要做什麼?你們要帶我去哪裡?你們把我朋友怎麼樣了?」
車內,溪小沫的頭上套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她被人鉗制著,動彈不得,只能故作鎮定的問道。
然而車內卻是安靜的讓她止不住的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車停了下來,她被人拽下了車,跌跌撞撞的走了一段路,她聽到了鐵門的聲音。
溪小沫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被人一把推了進去。
頭上的黑布被人扯了下來,刺眼的白痴燈光直射在她的眼睛上,她不覺的閉上了眼睛。
待她再次睜開眼睛時,卻是被周圍的場景給嚇住了。
眼前全都是男人,他們的視線全部落在她身上,而那眼神讓她不覺的感到發冷。
這是個極為簡易的房間,屋內除了一張大床外,再無其他。
「喲呵,這小妞兒看起來還真是不錯啊。」
坐在床上的男人的視線在溪小沫的身上來回流連,猥瑣的笑著。
溪小沫連連後退,雙手緊緊的拽著自己的衣領,聲音不覺開始發顫:「你們,你們想要做什麼?錢你們已經拿到了,你們放了我朋友。」
「就你那點兒錢還不夠賽我們牙縫。」男人笑的猥瑣,「想要救你朋友可以,陪我們睡一覺,一切萬事大吉。」
男人的話音一落,房間內的其餘人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朋友現在在哪裡!你們這是犯法!會——」
溪小沫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她的臉上。
男人面色狠戾,「賤女人,你要知道你現在在我們手裡!再吱吱歪歪,老子直接要了你!」
「三哥,三哥你打哪兒也別打臉啊,到時候打壞了,可不就認不出來了嗎?」
另外一大漢連忙上去拉那男人。
溪小沫心底咯噔一聲,這些人果然是衝著她來的!
除了秦雨盈和她還有些問題外,她想不出來還能有誰想要害她。
被稱作三哥的男人一把將壯漢推開,直接坐在了床上,岔開雙腿,對溪小沫招手。
「過來,給我舔。」
溪小沫不明白,但是直覺告訴她這不是什麼好話。
她緊緊的縮在角落裡,黑眸中浸滿了無助,「我不認識你們,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們放了我朋友吧,我……」
「讓你舔你就舔,哪來那麼多廢話!」
站在溪小沫身後的男人拽著溪小沫的頭髮就往三哥的方向托,口中罵罵咧咧的。
唐爵,唐爵唐爵唐爵……
溪小沫現在滿腦子裡全都是唐爵的身影。
他說過只要她需要他的時候,他都會出現的,他說過的。
她緊咬下唇,猛地抬起頭來,黑亮的眸子緊緊的落在三哥身上。
「是不是秦雨盈讓你們這麼做的?是不是她?!」她即便是死也要死的明白。
「秦雨盈?」三哥嗤笑出聲,捏著她的下巴,「看來小妞兒你得罪的人不少啊,你就憑你這張臉蛋勾引了不少人吧?」
溪小沫抬手將人的手揮開,神情似乎一下子就變了。
不是秦雨盈,那是誰?
三哥看著自己被揮開的手,不怒反笑,「看起來,你還挺有脾氣?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能耐!」
說完,三哥一把將她扔到床上去,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
準備好相機的人在一邊咔嚓咔嚓不斷的拍著,表情更是興奮到不行。
「三哥你快點上了她,兄弟們還等著呢。」
溪小沫反抗著,「你放開我,否則你會後悔的!你們到時候全部都會死!」
「媽的!敢威脅我!」
氣急的三哥一把將溪小沫甩下了床,
砰的一聲,溪小沫的頭撞在了牆上,隨後她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三,三哥,她不會,不會死了吧?」
「只是暈過去了。」三哥沒好氣的說著,「不過這樣也好,免得掃興,記得多拍幾張。」
三哥將溪小沫從地上拽到床上後,伸手就開始解皮帶。
砰——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人們頓時一驚,連忙回頭,「誰特麼這麼不長眼,沒看到三哥在——」
後面的話已經說不下去了,眾人不覺得舉起雙手來,喉結上下浮動,神情緊張。
「三,三哥……」距離三哥最近的男人拽了他一把。
三哥的皮帶似乎是卡住了,他不耐煩的拍開男人的手,「叫叫叫個屁啊叫,沒看到老子……」
聲音在瞬間收住。
冰冷的槍口頂在他的後腦勺上,一道冰冷的嗓音響起,「想死嗎?」
三哥渾身都僵了,他不敢回頭,「道上的哪位兄弟?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
還還沒說完,人已經直接被打下了床去!
孟傑瑞一腳踩在三哥的胸口上,表情陰冷,「徐老三,連爵爺的人你都敢動,不要命了是不是?」
三哥在看到孟傑瑞的瞬間,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凍住了。
而在他聽到「爵爺的女人」這五個字時,更是恨不得當場死去。
爵爺,他竟然動了爵爺的女人!那個女人竟然是爵爺的女俄人!
在場的人聽了這,瞬間全部都跪了下來。
「孟,孟特助,求求您,我們什麼都沒做,您救救我們。」
「爵爺!」恭敬的聲音赫然響起。
屋內持槍的眾人恭敬的看著跑過來的男人。
唐爵衝進屋內,在看到躺在床上不知死後的溪小沫時,他不再向前一步。
漆黑的視線緊緊的落在那個一動不動的身影上,眸低浸著惶恐和不安讓孟傑瑞心底一震。
爵爺他是真的……
「爵爺,少夫人只是暈過去了。」
只是暈過去了而已,她沒事,她還在,她還會在他身邊,她……
唐爵闊步向前,小心翼翼的將溪小沫攬入懷裡,在感覺到她的心臟的跳動時,一直憋壓在心底的那口氣方才徹底的鬆開。
三哥連忙從地上起來,惶恐的跪在唐爵面前,不斷磕頭:「爵爺我錯了,爵爺,求爵爺您放過小的,爵爺……」
漆黑的眸子中不帶一絲情感,猶如冰錐般的眸光落在三哥身上。
「做了。」唐爵抱著溪小沫闊步離去。
而唐爵離開的瞬間,所有的人都瘋了,哀求聲不斷,卻沒有一個人敢逃。
被唐爵頂上的人,是逃不了的,他們只有等死,他們只有等死!
孟傑瑞冷眼看著屋內驚恐不安的人們,眸底冰寒。
突然,孟傑瑞的手機響了,是一條簡訊。
孟傑瑞勾了勾唇角,「徐老三,看來你不用死了。」
三哥猛地一怔,隨即道,「謝謝孟特助您為我……」
孟傑瑞話音一轉,「爵爺說,要親自和你談。」
一句話,徐老三徹底的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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